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第二天沒什麼特別的, 因為主要是工作天. 除了鄭州外, 該企業河南省分公司不同地方如開封, 洛陽, 新封等省級市級或縣級都有人來參加講座. 說講座也不為過, 就是我講他們坐的意思. 由於來的部門不同, 水平參差得很, 在安排內容上很不容易. 不斷鼓勵他們多問問題, 可是效果不大. 學問學問, 不懂問則學也不易. 有學員說有些東西他們還是不能立即了解, 要多想想. 而且有人從香港那麼遠過來, 他們倒是想要多聽聽我講的, 也怕發問會打斷了我的演講. 其實不單是內地, 香港的學生也有同樣的情形, 不過這一批的反應也真的太安靜了一點.

休息過後好一點點, 說沒問題嘛, 休息時倒是圍著我問過不停, 午飯時也一樣, 我一兔戰群雄, 反正不管他們有什麼局限, 我就是見招拆招. 有些是每天面對的工作上的問題, 可以改動一些做法就成, 有些是體制問題, 我只能指出癥結所在, 改不改就是企業自己的決定了.

下午有些廣告等等, 比較容易看, 他們的反應也變熱烈了一點. 預定是在4時半結束的, 我在3時半發現還有一半的東西沒說, 決定先由他們問問題, 我在資料中找找有沒有適合的案例. 剛開始還是羞赧的, 愈近快結束時問題就愈多了. 結果"最後一個問題"最後了三次, 一直到六時才能真正結束. 從他們的發問看來, 是有心想要做事但缺乏了系統的訓練, 所以分析問題上容易見樹不見林, 只懂解決現時困難但容易陷入見步行步, 沒有長遠規劃的毛病.

晚上吃飯, 跟昨天一樣, 菜很多, 但我吃的不多. 有一種牛肉不錯, 冷盤來的, 味道很鮮但偏鹹. 另外河南菜也喜歡放很多材料在一個容器內慢慢地煮. 他們說河南一向是兵家必爭之地, 黃河又會氾濫, 以前的居民都習慣了隨時要逃難. 而且又常做驛旅的生意, "take away" 為主, 那些人下馬讓馬休息一下, 買點東西就要走, 所以食品要能放在一窩, 但材料夠多夠熱. 另外還要可以放很久的乾糧, 除餅食外, 醃肉就是很正常的選擇.

吃完飯後接待我的公司說帶我去足浴, 但我不喜歡, 所以改去喝茶. 不是喝酒是喝茶, 我喝的是百香果茶, 有人喝蘋果茶, 有人喝碧螺春. 吃的是瓜子和開心果. 大家一邊聊當天的講座, 不同地方的文化, 開封的歷史. 由於有人是從旅遊業轉來的, 很了解一些地方的典故. 例如宋太祖趙匡X(不會打那個字)在陳橋兵變, 陳橋本在黃河以南, 但經過了那麼多年後, 現在已經是在黃河以北了, 饒有趣味的. 河南處處是歷史, 樣樣是故事, 喜歡古蹟和歷史的人如我覺得很有趣, 其他人可能就覺得索然無味了.

第二天就這樣, 好, 明天去少林寺.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