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3-03-17 22:38:33晦明
The case of Wagner
「……也許沒有人比我更危險地依附著華格納式的思想型態了……我(生命中)最重要的經驗是康復,而華格納是(我從中康復的)一種疾病。對這個病我不能完全不感激。在這篇作品中,我是要肯定華格納是有害的,但同時我也要肯定,對哲學家而言,他卻是必須的。其他人也許不必經驗華格納,然而,對一個哲學家來說,他卻是不可少的。」
「《卡門》把愛再帶回到自然和人性的裡面,不再是『昇華了的處女』之愛!再沒有仙陀式的傷感。這種愛是人的命運,是劫數;裡面充滿了嫉憤,一面是天真純潔,另一面卻是兇暴殘虐。正因為如此,所以它是真自然、真性情的一部份。愛,它的手段是戰爭,基礎是兩性間致命的仇恨。就我所知,再沒有任何的話,把愛情那種悲劇性的玩笑特質,和它裡面所隱藏的恐怖,說的比唐‧荷西劇終前的話:「我殺死她了!我——我最愛慕的卡門!」更直接、更傳神。」
尼采 《華格納個案》(The case of Wagn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