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回　出征討伐

次日清晨天剛亮，我便被敏兒的掙扎給弄醒，我迷迷糊糊地說「妳要上哪去？不准走！」

「求放過！我要去官房！快憋不住了！」敏兒難得求饒，我嘴角帶笑，將她放開。

敏兒飛也似的跳下了床，衝進小官房內大肆解放，房間內的廁所叫做小官房，外面公共使用的那種叫茅房，也是有不同區別的。

敏兒終於呼了口長氣從小官房走出來，她一邊爬回床上，一邊面容有些責備的看著我「抱那麼緊幹嘛！怕我不見嗎？害我差點尿床！」

我倒是不否認的點頭「是啊！我真怕妳不見。」

敏兒沉默片刻，隨後說道「我不會再消失了。」

我轉過身緊緊摟抱住敏兒「對我來說妳是唯一知道我是倪楚心的人，若是連妳都不在了，就沒有人知道我真實的身分是誰，那倪楚心這個人就真的消失了。」

「妳怕什麼，妳不用別人來認可妳是誰，妳只要自己清楚知道自己是誰，這樣就夠了。」敏兒一邊說一邊也沒在客氣的窩進我的懷中。

我沉思著她剛才說的那句話，說的還滿有道理，我只要清楚知道自己是誰就好了，從來不需要有人證明我是誰，那我還擔憂什麼？

「妳怎麼不說話了？」敏兒見我老半天沒說話，抬頭看了我一眼。

瞬間的想通讓我心情大好，我低頭看著在懷中的敏兒，笑笑地說「我在想我們要來洞房了。」

敏兒一聽，忍不住哼然說道「早就洞過了！還洞什麼房！妳應該要雨露均霑，去找妳其他三個老婆！」

「我只是很好奇，妳怎麼都不會吃醋的啊？」我右手捏起敏兒的小下巴讓她凝視著我的眼睛。

敏兒玩味的露出調皮的笑容「那我也很好奇，妳為什麼一直希望我吃醋，是不是喜歡上我了？」

「這種事情要在床上找答案，我們來作晨間運動！」我說完就翻身將敏兒壓在身下，敏兒一陣吃驚，忍不住喊道「倪楚心！妳該不會這個時候要做吧？天都亮了！妳看看時間好不好！妳是淫魔嗎？」

「妳該叫我一聲夫君。」我糾正她後，俯身親吻敏兒的唇瓣，敏兒本來還矜持著想掙扎，但發現自己目前的力量敵不過我之後就放棄掙扎了。

「倪楚心…快…快住手…我快受不了了…」敏兒渾身顫抖，雖然內心不想要，但身體卻可惡的很想要。

我的吻鎖定在敏兒的脖頸上，她白嫩的脖頸及明顯的鎖骨，不管哪一處都在誘惑人犯罪，實在太美了。

正當我褪去敏兒的褻衣要進行下一步時，門外突然響起叩門聲，硬生生打斷我的動作，只聽門外婢女大聲說道「世子！王爺說請您到他書房，有緊急事情要商談。」

我不滿地低聲說道「這個老爹怎麼就不看時間！破壞我的晨間運動！」

敏兒這才回過神，將自己裸露的上半身趕緊遮蔽好，臉頰瞬間燒紅「王爺找妳妳就快去。」

「我去完書房後會回來繼續喔！妳在床上等我！」我一邊穿衣一邊交代敏兒。

敏兒隨即一愣「我不要！」

「沒有不要的餘地。」說完我就下了床，拿起掛在木架上的衣物開始整裝。

敏兒在床上盯了我片刻便說「妳有沒有發現自己最近的思緒變得跟妳以前不同？」

我微微一愣「有嗎？」

敏兒淡然地看我一眼「妳以前沒那麼霸道，而且性慾也沒那麼強。」

我聽聞之後頓時呆住，好像…真的是這麼回事…

以前我心裡只有耶律蘭，其他女子再美我都不會看上一眼，而且我若碰了其他女人，我心裡會很愧疚，就像當初為了救敏兒，逼不得已得跟她做一些羞羞的事情，但事後我內心很難受，總覺得背叛了耶律蘭，可是最近這兩天，我怎麼還會開始跟其他女子調情？

