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01-16 20:14:31阿森
肆
在1999年7月29日(四)，由於一座輸電鐵塔倒塌而導致幾乎全台灣停電的那天晚上我正好在燕台中的住處作客（當然那時尚未停電），在她家的CD架上發現「Baboo」樂團在1992年出的第一張，也是他們僅有的一張專輯「新台幣」。當時覺得很奇怪，像她不大聽音樂的人，怎麼會有這張專輯？而且這張專輯到現在已經出版了七年，居然還未拆封；更奇怪的是，她也不知道這張專輯怎麼來的。
「可能是我哥或我姐買的吧！」她說。
那時的我正在台中一間名叫尚典的廣告公司負責美工的工作，我們是專接報紙的分類廣告。這是我到台中的第一份工作。記得當初我到尚典應徵時，是婉瑩先招待我，然後有個女士年近40，身高約168公分，穿著白色大翻領襯衫搭配一襲灰色短裙套裝，頂著大波浪的長髮，婀娜多姿的走過來同我面談。看到她時，我愣了一下，她彷彿就像是從電影走出來的人，跟印象中的上流社會人士沒什麼兩樣，現在她就是我的老闆。
隔天上班時，便將「Baboo」的專輯帶到公司聽。同事們除了討論昨晚停電的情況，再來就是問我「Baboo」是誰？
「林暐哲呀！現在是製作人，楊乃文的『星星堆滿天』就是他製作的；鍵盤手是女的；貝斯手是日本人……」奇怪，她們怎麼都不關心本土的音樂呢？我又接著說：「『少年也，安啦！』不是有一首『街仔路也電火柱仔，攏給我立正站好！惦惦啊聽我浪仔阿國仔唱歌……』這首就是他們唱的。」(註１)聽我這麼說之後，她們終於有點印象了。原來「電火柱仔」這首歌這麼有名，為了要加深她們的印像，決定向最具有台灣本土意識而且在高中就加入民進黨的健借「少年也，安啦！」的原聲帶來給同事們聽；因為他一定會有這樣的東西。
☆☆☆☆☆☆☆☆☆☆☆☆☆☆☆☆☆☆☆☆☆☆☆☆☆☆☆☆☆☆☆☆☆☆☆☆☆☆☆☆☆
禮拜六黃昏和小卓約好一同從台中搭6:45的自強號到彰化，參加龍的慶生會及惜別會。龍剛從軍中退伍回來，即將上台北去追逐他的電影夢。火車上人不算多，但也沒有少到有位子可以坐，只好站著，反正很快就會到彰化。
「書有沒有帶？」
「有。」我便從包包裡拿出志文出版社的「存在主義」給她。
「我還沒完全看懂，先給妳看，等妳看完再一起討論。」
小卓收下我的書之後，也從手上的紙袋拿出三本書給我；這三本都是村上龍的小說--「69」、「援助交際」、「村上龍電影小說集」。
「這不是一種性愛的姿勢嗎？」我看著其中一本書「69」的封面說。
「對喔！我怎麼沒想到。不過它不是談那個，它是說主角以前的學生生活……。」
「好啦！我自己會看啦！」
到了彰化火車站，期農已在那等我們了，準備接我們過去，從火車站去到龍的家是有點距離的。因為他家是在花壇的虎山岩，雖不是在山上，但也算是半山腰了；不過，只要是好天氣的夜晚，在他家總是能看到明亮的星星。那天到的人相當的多，交情不錯的同學全都來了，聚集在他家的頂樓，烤肉、喝酒、聽音樂。那天，我一直守在立智的身旁，因為他負責烤蝦子；只要他烤好一盤，馬上就被我拿走一隻，就這樣那天不知吃了多少隻蝦子。因為吃蝦子會使喉嚨燥燥的，所以我每吃一隻就喝一杯雞尾酒；結果那天午夜之後，我居然失聲了，喉嚨無法發出聲音；一直到清晨太陽出來，才恢復。當場所有的同學，因為這件事，每個人都笑到不行。
「奇怪，你怎麼都不說話。」
「他蝦子吃太多，結果喉嚨縮缸了。」
「啊？不是車子才會縮缸，人也會嗎？」
身為事主的我，完全無法辯解…….。
