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捷運上，因為沒有座位
媽媽讓兩個孩子席地而坐
孩子也就這麼坐在地上玩耍了起來

我其實也曾經想過
就這麼在捷運裡席地而坐
坐下來以後可以看書、睡覺或只是休息
可是我從來沒真的坐下來過
只因為我總覺得這麼做感覺很奇怪
但相同的事情們孩子們做起來就覺得很自然
似乎也沒什麼不妥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們是髒髒的孩子

從他們身上可以看見玩耍的痕跡
髒兮兮的膝蓋、嘴邊還掛著一圈黑黑的不知什麼東西
還有那容易辨認的，流過汗的頭髮
這反而讓我記憶起天真的孩提
我的心情，竟然變得和他們一樣開心

後來，有一個位置
媽媽讓兩個孩子輪流坐在椅子和地上
好像交換座位也變成了一個遊戲
我想，他們應該一直都這麼開心
眼神充滿好奇，可是很安定

下一個門口，有一個乾乾淨淨的小孩
似乎站得很酸，左顧右盼地想找位子坐下來
隱約聽見他的媽媽要他乖乖站好
他整個臉快皺在一起了
坐在地上，行不行呢？

弄髒了，洗乾淨就好嘛
人生有多少時間可以這樣
沒有什麼好顧忌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