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05-08 17:57:44小瑩

淚]]* ( 完 )




序"

一段禁忌之戀,她不願意,他不肯放手而他則是永遠愛著她,永遠永遠……。




淚 ]]* 01

寒冬時期,空蕩蕩的街道上看不見任何人影,朦朦的薄霧覆蓋住這城市,令人感到詭繘的氣息直撲而來。


遠處,微微看見一個人影,他拖著一把銀色的長劍,長劍劃過時磚上的聲音更添上了恐怖的氣息。

仔細一看,原來是個女子;走近一點,發現女子長相出眾,涅髮更添上了那來自於東方紅顏的風格。

女子臉上有道被刀類劃過的傷痕,雙眼無神,可是嘴裡卻有一絲笑容,這副模樣是狼狽?是恐怖?


離女子不遠處,有一個淡淡的身影,是誰?不清楚。

「可惡…。」女子的聲音宛如鈴鐺般美妙。

漸漸的…女子的視線逐漸模糊,在加上薄霧,更讓女子看不清楚。

遠處的身影慢慢朝走女子過來。

「夏依?」一陣陣記憶裡熟悉的聲音穿透過女子的耳門。

誰呀? 女子心裡想著,並思索著過去的記憶。

女子因體力透支昏了過去,而呼喊女子名子的人在她昏過去的瞬間抱住了女
子, 讓女子並未跌落至用石磚舖成的地板上,頃刻間,女子被感到溫馨。


清早,四處無人,不!應該是說,這棟屋子裡,根本不會有人會來,這裡只有一個人住在這裡。


沒有爭吵,沒有恨意,只有溫暖,只有寧靜,這些如今已經和在屋子裡那兩個人成了強烈的對比。
躺在純白色床上的女子慢慢的打開雙眸,第一個直覺就是「我在哪裡?」女子起身,看見趴在旁邊的男子,眼神忽然震驚。

她根本不會想到是他!不管是誰救了她,她也不會想到是他就了她。

女子含情脈脈的看著眼前的男子,不禁流下一顆顆宛如珍珠般大小的眼淚。

為什麼?雙手早已沾滿血腥的女子,竟然還會流淚? 這說給誰聽?