那時的我們都未滿25歲，都才剛出社會工作不久；對著未來充滿著憧憬，也相對的充滿不確定性，但這讓大家的感情更為堅定，總覺得在座的這群人會是永遠的朋友。在這樣的聚會，過了午夜，氛圍往往總會從歡笑轉變成感性，當然一樣是需要幾杯酒的。
「我們這個時候好像很適合唱個歌喔？」
「我已經為大家準備好了。」說完，我馬上站起來從牛仔褲後面的口袋拿出影印好的歌譜，再拿起龍的尼龍弦吉它，開始彈了起來。當時在場的很多人都很訝異，我怎會帶著譜前來；當然也有人不意外。
「我腦袋想的就是這首歌。」志誠說。
這首是陳昇的「然而」。
然而你永遠不會知道 我有多麼的喜歡
有個早晨 我發現你在我身旁
然而你永遠不會知道 我有多麼的悲傷
每個夜晚 再也不能陪伴你
當頭髮已斑白的時候
你是否還依然能牢記我
有一句話我一定要對你說
我會在遙遠地方等你
知道你已經不再悲傷
I want you freedom like a bird
☆☆☆☆☆☆☆☆☆☆☆☆☆☆☆☆☆☆☆☆☆☆☆☆☆☆☆☆☆☆☆☆☆☆☆☆☆☆☆☆☆
禮拜一上班時，便趕緊放「少年也，安啦！」的原聲帶給同事們聽，結果她們都沒有什麼反應，這令我有點失望。不過，聽到第三首由林強和羅百吉合作融合搖滾及Hip-Hop節奏的「你真正上厲害」時，婉瑩皺著眉頭說話了：
「這首歌的歌辭怎麼這麼粗魯。」
這也難怪她會這麼說，歌辭中充斥著暴力，連「恁爸」、「恁公」、「腳肖」、「不爽」都用上了。
「這哪算粗魯，我放最粗魯的部份給妳聽。」
我將這首歌重放，在前奏快結束要進入主歌時，林強有說了一些話，不仔細聽還真的不知道他在說什麼，我特別將音量放到最大。
「幹恁老仔！不肖囝仔，你累吵啥肖！」
「這才叫粗魯！」
所有的同事都點頭。
禮拜二晚上，拿起「69」來看，過程中讓我有一股想重回校園生活的衝動。它是述敍1969年主角（其實就是村上龍本人）正值高三快畢業時，所發生的事。如果又回去唸書，我想還是會玩樂團吧！然後，唱著「幹恁老仔！不肖囝仔，你累吵啥肖！」這類的歌曲吧。看到一半時，想休息一下，便打電話找薇聊天。
「69的姿勢是怎樣？」
「就是將6、9中的0想像是人的頭。」
「然後呢？」
「然後兩個人都躺著；一個在上，一個在下；在上的人面朝下，在下的人面朝上。」
「然後呢？」
「然後就開始……，哎！晚上睡覺時，自己去演練啦！」我滿臉通紅的回答。
聽了三天的「少年也，安啦！」之後，我深深的被這張專輯吸引。它是真的是完完全全為這部電影製作的原聲帶，裡面的任何一首歌，都是圍繞著電影的主題，完全沒有覺得多餘或突兀的歌曲。在這張專輯出版的當時正是台灣本土音樂創作興盛的時期，有林強以「向前走」帶領起的搖滾新革命；L.A. Boyz開創台灣的第一波Hip-Hop風潮；還有伍佰剛開始嶄露頭角……等等。雖然不能恭逢其盛參與到美國1969年的烏斯塔克（Woodstock）音樂節，但至少可以看到台灣音樂的革命，感覺也是不錯。最後一首歌是候孝賢演唱的「夢中人」，是首關於兄弟的台語情歌，他唱著：「我愛妳，我真正講末出，我講末出來……。」(註２)徹底地唱出男人在面對感情的軟弱。在聽完這首歌的晚上十點，決定馬上出門去唱片行買這張專輯。
「夕陽消逝得這麼快，馬上就要入夜了，不是嗎？不過，真的很漂亮。我想，我的心情是不是就像那樣忽然有了變化。」 --「69」村上龍
有了消費行為之後，人的慾望得以短暫滿足。
☆☆☆☆☆☆☆☆☆☆☆☆☆☆☆☆☆☆☆☆☆☆☆☆☆☆☆☆☆☆☆☆☆☆☆☆☆☆☆☆☆