敏兒接著續說「我應該要開始教妳怎麼使用這股力量了，不然妳若駕馭不了，就變成是能力在操控妳。」

「妳沒說我還沒發覺，這樣真的太可怕了。」我一邊說一邊將衣物穿戴好，匆匆續道「我先去父王那邊一趟，等一下我再過來。」

「快去吧！我先睡個回籠覺。」敏兒說完之後翻身躺回床上繼續睡覺。

※※

我在婢女的帶領之下來到了恭鈞王的書房，只見恭鈞王眉頭緊皺，再見到我的那刻才露出疲憊的笑容「書兒妳來了。」

「父王，您一早找我有何事要商談？」我拱手詢問。

恭鈞王語氣嚴肅地說「明日開始妳就得跟隨本王一起去上朝，若不得已，盡量少跟其他人接觸，跟在本王身邊即可。」

「這麼快就要上朝？」我有些詫異，昨天才公布，明天就要去，趕鴨子上架嗎？

恭鈞王說道「今日會有繡房的繡娘來給妳量身製作官服，晚上就會給妳送來了。」

「父王會這麼擔憂，是因為我的身分吧？」我看著他的眉頭始終擠在一起，忍不住詢問。

「不錯，畢竟是欺君之罪，就算本王是皇上的親弟弟那又如何？一樣都得定罪。」恭鈞王倒是直言不諱「妳可知本王在朝廷的主要敵對是誰嗎？」

我想了想，隨後說道「主要為首的不就是左丞相蘇鼎風嗎？」

「正是左相那一派！」恭鈞王面露兇色「這傢伙仗著是皇后的親哥哥，在朝堂之上作威作福，還處處與本王作對，拉攏了好幾個文官總想在皇上那裏告一堆莫須有的罪狀，想藉機拉本王下台。」

我出聲安撫「父王倒是不用擔心孩兒，孩兒還不至於那麼愚痴去擅自招惹左丞相他們。」

恭鈞王沉聲說道「那個蘇鼎風在一個月前已經將他兒子蘇守協給引薦給皇上，皇上也封了他一個三品隸書使，我就怕是此子給妳找麻煩。」

「大庭廣眾之下他不敢對我怎麼樣！他就不怕我一狀告到皇上那去嗎？」我頗有些無奈地說道。

恭鈞王嘆口氣說道「書兒妳有所不知，左相那一派幾乎快拉攏全部的文官，而隸書使主要就是在記錄朝廷內每一位官人的舉止優劣，就怕他隨意給妳安插個罪名，到時候文官們紛紛覆議，妳便不好開脫了。」

我無奈地問道「莫須有的罪名該如何安插？他們又沒證據！」

「製造個罪證有何難？」恭鈞王繼續嘆了口深遠的氣「總之書兒，一切小心為上，若無其他事情，妳先回敬峰閣休息去吧。」

「是，孩兒告退。」我拱手說完後退出了書房。

我有些悶悶不樂的回到了凌雲殿，敏兒還在睡覺，不想吵醒她，我便靜靜地躺在她的旁邊，一邊沉思剛剛恭鈞王跟我說的那些話，如果我沒有足夠的本事可以保護自己，那又如何保護我整個東方家的人？

恭鈞王的顧慮我終於能夠理解了，就算皇上相信我們，心也偏袒我們，但在朝堂之上，一個個被惡意製造出來的罪證擺在眼前，皇上最終也只能選擇將我跟恭鈞王一併定罪，明知我們是無辜的，卻也救不了我們。