過了好半晌,女子收起眼淚,閉著雙眸,好讓以哭腫的眼睛休息一回兒,也讓自己的心靈沉澱一下;她,現在只需要時間去接受自己因為兒女之情所犯下的大錯。


窗外的鳥兒開始歌起所屬自己的歌曲,湛藍的蒼穹露出了微笑,雪白的雲點綴著天空,讓它顯的更美麗動人。


女子靠著窗邊,在度沉睡;金色且溫暖的陽光從褐色的窗口斜射進房間裡,它毫不留情的灑在男子的臉龐上。

因陽光的刺激讓男子從夢中醒來,他望著眼前的人兒,不禁莞爾。

如果可以,我想要這樣,靜靜看著妳,直到永遠永遠。


淚 ]]* 02

啪搭──

清脆的玻璃破碎聲響,從那棟白色屋子裡響起。

「我跟你完了!」美妙的聲音,堅決的撂下這句話,堅決中夾帶憤怒的語氣和她原本的聲音顯的非常突兀。

從窗外的窗戶瞧看,看見金髮,長的俊秀的男子,低下頭,默默的承受眼前外表宛如天女的女子責罵。

「對不起…。」男子開口了。

女子帶著諷刺的語調道:「對不起?虧你還說的出口這句話?」 女子指著在床上臉色蒼白,有著海藍色長髮的女子看著眼前的男子道:「你敢說你沒和她作那黨事?」

床上的女子被涅髮女子的氣勢嚇到了,雖然是責備男子,可是…應該是說罪惡感,讓她的眼淚悄悄的落下。

「哭?妳還敢哭?」涅髮女子走去床邊,兇神惡煞的瞪著女孩,並沒有要傷害她的舉動。

「夏依!妳不可以動她。」金髮男子大聲說道。

「你這個王八蛋!你哪一隻眼看到我要傷害她?」髒話…不像是夏依該說的話。

「……。」男子又低下頭,不語。

夏依把掛在她耳上的紫水晶耳環拆下來,並往金髮男子的身上丟過去:「婚約取消!」每一個字都說的很清楚。

「不要走…。」男子厚著臉皮看看能不能請夏依收回剛剛自己所說的話,畢竟他並不想離開她。

「死爛王八蛋!」夏依撂下此句話,以肉眼無法看見的速度,打了金髮男子一巴掌,拿了自己的任務單,便走出家門。


□ □ □ □

明明是在睡夢中,可是夏依的眼角卻流出淚水。

「夏依…。」讓人感到溫馨的嗓音輕輕的呼喚著她,讓她慢慢的睜開她那深遂迷人的瞳孔。

「是你…救了我吧…。」有氣無力的聲音,正是對自己眼前的"他"所說的。

「恩…你怎麼了?怎麼會…倒在街道上?」涅髮男子想從她那美麗的眼眸中找尋答案。

夏依起身,眼神裡除了哀傷,看不出什麼東西淡淡的道:「謝謝你…。」

「恩…有事要說歐!」男子以他最溫柔的口音道。

瞬間一劇烈的疼痛,突然像似被撕裂般從夏依的胸口開始痛起來,夏依摀著胸口,臉色微蒼白,此景象男子察覺到她一定出事了!

