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11-16 02:10:26沒氣質

請不要在車子內脫鞋

這次沒會長氣質先生為了回到遙遠的故鄉,特地在下班後立刻回家並且拿了東西就跑,從來沒有一次出門能有這麼好的效率,此次雖非衣錦還鄉,仍是一次遠行,不大包小包怎麼行?通常得花上一個小時整理要帶的東西,再用五分鐘胡亂塞些莫名奇怪增加重量的雜物,實在沒辦法裝進更多了才捨得離開,逃難似的往捅蓮車站去。這次因為要順道至台中找吃素的,時間十分急迫所以前一夜就把東西都收拾好,仍是兩大袋,真不知道怎麼會有那麼多東西好拿?

外面又毛毛雨,幸好不會太大,上次的上次,下著得穿上雨衣騎車的雨,走出捷運站時仍是傾盆大雨,撐著傘背著一大袋行李又提著一紙袋,紙袋中看不中用,捷運站要走到捅蓮又一段距離,正當我想起袋底濕了可能東西會掉下,要把袋子往上捧著時,說時遲那石塊一般重的蜂蜜就摔下來了,那瓶蜂蜜是有一次想起許久未進食新鮮水果,去水果店買水果發現水果很貴,老闆又切了一顆很大的蘋果其中的一小片給我,偏偏貴又不好吃,發現牆上有蜂蜜,所以買了一瓶,回家發現沒有很大的興趣泡來喝,便想著得帶回家去,沒想到在那個下雨的夜裡,就摔在當代藝術館前,流著蜜與乳的土地啊,希望後來沒有人赤腳踩過。

這次一切都很順利,仍是拖著沈重的步伐走過荒涼的地下街,現在沒半家店開張,拜託當初規劃這個東西的也太蠢,地上的商場都逛不完甚至不想逛,誰要逛這個狹窄又封閉的地下城?可惜當年沒和誰打賭,不然現在可以贏點錢來買樂透。

總算走到了捅蓮車站,趕緊去買票一排人在等,這些人下班不回家睡覺來這裡湊什麼熱鬧呢?算計著就算車來也上不得車的,便去買一份炒麵,那邊的炒麵很好吃,雖然一份要三十,但是很好吃,有次早上吃到,發現盒子底部都是油,心想下次不買了,但因為大多都是晚上才會買,反正看不到,仍繼續買,這次加了一顆蛋,加蛋不是多五元嗎?這裡竟然要十元,真黑心肝的店!別人都要餓死了,你還賺那麼多做什麼呢?買了麵去排隊,車子就來了,大家開始上車,我伸手紙袋裡找車票希望別掉了,好不容易找到了,我前面那個人卻是最後一位了。看著車子開走,我想得再等一會兒吧,打開炒麵欲趁熱吃,才吃了兩口,捅蓮先生又開始收票,帶著人走到後面的後面的後面去上車,真氣死人,連給人安穩地站著吃一下炒麵也不能?我要客訴!

上了車發現車子裡面很臭,冷氣竟然還沒開,偏偏又帶炒麵,不吃冷掉就得丟掉,不管他了,也許有人覺得很低級,車子這麼悶臭,還帶炒麵來插一腳,對我而言,炒麵的香味能讓人忘記車子的臭味,車子慢吞吞地開進三重去載客,心中的憤怒不斷生長,心想他最好不要到新竹又下交流道,的確沒有,他在中壢下,而且塞了半天只載了一位客人。我拿起手機邊看車上的美麗佳人裡的莫文蔚邊打免付費專線,竟然忙線,只得放下電話,再看了一下雜誌,發現美麗佳人跟柯夢波丹的別冊內容一模一樣,讓我的憤怒再次沸騰,拿起手機再撥了一次0800,這次通了,想起上次在半夜打的電話,捅蓮小姐很無奈的解釋過同樣的問題,我雖無法接受卻只能就這樣,這次打去必定仍是同樣的答案,我亦不想浪費別人的電話錢只好作罷。繼續看國際中文版,但很無聊畢竟都過期,而且那些衣服都是我不能穿的,看了也沒用,便放下了。不知不覺睡著又醒來,竟然才到苗栗,很憤怒!到底我要到台中做什麼呢?

吃素的早上七點要起床出門上班,這時候已經快十點半了我來台中做什麼?

已經快到了,生氣也不能改變愚蠢的事實。請吃素的快出來載我,我在全家店前等他,順便去繳信用卡費,下午在7-11竟然說他們沒收這一家的,奇怪明明銀行提款機在你們店裡?全家竟然也沒有收這一家,我很有誠意的一天跑兩家超商要去繳,竟然都沒繳成,是銀行怠慢了顧客,到時剪卡就用這個理由:繳款不易。吃素的開著他已經載過很多人的新車出現,啊,有車真好,吃素的問要吃東西嗎?沒有想吃東西的慾望,吃素的省了一筆錢,遂到他家樓下的全家買奶喝,反倒是我損失了一筆錢買飲料給他喝。上了樓,吃素的指著桌上廬山名產櫻花小米麻糬邀人吃,不很好吃,有誰若看到了可別買,吃素的的室友回來打開櫃子,介紹裡面一堆零食和各式可供沖泡的飲品,要人吃,真可怕,有一櫃,我一點也不想吃。我想金乳小姐一定很希望家裡也有一個這樣的零食櫃。講了幾句話,吃素的便要人快去洗澡,他室友小瘋等會兒也要洗,我洗完了澡,吃素的已經準備就寢,所以只好在這裡處理繁重的會務。

就在要結束時終於想到今天要公布的裝氣質守則:請不要在車子內脫鞋,是上次留著蜜的雨夜,搭上一班可怕的捅蓮巴士,座位後面一隻死豬手機不斷地發出嗶嗶聲,不知道是不是在跟人傳訊息,真是聰明把剩下的車資都拿來傳簡訊!還有一個人開車不專心,每隔一段時間就要廣播說:「本車為密閉空間,請乘客不要脫鞋。」他沒說還沒注意,捅蓮本來就很臭,經他一提醒果然有陣陣臭腳味傳來,我看著螢幕上的電影並惋惜著那一瓶蜂蜜,且為那吵人的豬發出的手機聲憤怒,手機聲並沒有干擾到司機,但他每隔一段時間便廣播:「本車為密閉空間,請乘客不要脫鞋。」最後他受不了,直接請人把鞋子穿上,但味道依舊在,兇手永遠是個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