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03-24 02:44:28 J 

節錄 16.07.2004

于是又再過一天的雨後傍晚,她來了,就在我面前。
雖然只有短短的半個小時,畢竟我們又見面了。
矛盾的是......
當我決定讓她走出我的生命之時,她卻又以一種我很喜歡的姿態出現在我眼前。
我一抬頭看到她,一種解釋不來莫名的心悸。
好像我看到的,是另一個我很喜歡的人,而不是我一向來喜歡的她。
那一刻我深切体會到了什么是震懾。
她微微笑的坐在我面前,一切像是那么陌生,卻又那么的熟悉。
今天的她,是我認識她那么多年以來第一次見到這一面的她。
那是已經過去了四年以外的另外一種感覺。
那接下來的另外一個四年,會不會像是個猶如复印机印出來一模一樣的東西?
那是個未知數,我不知道怎么樣,她也不知道會如何。
或許再見一次面,以后,大概要很久很久的以后,還會有這樣子一次的面對面。
半個小時後,我催促她离開。
天空停了雨,我卻很希望大雨再降下,讓我把沒帶傘的她送到車站。
可是,我們終究還是只在快餐店門口道別。
天黑了,沒有人能放心誰獨自离開。
還有很多很多,不知道為什么,總是感覺一片混亂。
就像沙石水混在一起攪和,就糊成了那一片。
要如何分開?除非在大太陽底下曝晒個三几天。
但我就算曬死了,老天也不會怜憫。
因為我自己躲了起來,我不想看到結局是如何的。
到底离開是因為舍不得,還是害怕舍不得,所以選擇离開?
也是一個個沒意義的問號。

妳不在了城市空了,我宁愿妳因為找不到我而想念我,
而不要因為妳不在,讓我拼命地在外面尋找妳的痕跡。

一個朋友多年前說過的話我至今仍記得:

妳在的時候,妳是一切;
妳不在的時候,一切是妳。




(16.07.2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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