忽然敏兒一個翻身，靠在了我身上，她睡得很沉，我的右手便悄悄地穿過去她的脖頸讓她枕著，敏兒似乎感受到溫暖，不斷往我胸口靠近。

我胸口湧起一股躁火，這小妮子！逼我侵犯她是嗎？

反正她在睡覺，我偷親她幾口她應該不會發現才對，說幹便幹！我低頭親吻她的額頭，最後來到她的唇瓣，又軟又嫩，真香！忽然一股力量直串腦門，隨後我也不記得這幾秒發生了什麼，總之當我回過神時，只感覺左臉頰熱辣辣的，敏兒一臉怒容的瞪著我。

「咦！妳什麼時候醒的？」我倍感吃驚，下意識地撫摸左臉頰，這股熱辣依然未消退「我的臉好痛。」

「廢話！我再不打醒妳！妳倒是真的要被妳黑暗的那面給控制了！」敏兒說玩坐起身「剛剛被妳親一個醒過來，睜眼就看到妳雙眼赤紅，大概就知道怎麼回事了！」

我有些無辜地說「我剛剛有點斷片了，而且想不起來。」

「只要有光明面，就會有黑暗面，一旦妳無法達成平衡，就會造成黑暗面的妳出現，接管妳的身體，尤其在妳擁有那股力量之後，間接喚醒了妳內在深層的那股陰暗，那個陰暗的妳集結了所有的殘酷、暴力以及專制。」敏兒一邊解釋一邊說「妳要接納妳的陰暗面，旦同時妳也得隨時跟內在自我溝通，妳可以展現妳黑暗的那一面，前提是要維持妳的清醒。」

「對啊！我若是失去意識，那不就太虧了嗎？」我悶悶地說，就像剛剛敏兒賞我巴掌，如果我意識清楚，說什麼也會擋下來。

「來，盤腿坐好，我教妳如何與內在深層連結！」敏兒一邊說，一邊將我拉起盤腿坐下「首先將眼睛給閉上，妳會有個聲音出現在腦海中，不同於妳平時說話的模式，現在，腦海浮現什麼，妳就直接說出來，不用隱藏。」

我靜心之後，只聽到腦海中立即浮現『這臭女人！竟敢打我！要不是有那麼點姿色，真當我不敢強行幹妳嗎？』

挖靠….這也太直接，我驀然流下幾滴冷汗，真要直接說出來嗎？只聽腦海中那個聲音又說『孬種啊！有什麼不敢說！就因為這樣我才要奪走妳的意識！懦弱到不行要如何做大事！』

我深吸口氣，很好，我還被教訓了。

「妳到底要不要說啊？還是妳還沒連結到？」敏兒不耐煩的聲音從我耳邊響起。

我只好硬著頭皮怯生生地說「這臭女人！竟敢打我！要不是有那麼點姿色，真當我不敢強行幹妳嗎？」

敏兒惱火地怒罵「倪楚心，妳說這什麼屁話！」

我睜開眼睛無辜地說「欸！是妳要我直接說的！怎麼現在反過來罵我啊？」

敏兒這才想起，歉疚地笑了笑「喔！對不起，我忘了。」

我白了敏兒一眼，隨即又閉上眼睛，試著與腦海中那個黑暗的自己做協商『欸！我可以讓妳做妳想做的事情，但是我們得要合作，可以吧？』

腦中聲音不悅地響起『我被妳壓抑了那麼久，現在我自由了，妳她媽憑什麼管我要做什麼，談合作！免談！』

我無奈地回『以前是我不對，沒有注意到還有妳的存在，現在我知道了，我為之前的自己向妳道歉，妳是我，我也是妳，我們本是一體，以後不會再讓妳憋屈了，所以我合作好嗎？』

腦海那聲音哼然一笑『那行！我現在要幹這女子，妳總不會攔我吧？』

我深吸口氣，這個黑暗的自己怎麼那麼像個屁孩！我緩緩地說『可以！但是我跟妳約法三章，第一，妳不可以強行接管我的意識，要讓我也是清醒的狀態，第二，妳只可以跟自己的老婆做這種事，不是老婆的就不行，第三，我想幹嘛的時候會跟妳討論，同樣的，妳想幹嘛妳也要跟我討論，這樣公平吧？』

