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11-02 11:03:29議論闊疏,文學淺陋

新婚快樂 2

那天,妳突然找我出來,我到了荖茶卻沒見到M的人影,又見到桌上已有三杯分別是我們三人個自愛喝的飲料時,我便向妳問M人,妳幽幽地又失落地說:「沒約她來,只約了妳,先坐下吧!」我懷著不知名的怪異感看著眼前不熟悉的妳,及感受在妳四周游離著孤寂的氣氛坐了下來,妳立刻對我說:「這杯梅子綠茶半糖不加冰是來紀念我心中的M」,說完還拿著杯子在我眼前晃了晃,我眼歪嘴斜地:「嗯」了一聲,心想:妳是喝醉了還是怎樣?當初的確是,但現在M早就改喝別的了。
才這麼想完,妳馬上說出口的話讓我彷彿被雷劈了:「若是當初M叫我離開他,我就會跟他分手;若是現在,只要M叫我不要嫁,我也會毀婚,其實只要是M開口就好。」一等發楞的時間過去,我的腹內就直冒火,向妳吼道:「我想妳真是瘋了,妳談戀愛、嫁不嫁干M什麼事啊?!更何況,反對的話M又不是沒有說過,妳現在是要怎樣?!別把責任都丟給M!」,妳哭了出來,對我說:「我不知道,從頭到尾她沒有一句肯定、也沒有一句否定,我現在也不知道自已喜不喜歡我男友,但是我很喜歡M,很重視她,她為什麼什麼都不說?」,我當時氣的掉頭就走了。
事後我才知道,妳前一天晚上發瘋似地打電話講了同樣的內容給M,一直講到早上十點,M掛了妳電話後,妳便立刻打給我約我出來了,一晚沒睡的妳始終在哭,而M一就是沒有回應妳提出的任何問題,只是任著妳獨自對她發瘋。
我問M,為什麼這麼任著妳「胡作非為」,她說:「V目前的頭腦不是我能理解的,在這種情形下,我不知道該如何回應她,可是我很累,為什麼她談戀愛要讓我們兩個局外人這麼累?!這種疲憊好像是存在了幾百年般地沉重,不是睡一覺就能恢復體力的,我好累好累」,原來M也終於累了,不僅是在愛情裡,只要是在感情裡吧,一直付出、一直忍受的那個人,不管那個愛的深淺,不管會不會說出口,終究會感覺到疲憊的...
我要M休息一下,便放逐她去瑞穗牧場,4天後當我再出現在佈置會場時,她已經在教妳的男友唱ARASHI的「就是要妳」了,她又想出很多餿主意來整人、又想出很多花樣來炒熱氣氛,我問她恢復元氣了?她只笑著搖搖頭,對我說:「是靠少爺的微笑!」,起初我還不解,但當我看到M拿出那本她臨上車前我塞給她的wink up時,我們一同大笑了出來,笑的花枝亂顫的,好久好久沒有一起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