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08-27 01:02:39看星的人
北京之旅--《生病篇之下》
我所去的醫院叫電力醫院,由於之前非典的關係,所以發燒門診跟醫院本身是分開的,而到了醫院後,我們B車的拱北導遊肥仔哥哥叫肥鴨,陳先生,還有A車的導遊先走,叫他們要好好休息。而我們在醫院掛了號後便要步行大概六七分鐘到發燒門診,到了後我立即被人叫帶上口罩,之後再探多一次熱,我也趁機會看看溫度計,原來是39度,怪不得我的臉會這麼紅,頭也這麼痛。之後我又被人叫去另一廂,在這個室內有一個女人,她對我說一些話,但我聽不懂,於是她便捉著我的手,她開始從一個袋的物體拿出一支針狀的物體,然後捉著我左手的中指大力的按著,我知發生什麼事了,我立即把頭轉去第二個方向,一下劇痛後(真的很痛呀!所謂十指痛歸心呀)我望望我的手指,一顆鮮紅色的血在我手指冒出來,她再在針孔旁邊的範圍按多按,以便有更多血取,我當時叫她抽快一點(我是用廣東話的,說這句話時我只是下意識的說哦!),要不然血凝固了就糟糕了!而她抽我的血我也知道是驗什麼,是驗我有沒有非典,擔心是有過的,但最後當然沒有啦。然後到了看病的時候了,一路上都是肥仔哥哥當我的翻釋,我只聽懂三句:「是來這裏旅遊的?」「對葯物或者針葯有沒有敏感?」「要多喝溫水。」就是這三句了,看完病後我還以為可以走,但肥仔哥哥叫我還有針要打,打針也是好的,反正可以快點退燒,當我入到打針室的時候,發現一張床和椅子也沒有,心想在那裏打呀?這個時候有個護士入了來,她預備好要打的針後叫我倚著一張?站著,原來我是要站著打針的,這真可是我平生的「第一次」呀,但我也要打,當時我用普通話跟她說:「輕力一點啊。」「行,我會打慢一點,你也要放輕鬆一點。」她是這樣的回答我,但她第一下刺下來的力道也不少,我可以用粗暴來形容,而這支針的葯量也不少,而且很痛,我便說了一句很痛,這個護士也說:「對,這個葯是比較痛的。」這支針也打了一段時間呢,嗚...真的很痛!取了葯後我們便離開這裏,當時我鼻涕流流的,肥仔哥哥問我是否哭?我說當然不是。我心想,我小時候可是慣了打針呢!
回酒店後肥仔哥哥叫我上床休息,睡覺,焗一身汗,待兒他拿早餐上來,這時候我問他:「那今天的行程...」他說:「不能出去啦,誰叫你發燒,又這麼遲才告訴給我們聽。」「我想去看看清華大學呀!」「呵!沒有了。至於王府井呢...」「怎樣?可以去吧?」他便笑著回答:「看情況吧!」
到了最後,我的班主任陪我一天睡在酒店,王府井?我沒有去。下午四時多的時候有電話打到我房間,當時我還心存僥幸的去王府井,原來他們已經到了王府井,我的心情立即向下沉,但也沒辦法...因為我又再發燒了...唉!李生便立即給退燒葯給我吃...就這樣我過了我的第四日行程。(19/08/04)
回酒店後肥仔哥哥叫我上床休息,睡覺,焗一身汗,待兒他拿早餐上來,這時候我問他:「那今天的行程...」他說:「不能出去啦,誰叫你發燒,又這麼遲才告訴給我們聽。」「我想去看看清華大學呀!」「呵!沒有了。至於王府井呢...」「怎樣?可以去吧?」他便笑著回答:「看情況吧!」
到了最後,我的班主任陪我一天睡在酒店,王府井?我沒有去。下午四時多的時候有電話打到我房間,當時我還心存僥幸的去王府井,原來他們已經到了王府井,我的心情立即向下沉,但也沒辦法...因為我又再發燒了...唉!李生便立即給退燒葯給我吃...就這樣我過了我的第四日行程。(19/08/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