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12-27 01:06:13jadejessica

老是把陽台說成白水

1225實驗劇場《陽台》

五點鐘。我應該要學著不要放縱,自己把身體照顧好。
掛了個名在節目單上,卻自知與演出是陌生相對。


看戲之前,已約略聽說內容。上半場開場的演出,演員的行為也確實幾乎是只要看一兩個,就知道他們在幹麻。這樣的意思並不是說不好,當觀眾席上的我並不凝視舞台,內心卻緩緩的激動著。三朵花和三巨頭在此並沒有角色上的差別,其實沒有角色,存在的是一個儀式化的行為,幻覺從此發展,而後由虛到實。對演員來說,他們所做的是真實的,但是事實上卻是虛幻的,這件事情令我感到非常的激動。在觀眾席上的我並不凝視舞台,卻是陷入自我生命的事件重合於舞台上那些流竄的意義。上半場是一個令人想要大叫的演出。我無法解釋妖婦、伊爾瑪與卡門的形式上的意義,眼看著唯一有參與的劇本被murmur呈現,也許這就是最終極的表現手法。


我想觀眾還是需要經過敘事的過程被帶領去面對一個想法。這齣戲到下半場很多東西都是一句話、一個動作讓我突然的明瞭。現在想起來,倒是有很多段戲並不留下深刻的映像。比如說躲避球、交換角色對話、與妖婦的一些表演(看別人的劇評後才想起來)。而對我來說非常深刻的是,阿瑟拿cube給羅傑這個動作,(你可以開始擁有你自己的幻想力量了喔!你可以開始逃避現實,假裝幻覺是真的了喔!);卡門與伊爾瑪的交換、「有人在作夢」是個翻兩翻;最後演員再次出場,喊著「我希望……」,幻覺與真實之間的衝擊感非常的刺痛人。


聽說明天可能會有更非表演的形式演出,我不知道這是否是更好的形式。我想確實是最符合導演的要求的東西,卻也容易陷入僅可供部分人口觀看的狀態。在經過後設又後設的處理之後,我個人比較偏向於給予觀眾一個路線去進入你的語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