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12-06 09:00:48跡兒

 

 

看到友台,一位笑的很燦爛的孩子,

     父親陪同出遊,逛山,逛海,逛火車,

腦中,浮現那個孩子,記憶中,也是這個年紀,

年紀,體型,相仿;

只是,從沒看過他有如此的笑容,但,

他也不哭,不鬧,看著他的眼,會令人心酸 !

 

那個孩子,黝黑,身上多毛,

每隔一、兩週,他會來做追蹤檢查,

不知持續多久了,開始有印象時,是同事告訴我,

他跟媽媽說,他希望,可以指定我;

 

透過,懇談,溝通,我們勾勾手指、蓋印章,

其實,我並不能減少他多大痛楚,只是,

我選擇 " 殘忍 " 的方式,

為什麼 " 殘忍 "  ?

一隻 小小的,黝黑,多毛的小手臂,

要扎幾針 ? 才能取得足夠的血液來做檢查 ?

衡量之下,我選擇最痛的方式,但,只要一針,

我將下針角度,調整到最小,

我需要他,全然的配合,穩住堅持,

我還需要,他母親的忍住,

同時希望,我可以忍住,右手虎口的舊傷,

才能維持的住平衡與穩定,

讓細小的針,順利划進小小小小的小靜脈;

這種方式,我向來少用,因為雙方都有難度,

更何況,他是孩子 !

為什麼 ? 我選擇這個方式 ?及持續對他用這個方式 ?

他母親說,他 每次來,挨了許多針,再勇敢,都會怕;

現在,好很多,因為,一針,就結束 !

 

我真的有減輕他的苦嗎 ?我一直懷疑 ?

他來,說不上有開心;但表示,還在追蹤治療 ;

     我再忙,他都要等我;

      能讓他安心,這一點,讓我開心;

他不來時,心理要怎麼揣測 ?

 

我停止揣測時,

是因為,動心、動情,會讓人傷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