後記1「69」：村上龍是我個人最欣賞的作家，他以獨特的眼光看待整個日本社會，再以文字的力量進行運動。如果以同期的作家村上春樹相比的話，村上春樹是站在外面來看待裡面的人；而村上龍則是直接走進裡面來看待裡面的人。那時買的「69」為草石堂的版本，不過已絕版了好久；現在大田出版社重新再版，有興趣的朋友不彷買來看看，這本書可以說是村上龍最容易讀的小說。
後記2「99」：對於喜愛的音樂的我，住在逢甲就是有這個好處；因為全台灣最晚打洋的唱片行就在這，而且是三間唱片都是12點才會打洋。（目前營業最長的是誠品音樂敦南店，從2003年六月開始營業至凌晨2點），所以晚上11、12點都還可以買的到唱片。結果那天晚上我不僅買了「少年也，安啦！」，也將「只要為你活一天」、「南國再見，南國」買回來了。
註１：BABOO成員有主唱和吉它手林瑋哲（黑名單工作室「抓狂歌」專輯的主唱、現為唱片製作人）、鍵盤手林欣芸（古典音樂科班出身）、鼓手李守信（小名小白，目前為錄音室樂手，也是著名的融合爵士樂團Delta on the Main Street鼓手）、貝斯手金木義則（來自日本，曾與范曉
萱合作推出福碌壽專輯）組成。
電火柱仔
詞、曲、演唱：BABOO
街仔路仔電火條仔 攏給我立正站好
惦惦啊聽我浪子阿國仔唱歌
恁甘有愛聽哪一條 浪子只有悲歌才會曉
攏給我立正站好 惦惦啊聽 聽恁爸唱歌
不通看我顛顛倒倒 就講我咧酒醉
不通看我搖搖擺擺 就講我落魄
我只是頭殼康康 不要抓準我空空
我沒空 我沒空
註２
夢中人
詞：林強、陳昇、郭齡 曲：林強、陳昇 演唱：候孝賢
猶原看到 窗外的月
想到彼天的暗瞑 目屎含住 轉頭做你走
敢有影是 思慕的心情
像結疤的空嘴 給阮未凍來振動
想妳的笑容 和我的莽動 不敢向阮來撒嬌
想阮的走闖 和妳的等待 攏是命運的安排
我愛妳 我真正講末出 我講末出來 我不知欲安怎講出來
我怎會全身軀皮皮顫講未出來 我真正講未出來
「可能是我哥或我姐買的吧！」她說。
那時的我正在台中一間名叫尚典的廣告公司負責美工的工作，我們是專接報紙的分類廣告。這是我到台中的第一份工作。記得當初我到尚典應徵時，是婉瑩先招待我，然後有個女士年近40，身高約168公分，穿著白色大翻領襯衫搭配一襲灰色短裙套裝，頂著大波浪的長髮，婀娜多姿的走過來同我面談。看到她時，我愣了一下，她彷彿就像是從電影走出來的人，跟印象中的上流社會人士沒什麼兩樣，現在她就是我的老闆。
隔天上班時，便將「Baboo」的專輯帶到公司聽。同事們除了討論昨晚停電的情況，再來就是問我「Baboo」是誰？
「林暐哲呀！現在是製作人，楊乃文的『星星堆滿天』就是他製作的；鍵盤手是女的；貝斯手是日本人……」奇怪，她們怎麼都不關心本土的音樂呢？我又接著說：「『少年也，安啦！』不是有一首『街仔路也電火柱仔，攏給我立正站好！惦惦啊聽我浪仔阿國仔唱歌……』這首就是他們唱的。」(註１)聽我這麼說之後，她們終於有點印象了。原來「電火柱仔」這首歌這麼有名，為了要加深她們的印像，決定向最具有台灣本土意識而且在高中就加入民進黨的健借「少年也，安啦！」的原聲帶來給同事們聽；因為他一定會有這樣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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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拜六黃昏和小卓約好一同從台中搭6:45的自強號到彰化，參加龍的慶生會及惜別會。龍剛從軍中退伍回來，即將上台北去追逐他的電影夢。火車上人不算多，但也沒有少到有位子可以坐，只好站著，反正很快就會到彰化。
