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10-15 01:09:09依然故我

越來越不簡單,是否是因為要的太多


十七歲的男孩,開始學習面對內心的悸動,喜歡抑或欣賞著周遭單純而皓然的一切感動,尤其是那個擁有最甜美微笑的女孩,可以為連續一百天每天寫一封信,只為換得她的開心。

 

二十歲的男孩,懵懂的淺踏社會,開始知道生活是相當不容易的事情,於是,在每天課業與工作後,他珍惜有那麼一個她,每天可以散散步,偶爾瘋狂的整夜狂歡大笑,每天中午煩惱菜色,只為不讓男孩每天都吃外面的便當,此時的她,是唯一也是必需。

 

二十五歲的男孩,遭遇了人生第一次的挫折,也許爬起來不是那麼容易,但總知道身邊有她以期盼的眼神激勵自己勇敢向前,那時,他以為有些事是永遠不會變的,如身邊那溫暖而令人勇氣倍增的笑顏。

 

二十七歲的男孩,其實應該稱為男人,因失去了曾經以為不變的幸福,被迫成長,接受著始終無法完全明瞭的現實,回想起十年光陰,真如有限身,卻仍傻氣的為花盞費了許多淚行,只能…只能說無悔,麻醉自己。

 

三十歲的男人,開始遲疑上天賜予人們幸福,是否一生只有一次,耳鬢廝磨情衷訴,彷彿昨日黃花,又如黃梁一夢,似曾經擁有,卻又如夢中僅見,心,漸涼了,情,也慢慢冷了。

 

三十二歲的男人學會了看淡,體會到很多事不需要璧壘分明,即使是淡如水,也能有抽刀斷水水仍流的細細綿綿,勉強的承諾或界定,只會弄得滿身棘刺,失了許多珍貴的人生景色,於是,他冀望於下班後,偶爾能和某個她談笑風生,卻不需要過多的世俗認定加諸與彼此本身,介於有和無之間非認真學問,卻是種人生難得,他想,或許這樣簡單也是種不一樣的奢侈幸福,而他期盼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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