「妳怎麼了?哪裡痛?」男子慌張的問。

「這裡……。」夏依用食指 指著胸口,眼淚慢慢的從眼角湧出來。

男子知道,她身上並沒有傷,只有心裡的傷。

男子抱住夏依輕輕道:「哭吧!想哭就哭出來。」

夏依照他說的,哭了好久好久。

「謝謝你…庫洛洛。」




淚]]* 03

時間,不等人,正一點一點的流逝;想挽回,不可能,畢竟,它以經過了;你不能到帶,重新來過;你不能快轉,揮掉自己討厭的那一幕。

「酷拉皮卡 ……已經很晚了,趕快睡覺吧!」的確很晚了,凌晨三點,他開著電腦,拼了命想查詢自己未婚妻子的文章,想從裡面摸索著”她”的想法。

「恩。」酷拉皮卡只是淡淡回應水藍色秀髮的女孩。

酷拉皮卡凝視著電腦銀幕,忽略了女孩。

「找到了!」酷拉皮卡又驚又喜的道。

酷拉皮卡所找到的網站是--【最美的天使,夏依作品集】

「天使……?」女孩輕嘆。

「天使,就不會殺人。」女孩小聲的說道,畢竟她曾經過夏依的憤然地帶。

酷拉皮卡並沒有反駁女孩的話,畢竟,女孩說的也沒錯。

「綺靈,你看過夏依的作品嗎?」他的眼神,注視著電腦銀幕,滑鼠正點選夏依的第二部作品--《寧靜之語》。

應該是此作品的名稱提起酷拉皮卡的興趣。

「沒看過。」

酷拉皮卡看看作品介紹。


此作品為心靈治癒系列,廣受大眾喜愛;不採用小說型態,是以詩集的方式來寫,所以較為忙碌的工作人士每天只需抽出不到一分鐘就可以享受到心靈的饗宴。

作者夏依也為了配合此作品,也推出心靈音樂,以鋼琴為主,全程自行創作,也受到許多人的青睞。

「治癒系的作品呀!還滿有趣的,可是,這跟她的為人,有點衝突。」綺靈為不屑的說。

酷拉皮卡依舊的保持沉默,或許在他的心中的某一塊,真的是這麼認為。

夏依的作品,共有十二本書,一片治癒系CD。

這些作品,只花她三年的時間,以速度來說,是非常快的。


□ □ □ □


「我要去基地那,妳就好好待在這裡吧!」庫洛洛對著夏依說。

「我可以用那台電腦嗎?」夏依指著那台液晶銀幕的電腦道。

「可以呀!」庫洛洛同意夏依。

「我告訴你一件事」夏依帶著微慎重的語氣說。

「什麼事?」

「你把頭髮梳上去,感覺好醜。」夏依毫不留情的把自己的內心想法告訴庫洛洛。

庫洛洛不語,只是覺得夏依說的話,有點刺傷自己。

「那……是要怎樣?」

「像以前一樣,就好啦!為什麼要改變自己呢?」

「恩。」庫洛洛走進浴室,把自己的頭髮洗一洗,拿毛巾擦乾,變走出來。

「這樣總可以了吧!」

「恩!」

『你說的話,我都聽』




淚]]* 04

『你曾流過淚嗎?』是為了什麼呢?因為愛情?友情?親情?為這些哭,沒意義,要哭,也要為自己哭……。

庫洛洛離開房子後,原本還有點熱鬧的房子頓時變的好安靜。

夏依開啟電腦,打開信箱,按下寄信件這個按鈕。

她所要寄的東西就是自己的文章。

夏依習慣打完文後,用自己的信箱寄一次,以便保存,不過,在庫洛洛這台電腦沒有具備夏依平時用的文件檔,所以只好先打在信件裡的內容區上。

房子裡的聲音,只剩下鍵盤敲打的聲音,夏依的呼吸聲與心跳聲。

或許,寧靜的生活比較適合她,在這裡不需要聽到人群吵雜的聲音,不用聽到酷拉皮卡的聲音,不用聽到諾櫻綺靈的聲音,只需要聽到自己的心跳聲、呼吸聲與真正愛著她的人所發出的聲音。

□ □ □ □

「庫洛洛……你今天怎麼了?」瑪奇用她最溫柔的口音道。

「沒什麼。」庫洛洛冷淡的回應她,畢竟總不能說自己是為了自己所愛的人而變的。

「我覺得……你以前那個髮型比較好看。」瑪奇把頭撇到另一邊,只是為了掩蓋自己的害羞。

庫洛洛不語,他知道瑪奇的意思,可惜他對她除了團員的感情,其餘皆沒有。

『你何時會給我回覆?』這句話在瑪奇的心中反反覆覆的回蕩。

天空外的思念,是看不見的,只能靠自己來,摸索。

愛情往往會讓人受傷,當自己在渴望得到別人的愛時,卻會忽略了別人所給你的愛。

「今天,我們所獵取的目標是,窟慮塔族的眼睛。」庫洛洛敞開喉嚨道。

「窟慮塔?之前不是搶過了?現在只剩幾隻吧!」西索開始堆他的庫洛牌金字塔。

「就是要剩下的那幾隻。」庫洛洛揚起嘴角,眼神格外的冷。

「好的。」西索毀掉自己所堆的金字塔,並站起來,手插進口袋裡道:「全部嗎?」

庫洛洛點個頭。

瑪奇抬頭,心裡的破壞因子蠢蠢欲動,說道窟慮塔,就會有她--夏依。

庫洛洛敢打包票,憑他們是不可能找到他的住所,而在裡面的夏依便無事。

「混血的算嗎?」俠客為了方便行事,要問個仔細。

「嗯,只要有一點窟慮塔族的血液,就要。」當然,不包括她,庫洛洛並未說出此句。

□ □ □ □

昨晚,酷拉皮卡完全沒睡覺,晨曦照到他的時候,他終於被睡魔打敗,趴在電腦桌上,昏睡過去。

早晨,綺靈看到酷拉皮卡睡在電腦桌上,心裡冒出一陣陣酸味。

為他蓋上被子候,便走去廚房準備早餐。

說真的,自己已經有兩年多未下除了,這兩年都是夏依在幫他們準備好飯菜。

綺靈在做早餐時,心裡頭很不是滋味,她好想好想對酷拉皮卡說兩句話。


『我愛你』,『你不是有我了嗎?』




淚 ]]* 05

敢問愛為何能傷人?