「書有沒有帶？」
「有。」我便從包包裡拿出志文出版社的「存在主義」給她。
「我還沒完全看懂，先給妳看，等妳看完再一起討論。」
小卓收下我的書之後，也從手上的紙袋拿出三本書給我；這三本都是村上龍的小說--「69」、「援助交際」、「村上龍電影小說集」。
「這不是一種性愛的姿勢嗎？」我看著其中一本書「69」的封面說。
「對喔！我怎麼沒想到。不過它不是談那個，它是說主角以前的學生生活……。」
「好啦！我自己會看啦！」
到了彰化火車站，期農已在那等我們了，準備接我們過去，從火車站去到龍的家是有點距離的。因為他家是在花壇的虎山岩，雖不是在山上，但也算是半山腰了；不過，只要是好天氣的夜晚，在他家總是能看到明亮的星星。那天到的人相當的多，交情不錯的同學全都來了，聚集在他家的頂樓，烤肉、喝酒、聽音樂。那天，我一直守在立智的身旁，因為他負責烤蝦子；只要他烤好一盤，馬上就被我拿走一隻，就這樣那天不知吃了多少隻蝦子。因為吃蝦子會使喉嚨燥燥的，所以我每吃一隻就喝一杯雞尾酒；結果那天午夜之後，我居然失聲了，喉嚨無法發出聲音；一直到清晨太陽出來，才恢復。當場所有的同學，因為這件事，每個人都笑到不行。
「奇怪，你怎麼都不說話。」
「他蝦子吃太多，結果喉嚨縮缸了。」
「啊？不是車子才會縮缸，人也會嗎？」
身為事主的我，完全無法辯解…….。
那時的我們都未滿25歲，都才剛出社會工作不久；對著未來充滿著憧憬，也相對的充滿不確定性，但這讓大家的感情更為堅定，總覺得在座的這群人會是永遠的朋友。在這樣的聚會，過了午夜，氛圍往往總會從歡笑轉變成感性，當然一樣是需要幾杯酒的。
「我們這個時候好像很適合唱個歌喔？」
「我已經為大家準備好了。」說完，我馬上站起來從牛仔褲後面的口袋拿出影印好的歌譜，再拿起龍的尼龍弦吉它，開始彈了起來。當時在場的很多人都很訝異，我怎會帶著譜前來；當然也有人不意外。
「我腦袋想的就是這首歌。」志誠說。
這首是陳昇的「然而」。
然而你永遠不會知道 我有多麼的喜歡
有個早晨 我發現你在我身旁
然而你永遠不會知道 我有多麼的悲傷
每個夜晚 再也不能陪伴你
當頭髮已斑白的時候
你是否還依然能牢記我
有一句話我一定要對你說
我會在遙遠地方等你
知道你已經不再悲傷
I want you freedom like a bird
☆☆☆☆☆☆☆☆☆☆☆☆☆☆☆☆☆☆☆☆☆☆☆☆☆☆☆☆☆☆☆☆☆☆☆☆☆☆☆☆☆
禮拜一上班時，便趕緊放「少年也，安啦！」的原聲帶給同事們聽，結果她們都沒有什麼反應，這令我有點失望。不過，聽到第三首由林強和羅百吉合作融合搖滾及Hip-Hop節奏的「你真正上厲害」時，婉瑩皺著眉頭說話了：
「這首歌的歌辭怎麼這麼粗魯。」
這也難怪她會這麼說，歌辭中充斥著暴力，連「恁爸」、「恁公」、「腳肖」、「不爽」都用上了。
「這哪算粗魯，我放最粗魯的部份給妳聽。」
我將這首歌重放，在前奏快結束要進入主歌時，林強有說了一些話，不仔細聽還真的不知道他在說什麼，我特別將音量放到最大。
「幹恁老仔！不肖囝仔，你累吵啥肖！」
「這才叫粗魯！」
所有的同事都點頭。
禮拜二晚上，拿起「69」來看，過程中讓我有一股想重回校園生活的衝動。它是述敍1969年主角（其實就是村上龍本人）正值高三快畢業時，所發生的事。如果又回去唸書，我想還是會玩樂團吧！然後，唱著「幹恁老仔！不肖囝仔，你累吵啥肖！」這類的歌曲吧。看到一半時，想休息一下，便打電話找薇聊天。
