2002-06-28 12:59:21Kim

出發的前幾個小時







  湯姆克魯斯的minority reporter不知道有什麼好哭的,跟willy看完之後,在等他從廁所走出來的時候,突然有想哭泣的衝動。
  只是想哭泣,我想跟我的下午你的深夜,應該不會有多大的關係。
  電視上演的大概都是騙人的,我常在想,誰會很冷靜的,帶著憂鬱而美麗的表情,一昂頭,勇敢地說,那我們就算了吧。
  深刻的事情,多半不會太順利,美麗只是事後的想像。這是我最近的感想。
  〔你要去睡的時候,你真的是想睡覺嗎?)
  結果我還是說出口了,熱天,冒著汗,外面的小孩尖叫笑著,草地上的那幾隻烏鴉,照樣叫著疑似烏鴉之間的SM聲音,我沒有很冷靜,只是在介於中暑和感冒之間,跟你說,我真的覺得你把我block會比較好。
  沒有憂鬱的心情,因為暴飲暴食,所以也不會有美麗的表情,我們之間終於有人比較果斷的把該說的話說出來。
  所以,一切也都沒有了。
  我跟你說我會想念你,但是我不會傷心,你大概不會相信我,但是我說的是我最真實的感受,我以前在小說裡看到,她說,我有不可掠奪的回憶。
  我以前以為那是放屁。
  沒想到是真的,那麼,你也已經變成了回憶了,是嗎?
  結果今天的federicton沒有很憂鬱,我不想搭taxi回家,我和willy從電影院慢慢的晃回家,我知道他其實已經快睡著了,仍然很有意氣的陪伴了一整個晚上。我們買了tim horton的咖啡,天空突然下了一陣疾雨,大概五秒吧,還真是疾。
  我想,連天氣都這麼不乾脆,但是我卻沒有渴望大雨的心情,就好像我的心情,下雨的,出太陽的,憂鬱的,快樂的,知名的,不知名的,都沒有對這些的渴望了。
  就好像我明明想要哭泣,但是卻因為厭厭思睡,鼻子才開始積水,就分神了。
  都最後一天了,加拿大東岸的天氣,卻這麼的不乾脆。
  台中的天氣,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