正值寒冬,窗外開始飄雪,在屋內的夏依感到冷。

自己是在進退兩難的時間點跑出來的,身上這身白衣服還殘留著血跡。

「回家一趟好了。」夏依自言自語。

可是……出來有三天了,現在回去,感覺怪怪的,夏依心想。

不過不回去也不行,自己所有的東西都在房子裡。

夏依決定,回家一趟,她在庫洛洛的電腦桌上留張紙條,告知他自己要回家一趟。

剛走出門,就被冷颼颼的寒風折騰的受不了。

「天啊!我那天是怎麼出來的?」夏依感嘆。這次真是讓她見識到發飆的威力有多強。

她,用具現化弄出了一對純白的翅膀,輕跳一下,便在空中徘徊。

夏依以自己最快的速度,飛回家前。

她用右腳降落,降落時,頭髮飄在空氣中,像極了一幅畫,只可惜白衣上的血漬看有點像墮天使,說不定……她已經是墮天使了,起碼在她的心裡是這麼想。

在門口前,正要敲門的時候,猶豫了一下。

「這是我家,為什麼要這麼做?」這句話正飄蕩在空氣中。

她收起這個念頭,自己直接打開門,可是……心臟的聲音越來越大聲,越跳越快。

「誰啊?」這個聲音令她感到厭惡。

印入女子眼簾的是令自己恐懼、憎恨的人--夏依。

「我回我家,不需要報備吧!」開始,裝冷,戴上面具來面對自己不太願意面對的人。

「……。」綺靈不語,不過心中的憎恨火苗逐漸增大,恨不得現在,立刻殺了夏依。
夏依走上樓梯,去她的房間,收拾自己的行李,在樓梯的轉角那,明顯的看見她那孤獨的神情。

「怎麼了?」酷拉皮卡睡眼惺忪的走出來問著綺靈。

「沒……沒事。」綺靈不想讓酷拉皮卡看到夏依,讓他看到她自己在酷拉皮卡心中的地位必定會下滑。

被唐塞的酷拉皮卡顯然心中藏有些許的疑惑。

□ □ □ □

庫洛洛走回自己的住所,靜靜的走回去,就像往常般,不!仔細瞧,今天的他嘴角上揚了幾度。

他轉開銀灰色的門把,進入他覺得最寧靜的地方。

他覺得奇怪,夏依咧?去哪了?頓時,臉上冒出了恐懼與不安。

他看到桌上的紙條,心中的大石變的更加的沉重,她回去,是要離開自己?她回去,不就被團員們給逮的正著?

後悔,庫洛洛後悔自己下那種指令給團員。

庫洛洛趕緊出發前往夏依的住所。

□ □ □ □
夏依走進浴室,脫下身上的衣服,換上一件淡粉紅色上有綴著一朵一朵象徵春天的小粉花長袖上衣,穿上一件上有幾朵大黃波斯菊的牛仔褲,便走出浴室開始收拾行李。

眼淚,悄悄滑過臉龐。

「奇怪?怎麼會這樣。」夏依用手擦拭著眼淚,不過眼淚卻未停止落下。

鈴--

窗外的風鈴響起,夏依望著它。閉上眼,仔細的去聆聽它的聲音。它的鈴聲清脆、柔和,可惜現在不是屬於它的季節。

「樓上有什麼人嗎?」酷拉皮卡的直覺準的恐怖。

「……。」綺靈不語,眼神有的是恐慌。

「我上去看看。」酷拉皮卡察覺綺靈的神情不對勁,自己決定要上去瞧個究竟。

鈴--

風鈴再度響起。夏依起身,把懸掛在窗口的風鈴拆下道:「這不是你的季節。」
風鈴的顏色就像湛藍的天空一樣,它所擁有的東西,就像遼闊的大海一樣多。可惜,它來錯季節。

「好了,該走了。」夏依把風鈴一起收進行李箱裡。打開房間裡的大窗戶,再度用具現化系的能力--弄出一對翅膀。腳尖輕輕的一彈變離開房子。她今天想用走的回去,所以再度收起她的羽翼。

搭搭搭--

酷拉皮卡走上二樓,卻沒人在上面,他看到夏依的房門是打開著,他進去瞧看。他看見窗戶未關,一陣陣風從窗戶吹進房間。

酷拉皮卡走到窗戶那,享受風拍打在臉龐上的感覺。

咦?奇怪,這裡不是有個風鈴嗎?