「69的姿勢是怎樣？」
「就是將6、9中的0想像是人的頭。」
「然後呢？」
「然後兩個人都躺著；一個在上，一個在下；在上的人面朝下，在下的人面朝上。」
「然後呢？」
「然後就開始……，哎！晚上睡覺時，自己去演練啦！」我滿臉通紅的回答。
聽了三天的「少年也，安啦！」之後，我深深的被這張專輯吸引。它是真的是完完全全為這部電影製作的原聲帶，裡面的任何一首歌，都是圍繞著電影的主題，完全沒有覺得多餘或突兀的歌曲。在這張專輯出版的當時正是台灣本土音樂創作興盛的時期，有林強以「向前走」帶領起的搖滾新革命；L.A. Boyz開創台灣的第一波Hip-Hop風潮；還有伍佰剛開始嶄露頭角……等等。雖然不能恭逢其盛參與到美國1969年的烏斯塔克（Woodstock）音樂節，但至少可以看到台灣音樂的革命，感覺也是不錯。最後一首歌是候孝賢演唱的「夢中人」，是首關於兄弟的台語情歌，他唱著：「我愛妳，我真正講末出，我講末出來……。」(註２)徹底地唱出男人在面對感情的軟弱。在聽完這首歌的晚上十點，決定馬上出門去唱片行買這張專輯。
「夕陽消逝得這麼快，馬上就要入夜了，不是嗎？不過，真的很漂亮。我想，我的心情是不是就像那樣忽然有了變化。」 --「69」村上龍
有了消費行為之後，人的慾望得以短暫滿足。
☆☆☆☆☆☆☆☆☆☆☆☆☆☆☆☆☆☆☆☆☆☆☆☆☆☆☆☆☆☆☆☆☆☆☆☆☆☆☆☆☆
後記1「69」：村上龍是我個人最欣賞的作家，他以獨特的眼光看待整個日本社會，再以文字的力量進行運動。如果以同期的作家村上春樹相比的話，村上春樹是站在外面來看待裡面的人；而村上龍則是直接走進裡面來看待裡面的人。那時買的「69」為草石堂的版本，不過已絕版了好久；現在大田出版社重新再版，有興趣的朋友不彷買來看看，這本書可以說是村上龍最容易讀的小說。
後記2「99」：對於喜愛的音樂的我，住在逢甲就是有這個好處；因為全台灣最晚打洋的唱片行就在這，而且是三間唱片都是12點才會打洋。（目前營業最長的是誠品音樂敦南店，從2003年六月開始營業至凌晨2點），所以晚上11、12點都還可以買的到唱片。結果那天晚上我不僅買了「少年也，安啦！」，也將「只要為你活一天」、「南國再見，南國」買回來了。
註１：BABOO成員有主唱和吉它手林瑋哲（黑名單工作室「抓狂歌」專輯的主唱、現為唱片製作人）、鍵盤手林欣芸（古典音樂科班出身）、鼓手李守信（小名小白，目前為錄音室樂手，也是著名的融合爵士樂團Delta on the Main Street鼓手）、貝斯手金木義則（來自日本，曾與范曉
萱合作推出福碌壽專輯）組成。
電火柱仔
詞、曲、演唱：BABOO
街仔路仔電火條仔 攏給我立正站好
惦惦啊聽我浪子阿國仔唱歌
恁甘有愛聽哪一條 浪子只有悲歌才會曉
攏給我立正站好 惦惦啊聽 聽恁爸唱歌
不通看我顛顛倒倒 就講我咧酒醉
不通看我搖搖擺擺 就講我落魄
我只是頭殼康康 不要抓準我空空
我沒空 我沒空
註２
夢中人
詞：林強、陳昇、郭齡 曲：林強、陳昇 演唱：候孝賢
猶原看到 窗外的月
想到彼天的暗瞑 目屎含住 轉頭做你走
敢有影是 思慕的心情
像結疤的空嘴 給阮未凍來振動
想妳的笑容 和我的莽動 不敢向阮來撒嬌
想阮的走闖 和妳的等待 攏是命運的安排
我愛妳 我真正講末出 我講末出來 我不知欲安怎講出來
我怎會全身軀皮皮顫講未出來 我真正講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