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05-12 13:01:28藍色水瓶

這兩夜,我試圖讓自己早歇,
也許不能說試圖,因為每過晚間,
眼睛就不自禁地眨闔。
這般體弱感,越過三十實在不易抵抗,
便由得它沉沉入睡。
夢也隨之忽遠忽近,
最後終究存些記憶。

妙趣的是,從小被母親鍛鍊著不叫苦超耐勞的心,
和姊姊認為童話中美麗主角太虛,
讓外在總被人認做公主的我,
活著平凡實在。
仔細回想被期待照顧的內在,
擁有的其實是公主心,
夢給我了一個答案……
我終於重踏舞台,代替別人演了個腳色,是公主,
義不容辭如我個性,急急趕去表演的途中,
赫然想起自己忘記帶戲服,
忙call嘉俐問他有沒有衣服可借可以替代?

彷彿告知我…我還是不是,也沒認為自己是公主…….
或者演出,也是我內心渴望的另一個答案。

再夜,真正夢境幾乎忘記,只記得丁出現與我分享美麗景色,
兩人感情甚篤,正在談笑風水間,
前任作曲家男友來電,問我些無關緊要的問題,
唯一符合現狀得的是,他說話略帶些氣,
如同我們現在爭吵過後沒結束冷戰的現實情況,

兩個夢都讓我感受有趣,有味。

夢不記就忘,但夢是意識的表態,
從中總能察覺出最原始自我的想法,
我倒不認為對他們還存在愛情,
不能否認的是,對愛情還有期待,
且我需要也重視愛。

『寫下你做的夢,它們是你的神話───坎伯』
如果你真記得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