他在夏依的房間查看了一番,發現一部分衣服、信件、對夏依有意義的東西與風鈴全部都不在了。

他拿起夏依的紫水晶耳環,仔細的觀察它。發現上頭有刻了幾個小字,假使不仔細看是看不出來的。

『當你背叛後,我會離開,但願別等到那天,我愛你。』




淚 ]]* 07

夏依以她自己覺得最輕鬆的速度走回庫洛洛的家。昂首,發覺櫻花樹上已有些許花苞。

「春天,要到了。」夏依淺淺的一笑,翠綠的瞳孔印著花苞的粉。

空蕩的道路上,夏依拖著行李箱。離開了,離開了過去,她想開始找尋最真實的自我,就和他--庫洛洛。不覺何時,她發現只有庫洛洛才能聆聽自己內心的聲音。

就這樣吧!一旦春天來臨,就展開新的生活。沒有殺戮、沒有吵鬧、沒有不安、沒有櫻蕾,沒有……酷拉皮卡。

刷--

夏依驚覺自己被念所具現化鋼絲纏住。可是夏依卻感覺不到恐懼,反而漸漸的往後轉,對著海藍色頭髮的女子笑一笑道:「妳以為我是等閒之輩嗎?」

語末,夏依具現化出一把銀刀,輕輕的網鋼絲劃過去,再以自己最快的速度跑到女子的後頭,狠狠的折斷她的左手。

「可惡!」女子大喊。

「瑪奇,對不起。」夏依的瀏海擋住她的眼神。

「為什麼要說對不起?」瑪奇總是猜不透夏依所有的舉動。

夏依輕輕的在瑪奇的耳邊說了幾句話,便離開。臉上掛著是兩行淚痕。

瑪奇看著夏依的背影,能深深的感受到她的悲傷、憤怒,還有庫洛洛會愛上她的原因。

□ □ □ □

綺靈抱著強烈的決心,慢慢的走上樓梯,走去夏依的房間。

驀然,在夏依的房裡聽到啜泣聲。綺靈垂首,翠綠色的眼眸,變成鮮紅色。綺靈試著將自己的心沉澱一下,起碼在酷拉皮卡前。良久,鮮紅的眼眸逐漸變回原本的翠綠色。

為什麼?我哪裡比不上她?

綺靈緩緩推開門,酷拉皮卡察覺到有人進房門,便迅速收起眼淚。綺靈垂首道:「你在哭嗎?」

「沒…沒有啊!」其實,謊言會讓人更傷心,明顯的酷拉皮卡並不了解其中的涵義。

「欸!酷拉皮卡,你對我是真心的嗎?我和夏依,在你眼中是什麼?」酷拉皮卡愣住,他從沒想到綺靈會對他說出這種話。

「說話啊!不管是我還是夏依,你總該選一個吧?你這樣…讓我很難過」綺靈直接把自己的想法毫無遮掩的全部都說出來。

「……。」酷拉皮卡依舊不語。

「……。」綺靈抿著嘴唇,用手擦拭掉臉龐上的眼淚。

良久,綺靈開口:「你這樣,很傷人。」說完便調頭離開。

綺靈走進由夏依親手摘培的花園裡,察覺在角落旁有一株粉色的小花朵。

「好美。」綺靈輕輕用撫摸著花朵,臉上有一抹淡淡的笑容。



「欸,綺靈你知道嗎?其實人要堅強活下去,很難。」嗓音不大,卻像天籟般美妙;涅髮,總是在風中飄逸,不欺騙、不隱瞞;翠綠的眼眸,總是印出著幸福的滋味。

「是啊!幸好,窟慮塔族的還有幾名生存者,如果連只剩下一個,一定很孤單,對吧?。」綺靈對著涅髮女子笑了一下。

涅髮女子想了一下道:「或許吧!」

「夏依!夏依!妳看,那朵粉紅色的花好漂亮啊!」綺靈像小孩子般搖著名叫夏依的女子,用手指著那朵在隅角的花朵。

「嗯。」淡淡的微笑,在夏依的臉上。


『或許,一個人會很孤單』




淚]]* 08


冰冷的街道,不斷的散撥出灰色的格調。

夏依還是拉著行李箱行走。

搭-搭-搭-

鶩然,匆促的腳步聲傳進夏依的耳裡。她抬起頭,望著對面街道停下腳步的男子。她把拉住行李箱的手放開。小跑步穿越馬路,而正當自己走一半時。

嗶--

『或許,和庫洛洛在一起,是個罪過。』那一秒,她這麼想。

碰--

「夏依--」庫洛洛大喊。自己迅速跑到出事地點。

他抱起她。嘴裡拼命喊著眼前可人兒的名字。儘管自己的雙手以沾到血跡。

「怎……怎麼了?」汽車司機走下車,自己還迷迷糊糊的,還不知道自己所犯的罪過。

「叫救護車啊!你不會啊?!」他拼命的喊著,恨不得把這司機殺了。

救護車閃著紅燈。醫救人員所喊的聲音,此刻的庫洛洛,聽不到,現在的他像是在虛無的空間一樣。

霎時,在他心裡忽然想起了幾個片段。原來,失去的感覺是這樣。以前,他不停的奪取人們所愛的東西,現在,是遭到報應了吧?換上帝奪取他最不想要失去的東西。



庫洛洛看著夏依被送入急診室。忐忑不安的心情正慢慢的蔓延開來。

「您是那女孩的家屬嗎?」一名護士手拿著資料,問著庫洛洛。

「……。」庫洛洛不語。

護士小姐遞給庫洛洛一張紙--開刀同意書。

「她目前垂危。」簡短的幾句話,足以讓人窒息。

庫洛洛把護士小姐給她的同意書上簽了名。

"庫洛洛.魯西魯"

