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03-17 20:27:20ξ阿神

整個城市都是我的咖啡館

恍惚間,像距離上個世界般看著過去的種種,如同像看午夜場電影,劃過眼前的是一幕幕影像,無法言預的安穩的坐在成排的倚子中間,內心早已機動不已
如同隨著火車騁行在嘉南平原鐵軌上"口打口打"如同節奏藍調,我說到,另一頭MSN的老波說,你真是個怪"苔",阿伯(我還是習慣叫阿伯或橘子)不知道隔了多久,從大一搬離宿舍後住進單人房為止就鮮少交談而昨天丟下一句你不是阿神就消失了,才意識到原來我已經不是我了。

或許那一時半刻的靈感失靈,眼看過了這麼久才開始回憶,似乎省略了好多,好多的什麼?像今天看見王鼎鈞在聯合報專欄寫到:寫回憶錄是為了要忘記
我還沒開始寫就已經茫然,想了好久才想起高中國文課本讀過他寫的"鐘",
像回憶也被埋在土裡,當為長腿整理著歌單,我很開心能分享自己的喜好,小時後聽的"一朵雲能載多少思念的寄託,在忽然間相遇的街頭"挖掘出時間的痕跡,或是像坐在嘉義到台中電車上,時間如同上個世紀般,看著全新的大林火車站,工廠襯著木造的石榴火車站,因為颱風困在田中的火車站二號月台
直到還有熟悉的台中站,而今不用在一個人撘著夜班火車返回嘉義。

恍惚間晚上提著豆漿或是珍奶,有時還有隔了很久還沒吃的晚餐,回到沒有窗戶的寢室已經過了幾個禮拜,又將滿一個月,隨著漸漸安定的日子像忙碌完一整天重重坐下,仰著頭大吐一口氣,直到被黑暗的房間包圍,被寂寞包圍 寂寞,喝我甘笑一聲當今天聽到作業要拍張有關寂寞的造片時,別人還在嘻笑怎麼拍時,我很快就有了答案。

或許是寂寞使然,或許難得有機會開口說話,我批哩啪拉的說了一堆,我想MSN那頭老波似懂非懂,是剛從嘉義回到台中緣故,又或著整理著歌單,還是
一個人在夜晚胡思亂想,要怎麼提起那段過往的回憶,嚕米房間適合"窩藏"
恆溫的214寢,糧食充裕不同的是換成我得偷渡進去,奔馳在嘉義與台南間
那是我當初未完成的事,而這次像場默劇,喜酣沒見著連電話也沒通上,我就乘著嚕米的摩托車到麻豆,我在麻豆市裡點一份麥當勞,我只給電話一份套餐的時間接通,可樂喝完電話依舊轉接到語音信箱,我就離開了麻豆,抵達台南市,而原本說好的台南見變成了古蹟一日遊尤其到安平讓嚕米想起他成經到過這裡我說只是沒有這麼多人罷了,從搭上8:47台中到嘉義電車到離開台南市為止,我違背了承諾打通電話,以不是語音信箱,而是攏長的嘟嘟嘟聲,如果只有我一個人就當作是場自導自演的悲劇,但對不起嚕米穿著短褲跟藍白拖鞋以及小綠泛紅的鼻子,離開最後一家有著city cafe’的善化7-11,經過水上23.5度的紀念塔燈以亮著,瑞士錶都說零晨十分了沒有走過的照片為證 我依舊期待能坐在桌前聊著最近 而隨著msn一在的增加人數莫名的慌亂的心思 世上有鳳梨(註)之必要 如同有必要之惡 而我又討厭這樣得我。

我不是歸人只是個過客,手中史蒂芬金的"勿忘我(Hearts in Atlantis)"以翻了幾頁,隨著火車規律的藍調,我意外的有些想念。隨著漸安穩的生活,當遊走在灰黑的走廊與校園,經過川流不息得街道,望著十步便利商店,百步麥當勞的地方,想起一片平坦的稻田 值得安慰的是我距離妳如此靠近 而難過的也是我跟妳存著一段自然隔閡 而有時一件事觸發我想著如果,不經的在心理回答肯定與否,堅定的這是唯一的解答 生活在便利的社會中我們都是孤獨個個體 只希望敲開心靈的鑰匙緊握在彼此手中。
在下班的交通尖峰時刻,十字路口躺著一台白色貨車,人們像摩登時代的卓別林滑機的看著眼前的事物,如同默劇般趕著回到溫暖的家,我想起開學不久,上學經過的僑頭旁,倒臥一個男生與他的機車,一旁的我等了三次紅綠燈轉換還在原地看著這幕,前面也是幾個跟我同事學生的女生對這幕指指點點,而一個上班族掙扎著看著手錶與手機,終於有個約四五十歲男子人上前探看,然後熟練般觀察用台語說:阿~ 這喝酒醉了 沒事了。 
或許咖啡能帶給這座城市暫時的麻痺,麻痺看似內鬧其實孤寂的人



ps:看來我錯過了晚餐,很難打發當一個人的我要吃什麼? 吃什麼都好...那要吃什麼?



註:形容詞,自私自利沒有人性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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