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03-17 01:41:23

酒精伴隨

笛卡爾說
我思故我在
是啊 的確是如此
我也能了解 當痛苦寂寞的時候的那種存在感
所以這是存在的必須?
要有這些才能證明自己存在?
一定得如此嗎

總是有很多事情要做要面對要承擔
為了一種叫做責任的名義
很多時候只要轉過身就沒有所謂的責任
大部分都是自己的使命感使然

所以我需要很多的迷幻 很多的酒精
王菲的新房客 Smirnoff的Ice
然後我在裡面旋轉 不用思考的旋轉

我也喜歡鉛筆 當它和素描本一起出現
很好的搭配 因為素描不用動腦

酒精伴隨 所以我要說什麼?




我討厭這樣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