『成交！我們現在就來去幹翻那個女人！』腦海的那個聲音非常興奮，一股迫不急待，飢渴萬年的樣子。

我無奈的睜開眼睛，敏兒看到我時一陣詫異，她驚訝地說「妳的眼睛現在一隻正常一隻泛紅，妳已經跟黑暗的自己達成協議了嗎？」

「恩，我跟她約法三章了。」我說完之後發現自己已經向前擁抱住敏兒。

「約法三章就約法三章！幹嘛抱我！」敏兒試著掙脫，可我也沒給她掙脫的機會，無奈地對她說「妳現在是我的妻子！我要繼續進行早上未完的晨間運動！」我一說完就扯下了敏兒的衣服，只聽她一聲驚呼「啊！妳到底跟她約法什麼啊！妳怎麼還會這樣！」

我忍不住邪笑「結束了我就告訴妳！小乖乖！」我說完就親吻上去，這時候我雖然保持著理智，但我也知道我漸漸跟那個黑暗的自己開始融合再一起，時而是我，時而是黑暗。

「妳為什麼非要跟我那個！妳老婆那麼多！找其他三個也行啊！」敏兒還沒放棄掙扎，她不解地對我問道。

我從她的脖頸處離開，與她對眼後說了句「那還用問，我喜歡妳，不行嗎？」

敏兒的臉瞬間暈紅，可能沒想到我會說的那麼理所當然又直接，還帶著不容置疑的霸氣，一下子就被我給征服了，選擇放棄掙扎。

一個時辰過去，我累趴在敏兒身上喘氣，敏兒也沒了力氣的環抱住我的背。

「妳到底約法什麼？現在可以跟我說了吧？」敏兒有些無奈，我輕聲一笑，吻了敏兒的唇一下「我跟她約好，不管做什麼事情我都會跟她商量，但是她也一樣要跟我商量，另外我得保持我的理智，不可強行奪走我的意識，最後就是指可以碰自己的老婆，不是老婆的女人不准碰。」

「難怪…」敏兒輕輕嘆口氣「好吧！至少妳開始跟她相融之後，不會再有意識斷片的問題，不過妳會開始做最真實的自己。」

「我現在覺得心情輕鬆了很多，早上跟恭鈞王談話後本來還覺得鬱悶。」我說完後躺向一邊。

「對了！我還沒問妳王爺找妳幹嘛？」敏兒趴在我身上問道。

「昨天婚宴時，皇上突然宣布我是什麼一品大將軍，之後還要教太子武功，所以我現在是有官職在身，以後都要跟父王一起上朝的。」我說完之後哼了一聲「依照目前局勢，朝廷上有許多文官都是左丞相蘇鼎風那一派，總愛找父王麻煩，父王是擔心我真實身分暴露，但是真正的東方晏書曾經跟蘇守協有過肌膚之親，他早就知道我的真實身分，到時候還真不好應付！」

「我看蘇鼎風跟蘇守協還沒找妳麻煩，武官們都會先找妳開刀了。」敏兒蹙著秀眉「曌國最重視名正言順，妳這年紀輕輕沒有戰績功勛，就輕易的拿到了大將軍的名諱，只怕那些武官們不會罷休，再加上帶兵打仗的武官脾氣總比較硬直，我看妳明天去上朝應該會被冷嘲熱諷一頓。」

「唉，我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了。」我伸出前臂蓋在我的額上，該來的總是會來，躲也躲不掉。

※※

次日清晨，我穿上今早熱騰騰送來的官服，站在銅鏡前打理自己，文彤則在旁協助我更衣，昨晚我夜宿在軒文殿，但因為跟敏兒已經有過激情，所以昨夜跟文彤就只是純睡覺，雖然我不是男的不會被榨乾，但也會被自己給累死。

