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是關於牛的。
恐怖到我嚇醒。

到一個，
好像巫女帳棚一樣的地方參加聚會；
裡頭有牛媽媽、有牛、還有牛哥哥（明明應該是姊姊吧？）

牛媽媽打扮得很嬉皮，
一副已經參透萬事萬物的樣子，
在抽大麻煙。
我剛坐定，跟著抽了一口。

牛媽旁邊坐著牛。
牛看起來完全不像牛，
乾枯的稻草色長髮，
帶副哈利波特的圓眼鏡。
面容憔悴、表情憂愁萬分，
但透著天真。
我光看到牛的樣子，
就難過得哭了。

牛哥（？）則是個正常（？）生理男性，
看起來很乖的大學生。
憂心忡忡在一旁撥弄手指。

我問牛媽跟牛哥，
牛怎麼會變成這樣的？
他們一人一句：
”原本就有憂鬱症的…”
”又去了英國…”
”不知怎地…”
”就變成這樣…”
”才去了十天…”

我輕推牛，
她十分驚恐地彈開，
完全不認識我似地，
開始痴呆傻笑，
同時害怕極了。
躲到牛媽身後（這時牛媽進入冥想狀態）

我又難過得哭了，
覺得既心疼又無助。
並且後悔昨天去新店牛家隔壁吃大餅捲牛肉的時候，
沒有叫牛下來一起吃。

這時牛哥叫我出去一下。
上了牛哥的車，
開到淡水，
牛哥有一肚子的苦水要吐；
我安慰他，
但也察覺到了他不對勁。

牛哥開始加速倒車，
往堤岸方向衝去，
我想跳車，
但牛哥的表情像瘋了一樣。
同時我向窗外看，
男友（！）瞥見我在陌生男子車上，
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
（這時我很焦急地想解釋這名男子與我沒有姦情）

我大喊救命，同時跳車。
然後牛哥就這樣跟著車子掉進河裡。
我差一點，
幸好男友抓住我的手，
我解釋事情的始末給他聽，
在岸上看著牛哥掙扎。

在水裡的他萬念俱灰的臉孔，
好像連掙扎都是作作樣子盡點責任；
後來可能想通了，
自己游上岸。
但還是一臉憂心忡忡的樣子，
自顧自地走了。

到這邊我就嚇醒。
難過極了，
馬上很想打給牛，
好像是早上七點，
也許是十點。
但又很睏（沒良心至極）
想說算了，
牛應該不會接電話。
於是繼續睡。

事後回想這個夢，
除了很恐怖之外，
不得不讚揚一下牛在夢裡的演技；
把純潔－恐懼、
和痴傻－憂鬱，
等等既非對比也不相干的情緒，
同時表現得淋漓盡致。
（那到底是怎樣的一張臉啊…
　我想連張曼玉也演不出來吧？）

不過寫出來，
也是想要問問牛：
妳好不好？
我很想妳。
（直接打電話不就好了嗎）
（但我想牛應該會氣到掛我電話吧）
（把她夢醜就算了還這麼衰）

至於第二個夢，
寫完第一個夢就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