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8/11
「他知道誰在推鞦韆。」作者說著他的兒子對他的安全感。
在濤天巨浪中,耶穌仍然安穩地睡著,但經驗豐富的漁民在這樣的風浪下,也不免擔心起來。
你知道誰是你的主宰嗎?你知道誰創造了宇宙萬物,讓日月按時候流轉嗎?
「只要白晝黑夜仍聽祢命令,我就有信心把生命交托給祢。」天韻有這麼一首歌叫「堅信」,副歌的部分很多人琅琅上口,是一首我喜歡的詩歌。
我六歲的時候,在我家前院的左手邊,沿路青黃青黃的矮樹張開雙臂歡迎你,左右兩側矮灌木開路,一路領你到孩子們的秘密基地——是一座新公園。新公園最受歡迎的是鞦韆,對於社區孩子們來講是他們的心頭好。
你第一次盪鞦韆是幾歲?
我第一次的鞦韆記憶是六歲,約莫大班的時候,但看照片好像是中班還小班就坐過鞦韆了。鞦韆有一種特性,就是他是需要被給予的,你總是要給他一個力道,在這個力道裡面,它會給你一個回饋。
在幼稚園和好朋友一起盪鞦韆,通常我們會互相推鞦韆,排在後面一個幫前面一個推,我們用這種方式給予,也回饋在下一個人身上。
當作者提到信任議題
我就想起了YH的評語:「幹,社區來的都這樣。」
在我們的社區,人跟人的關係很親近,親近到讓人想起芬蘭驚驗。
我幾乎想不起來是誰推我的鞦韆,因為我對每個人的信賴都是這麼容易而且自然。
當人沒有被傷害過,那就很容易去信任,去擁抱。
其實鞦韆的危險性一直都是有的,而我也不是對速度沒感覺的人。
沒有孩子不喜歡鞦韆,除了摔倒過的孩子,但多數的孩子,摔倒了還是喜歡鞦韆。
你有信任Issue嗎?
我曾經有過,現在偶爾也還是有。
===================我累了的分格線=============
2023/12/13
We are here for you, come and do what you do.
We are here for you, come and do what you do.
Set our hearts on you, come and do what you do.
Cause we need a move, we need a move.
「就不跟社區的哥哥們打招呼了。」
孝維說我是一個沒有安全堡壘的人,或者說神是我的安全堡壘。
其實社區是我的家,是我的夢想地,這裡的所有人和自然環境以至於動物植物都是我的安全感。
還記得那時候覺得有點昏沉,所以就在沙發上睡下了。
我覺得那個浮在半空中的身影熟悉又陌生。
「我要問她『妳有打算一輩子都喜歡我嗎?』」孝維這樣跟小米說,語氣開心興奮又充滿期待。
「妳覺得最重要的是什麼?」國中時看女王的書,她說:「安全感。」
那時候不能理解,安全感有什麼重要的。但我其實沒有答案。我不知道我自己,我並不明白什麼對我才最重要。
「安全感怎麼會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愛啊。」我大學的時候,劉三講古為情字這條天堂路提到了這一點。
我想,「愛」有一種滋味,是會回甘的不只舌尖,平淡無奇之中,寧靜祥和的一種韻味。
珍妮說:「愛很無聊。」
如果你是個go-getter,可能很難為愛停留。因為成就太刺激了,掌聲帶給人的虛榮太震耳欲聾了,而我愛你的那種重量,是輕如鴻毛的生命之重。
母親是你的安全堡壘,父親亦遠亦近,是你生命的根基跟典範。你很喜歡他們,這是你人生最龐大的資產。
你是個完美兒子,而爸媽的生命品格為你量出了佳美的地界。
這三十五年的生活,你可以說夢想是一輩子住在社區裡面,但其實就是一輩子在你爸媽耕耘的地方,享受親愛恭敬,你是個戀家的人。
然而所有男孩都有著屬於自己的冒險與征服自己的心的旅程,你的選擇是:「乘風破浪」。
