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3-02-17 13:12:50

早夜的密支那

五點天黑之前
已經在黃土院子裡吃完飯了

早上7點的早點
11點的早餐
3點或4點的晚餐

趁著天亮著 先把活兒都做完
一進夜
作甚麼都浪費

燭火

晚上六點
燈亮

冬季裡 入夜要換上厚衣物
與白天迥然不同的熱帶氣候
早晚的溫差讓你脫脫穿穿
冷 熱 冷 在一天裡規律的運行

晚上九點半
燈暗

人們隨政府的限制供電 踏著生活腳步

十點
除了表妹燃著兩柱燭光夜讀的聲音
萬籟俱寂

我披上層層衣物踏著毛拖鞋離開溫暖的被窩
室外的空氣冰涼竄進我的鼻腔

藍色的密支那在月光下
不需手電筒的照射可以清清楚楚看到這個被月亮染色的鄉間
像另一個世界
如果月亮再沉
綴著天空的星星
像鑲滿晚禮服的白水晶珠子
密密將堆滿住黑暗
乾淨的發光
不隔著紗幕
沒有被撲成灰色
像在玻璃櫥窗裡的珠寶
而這樣的財富在密支那
只要抬頭就能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