「夫君，這樣應該就好了！時辰差不多，妳該前去與王爺碰面了。」文彤認真地再次仔細檢查哪裡有漏掉的地方。

我笑了笑，牽起文彤的手說道「等我回來，要教我武功喔！」

「好，夫君想學什麼，文彤若會的全部都教給妳。」文彤露出了微笑，煞是可愛。

我才剛走出敬峰閣，就看到王爺已經把馬車停在門口準備接我前去皇宮。

一路上我跟恭鈞王實在沒話說，我們兩個都只希望今日能早點退朝，能不沾染是非就不去沾染是非。

皇帝與大臣議事的大殿叫永樂殿，面積非常寬大，只見文官走一排，武官走一排，恭鈞王屬於文官的部分，所以走在文官那道，我屬於武官，所以走在武官那邊，依照官品的大小排列，官品越大走在越前面，我是一品官，所以我是前頭數來第七個人，排在我身前的都已經是封王、封公的頂級武官。

沒多久，隊形都在永樂殿排好了，只等著皇帝坐在龍椅上議事。

我聽覺比一般人靈敏千倍，一路上不管是文官也好，武官也好，各種對我的謾罵我可是都聽得一清二楚，但又如何呢？我當下也反駁不了。我也聽到了幾個武官討論要找我晦氣之類的話。

「皇上駕到！」齊公公忽然高聲喊道，所有眾人立刻一致地跪拜在地上，上百人同時喊道「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只聽皇上說道「眾愛卿平身，今日有何事要議。」

突然我身旁一個蓄著大鬍子體型彪悍的大漢拱手向前說道「皇上！霧庶國近五年來不斷擾我邊疆，就在昨日竟然攻破我曌國西北方一座城池，西方三座城池，還揚言要併吞我曌國所有國土！請皇上務必派兵出征，收復城池！」

皇上聽聞，龍顏大怒「霧庶國不過就是小國，不想與之為難，沒想到竟不知好歹屢次挑釁！」

那大漢面露慚愧之色「皇上！霧庶國人生性狡詐！帶兵征戰的事霧庶國公主，此人善於用兵法，我方長年被暗算，大小戰事不斷，卻始終無法將其拿下！」

皇上眉頭緊皺「金將軍為曌國守護多年，征戰經驗亦非常豐富，如若連你都無法將將其拿下，試問又有誰能？」

此時，左丞相蘇鼎風向前一站，拱手說道「皇上，請聽臣一言。」

「丞相但說無妨。」皇上輕嘆口氣。

蘇鼎風說道「東方世子年輕氣盛，尚未有任何戰績，此番正是絕佳的機會，就讓東方世子替我曌國打下一場勝仗，也好讓這大將軍稱謂名正言順。」

這殺千刀的！我才第一天上朝，就急著把我推火坑！

沒想到還未等皇上開口允准，文官倒是跪了大半「臣等懇請皇上允肯！」

武官則是全部跪下喊道「爾等懇請皇上允肯！」

我似乎都看到了站在文官那的恭鈞王臉色有多鐵青，但是又不好出面替我說話，免得又被人抓住話柄，說自己偏袒兒子。

皇上雖然是萬人之上，但朝中大事還是需要聽從大臣的建言，只見皇上面有難色地看著眼前跪著一片的人，轉頭看向我這邊「書兒，妳意下如何？妳若不去，朕不會勉強妳。」

開什麼玩笑！我能有說不的權利嗎？

一旦我開口拒絕，我跟恭鈞王處境只會更難看，我還會被整個朝廷乃至於整個曌國的人民恥笑我是個白領俸祿的孬種大將軍。

我只好硬著頭皮跪下說道「下官願替曌國收復疆土！還請皇上允肯！」

皇帝深吸一口氣，他也深知若不照做，恐怕為難的就會是恭鈞王一家人了，於是說道「朕將派遣三十萬精兵，由威武大將軍東方晏書帶兵出征西方霧庶國！務必將城池給收復回來！」

待續

台長：

恭祝各位新年大快樂！近期我會開始陸續將這部小王爺完結，謝謝大家這四年來對我的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