庫洛洛把開刀同意書還給護士小姐。他還是依舊不語。

護士小姐看到庫洛洛所簽的名,頓時臉上發了青道:「先生,這是你的名字嗎?」

庫洛洛點個頭。

護士退了幾步道:「那……我先走了。」語畢,便匆匆的離開。

「如果,我那時沒去找她的話,她現在應該還活著。」此句話飄蕩在空氣中,飄蕩在庫洛洛的腦門裡。

就這樣,夏依被送入開刀房。

庫洛洛崩潰似的坐在開刀房前的椅子上。另一名護士拿了一杯水給庫洛洛道:「請……請喝。」明顯的,這戶是很怕庫洛洛。庫洛洛瞟了一下護士道:「不需要,還有如果沒把她救活,我殺了你們。」這語氣很重,而遞水給庫洛洛的護士聽到他這樣講便逃命似的離開現場。

滴答--滴答--

明明就沒有時鐘,卻明顯的聽的出來這聲音。這感覺,很怪異。

大約過了八小時,醫生緩緩走出來。庫洛洛斜眼望著醫生。

「Congratulations!」一口流利的英語,想必是外國人。

聽到此句的庫洛洛道:「她還活著?」

「Yes!」執刀醫師以堅定的語氣說著。

「Thank you.」這算是他第一次對不認識的人說"謝謝"。

『我願意用我的生命,來換取妳的生命。』





淚]]* 09


由於復原迅速,短短的五天,夏依已經換普通病房。但是,她的雙眸從未睜開過。是奇蹟吧!上帝不想讓她死亡。她全身上下除了左腳骨折外,身上連一點傷痕都沒有。連醫生都覺得驚訝,不過以另一種角度想,車禍當時已念來保護自己,其實是可能的。

窗外的天空還是如此的湛藍,窗外的雲朵還是倘佯在蒼穹,窗外的鳥兒依舊的在歌唱。

庫洛洛坐在夏依病床旁,左手握著夏依的右手,便這麼睡了。

「先生……先生。」一直重複同樣的名詞是一位男性。

庫洛洛微微睜開眼,那名詞還是一直貫徹在耳邊。

「什麼事?」終於,他開口了。

「痾……我們要對這位小姐做一些檢查。」 身穿白袍的醫師,說起話來溫文儒雅。

「嗯……。」看來,庫洛洛還沒有睡醒。眼神恍惚恍惚的,半睜半闔。


希望之遙,響起。

無私的愛,泛起。

心的轉輪,動起。




經過約半小時的時間,醫生走出夏依的病房。

「痾……此小姐恢復的速度迅速,不過在她體內的胎兒可能隨時都會走。」醫生對著庫洛洛說。

「胎兒?!」庫洛洛用驚訝的口問道。

「嗯。」醫生只回他簡短的一句話。

是啊!她之前是跟酷拉皮卡在一起,會有小孩是很正常的。

庫洛洛走進病房,依靠著純白的牆壁。

「哼!哈……哈哈。」這個笑聲,聽起來不是真正的笑。

我在幹什麼啊?期望她到我的身邊?

霎時,庫洛洛看到夏依的羽睫,輕輕的在顫動。庫洛洛趕緊走到病床前,用溫柔的口音道:「夏依?夏依!」

……又是這個口音?是誰?是誰在呼喚我?

夏依輕輕睜開眼。

又是你……庫洛洛。

「嗯?」夏依試著起身。

「妳……最好不要勉強。」庫洛洛把頭撇到一邊,涅色的瀏海遮住他的眼神。

「為什麼?」

「我……要告訴妳……一件事。」他說話有點哽咭。

「什麼事?」

「妳和酷拉皮卡的孩子……可能有危險。」他試著鼓起勇氣說。庫洛洛輕微的把頭轉過去,而他看到的是--錯愕的夏依。

「痾……我還是處女。」這句話,讓庫洛洛傻到了。

「可是……醫生說是你有阿!」

夏依用手撫摸著肚子道:「我睡多久了?」

「五天。」

「那……應該是你的吧!」這句話,庫洛洛不只是傻到。

「我?」

「那天你有沒有喝酒?算算天數,要是,也是你的。」不知覺得,庫洛洛在夏依的瞳孔看到的,不是憎恨,反而多了些許的溫暖。

庫洛洛試著回想遇到夏依時的情景,的確,那天他喝個爛醉,還一直拼命告訴自己遇見夏依是幻覺。

「謝謝。」夏依的嘴彎了個弧度。


『妳的謝謝,代表著什麼?』






淚 ]]* 10 en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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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 yam.天空


聽到了嗎?