廖鴻基說:「我從那裡來,要到那裡去!」這是我們高一的講座。一群人坐在至善樓的地下演講廳,聽著大海是這樣的遼闊,無邊無際,孕育生命,隱藏危機。
說的是海的豐富和力量,聽了內心相當澎湃,都想出海了。
我也不記得我有沒有想起你。
=================苦與甜的分格線=================
我不是一個會思考「安全感」的人,因為我是一個努力拉住繩索向上攀爬出井底的人。
她說最重要的是「安全感」的書很暢銷,不知道是不是大家很認同的緣故。
而我之所以不能聽懂安全感的重要,是因為小時候的我,其實不完整。
簡單的快樂,是鐵罐裡爸爸的麥芽糖,是冰箱裡媽媽的豐年果糖。
我愛著你,但我實在沒有安全感。
=================天線寶寶說不了的那種再見==============
曾經有一份愛,我全然地擁抱,我知道祂是獨一,我知道祂大而可畏。
創造世界的主宰,無所不能的全能者。
我對這個世界的安全感,無邊無際的遼闊,又像是雨後柏油路的小水窪,清淺到只能沾濕你的鞋跟,一窪一窪,或深或淺,或隱藏或明顯。
你常常說:「妳不愛我。」但其實我聽得出來,那是:「我不愛妳。我不會愛妳。我不會選擇愛妳。」
「妳是我寶貝。」其實就是「喜歡我吧,要乖喔。」
如果反抗就會招來暴力,如果沒有順著你的意,那就沒有存活的必要。
================無邊無際的家庭暴力==================
其實我很明白,我是整個大象班裡面最晚學會拼音字母跟數字排列的孩子。
「沒有一點本事不要來。」一個月內第三次去你們家敲門,我嗅到的是不歡迎。
即便我不再是當時的我,即便我看到你的靈魂就在門口,我看了一眼跟我一起來的爸爸,我知道我不該問他,也不該按電鈴。
我想也許我也成為員工再來敲門吧,雖然我可能只是約聘人員。
「時間還沒到,我們去小麥家吧。她說週末會在家。」我轉頭輕聲對爸爸說。
================綿延不絕的疑惑=====================
「為什麼這樣對我呢?」我不知道。
在粉紅色的建築物前,我找到了屬於我的,熟悉的安全感。
你知道嗎?「你很難親近,而且你不喜歡我。」
抬頭一看,燈是暗的,如果燈亮著,那一定是我的堡壘之一。安全堡壘。
其實我知道你被叫醒得時候是不愉悅的,因為有人叫醒了你,但你告訴我的是:
「沒問題啊,我可以幫妳殺李承寯。」
但其實,你的斧頭離我更近一點,而我沒有看到李承寯在哪裡。
那時候你說話還像是我的鄰居哥哥,彷彿我坐在你房間的電腦前玩著魔力寶貝的時光從來沒有停止。
而我是真的睡在你床上。你沒有說太多話,但我感覺到斧頭真的離我很近。
斧頭揮動的風好像就在我身側,我其實有害怕,但事後回想,那種冰涼感...。
有人恨我吧,僵硬又冰涼。
那是幾歲?什麼時候?我沒有時間感。我吃著很重的藥,任由爸媽說著我的精神狀況。
每一天我都很掙扎。我無法知道的事情很多,藥物壓抑著我的活力,不知道這到底讓我遲鈍了多少,但痛苦的根源比較恐怖還是瘋狂比較磨人,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其實我有聽到他說:「找到了。」但我不知道是找到什麼了...。
也許是2021或2022吧,因為李承寯是個瘋子,我側面知道他喜歡問路過的人想不想上我。
我不知道他怎麼做到的,像幽靈一樣。
後來我在做一些反洗錢的業務,很多英文書信,而他變成我,在公司的廁所大吼大叫,我無法控制自己用他的聲音大叫著,長達五分鐘吧。
我不是一個喜歡尖叫或大叫的人,但他是那種不用光力氣胡鬧不停止的人。當然這份工作就這樣丟了。可惜的是我很喜歡這份工作。
================對不起我太累了=======有空有體力在打的分格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