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11-08 08:11:57

葉子


葉子,你說我像葉子,其實正好說到我的痛處。

我現在像什麼也可以,就除了像自由的葉子。好想跟你說,我一點也不覺自己可以隨意隨風飄動,這樣感困已經好久,已經不知道應該怎樣逃出來。久得仿彿已經忘了怎麼欣賞與感動,慢慢失去了感受悸動的能力。我看著他,良久沒有哼一句。我沒想過,在他面前也有一天會沉默以對。面對他的不懂,面對他的無言,面對他讓我用力哭過的一切。

想要背棄背叛的念頭,就只可以在這裡釋放,因為他不會看到,也不會知道。誰都可以,看穿我仿彿蠢蠢欲動的眼神,來跟我曖昧。我以為只要看著別人,就可以無視他的存在,我看著他人卻沒辦法跟任何人越軌,即使只是牽個手。然而回來了,還是不能不內疚,不在乎。我滴滴答答下雨般的在這裡禱告,那些我說不出口的。

這裡,沒有互相責問,互相哽咽哭喊著你怎麼可以。也沒有他的擁抱親吻來遮蓋或回答我的痛苦與掙扎。那些,都是以愛為衷來逼迫我要寬容,我卻沒有感受到一絲溫暖讓我釋懷原諒。但我也已經無力做任何事,除了,癱軟在他懷中慢慢頹毀。擁抱了又如何,其實都是另一種他的無言。我可以原諒他,卻沒辦法原諒他重蹈覆轍地傷害我,以不懂為理由。

他的溫柔對我是一種殘缺的解釋,莫名地,我到最後卻還是不得不回頭。我,其實只是一片枯黃的葉子,落了塵土卻沒法再飄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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