那是心的聲音。

不是破碎,也不是失落。

聽到了嗎?

那是淚的聲音。

不是悲傷,也不是難過。




「謝謝。」夏依再次重複剛剛的話語,不過這次多了個舉動,就是--擁抱庫洛洛。

「……。」庫洛洛臉上泛著紅暈,自己有些茫然,不過,他還是抱緊夏依。

喀啦--

病房門被打開。

印入眼簾的是,擁有太陽光芒髮色的男子,後面則是跟著的是一位擁有海洋波動的藍髮女子。

陽光與海洋,真是絕配啊!而我只是黑暗中的光芒。夏依心想。

她鬆開手,淡淡的道:「有何貴幹?」聽到此句話的庫洛洛也回頭瞧。

「……跟我回去吧!」從未有的堅定眼神,是酷拉皮卡。

「不可能的。」夏依爽快的說。

「為什麼?」

「你讓我對你徹底死心。」這句話說的很堅定。「然後,我不是找到你的替代品,而是找到真正的愛情。」當夏依說這句話時,庫洛洛忽然驚覺了一下。

酷拉皮卡向前走了幾步而綺靈也隨他前進了幾步。

「你夠了吧!」一直坐在一旁不語的庫洛洛開口說道。

「你有什麼資格說這句話?」酷拉皮卡的眼瞳轉變成鮮血的顏色。「你奪取了我的族人,讓我變成孤單的一個人,憑你有什麼資格?」雖然感覺上語氣很平穩,但其實酷拉皮卡心裡十分機動。

「好了……我們回去了。」綺靈拉著酷拉皮卡的衣腳。

「吵死了!」酷拉皮卡一手推開了綺靈。力道並不小,綺靈狠狠的被摔到地上。

夏依緩緩起身,赤裸的雙腳踏在冰冷的地板。她走了幾步,到酷拉皮卡前。夏依狠狠甩了酷拉皮卡巴掌。

「你該醒了,現在這樣,不是真正的你。」徐徐吹來的風,不叫涼風,也不叫合風,它沒有名字,它只會在人的內心吹起,這樣好了,幫它起個名--真實。

真正的我?現在這個不是嗎?我只是想挽留妳啊!

「酷拉皮卡……。」綺靈眼框泛著淚水。

「我的話說完了,請回。」簡短的幾句話,她對他以經沒什麼話可以說了。

綺靈起身,緩緩的走去酷拉皮卡那道:「走了,我們回去吧!」

酷拉皮卡瞟了綺靈道:「我那樣對妳,妳卻還這樣?」明顯的,酷拉皮卡的眼眸中泛出了淡淡的歉意。

酷拉皮卡在拉住夏依的手,然後把紫水晶耳環放在夏依的手掌。

「這是屬於妳的。」說完,便與綺靈回去。留下的,是夏依與庫洛洛。

夏依看著那只耳環,自己走到窗戶那,把耳環丟進窗外的那片海裡。而因耳環所濺起的水花,漸漸的變成漣漪,就宛如夏依對酷拉皮卡的那份感情一樣,漸漸的漂的越來越遠。

「夏依……。」

「什麼事?」夏依回頭看庫洛洛,才驚覺庫洛洛走到自己的背後。

庫洛洛拿出了銀十字架的項鍊,輕輕為夏依戴上。「這當我們的定情物好不好?」他笑了。

「不是逆十字啊?」夏依的臉上泛著紅暈。

「因為,妳是光明。」

「光明……?」

庫洛洛右手牽著夏依的左手,他們十指交扣。而庫洛洛的左手扶著夏依的臉龐,他,給她一個深深的吻。

聽過嗎?凱文科恩的走過綠意?那雙手與琴鍵所交織出來樂曲,是多麼的動聽。現在、以後,他與她所譜出的樂章會更動人。

「是妳,照耀我的生命……。」


End.
小瑩 2008-05-08 17:59:15

一堆錯字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