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04-21 21:21:47陳皓
如果那就是我們嚴肅的表情
等春雨波濤後的一個早晨(或者黃昏)
蟬聲逐漸在飽蓄圓融的露水中掙扎醒來
這時,昔日的繁華憧憬已自漸次地淡了
而我們把瞳仁深處,正逐步退色的思念
裁成過時老舊的信箋,在上面逐日記載
蟬聲起落間,妳臉頰幾度嬗換的顏色。
而我們是務必要等候春雨過後的某一個
早晨(或者黃昏)。那時也許已是初秋
(抑或晚冬),如果有一種落葉的聲音
類同降雪的姿勢。在植遍千葉荷花之后
我們臉上必有一種木訥並且嚴肅的表情
堅持在眾多的粉顏之間。
而那時,等冷峻的嚴冬過後,春雨匿跡
必有一種美麗要努力改變,努力地....
努力持續、改變。如果那就是我們木訥
而且嚴肅的表情。
如果那真就是一種堅定。
蟬聲逐漸在飽蓄圓融的露水中掙扎醒來
這時,昔日的繁華憧憬已自漸次地淡了
而我們把瞳仁深處,正逐步退色的思念
裁成過時老舊的信箋,在上面逐日記載
蟬聲起落間,妳臉頰幾度嬗換的顏色。
而我們是務必要等候春雨過後的某一個
早晨(或者黃昏)。那時也許已是初秋
(抑或晚冬),如果有一種落葉的聲音
類同降雪的姿勢。在植遍千葉荷花之后
我們臉上必有一種木訥並且嚴肅的表情
堅持在眾多的粉顏之間。
而那時,等冷峻的嚴冬過後,春雨匿跡
必有一種美麗要努力改變,努力地....
努力持續、改變。如果那就是我們木訥
而且嚴肅的表情。
如果那真就是一種堅定。
●筆名的故事
名字只是一個表徴、重要的還是那個‘真’
這些名字、或許代表著毎個時期裏、不同的意義
儘管従前的、或者現在;
多少都隠申了故事和記憶
有些卻是自己故事裏、不太完整的音符
留待之後、将之豆点或乾脆~句点。
其実、名字如同季節裏、所要換穿的外衣
你或許無需一再的更換、或者可以穿同様的外衣
但你不可能永遠不換洗;或是一個永遠停頓的自己
又如在有限的空間裏、
当你必需考量一個現実的需求時、
在諸多的有限条件下、的你
該是留下;還是割捨!?
想起幾年前、
為了安置家裏愈来愈多的‘詩’和典籍、
只得将親族留下的古董琴的空間
置換成書的定位。請来的二位職人、無法搬動
那重達百斤的原木;只好分離支解、
抬了出去!
那自鍵盤上落下的音符、、亢亢咯咯地
没有悲傷、只有一種無奈;
提早結束了、那一段;長達五年的無声時代。
興沖沖地将新添的書櫃、填充進去
剛好一個缺、還多了点空隙、塞些画紙!
那連夜組合起来的書櫃、卻在隔天
便歪了一辺、看看;這傾斜的書架
要重組也不是、拆也不是
只好譲它継続傾斜下去!
随著毎個年代的「筆名」、一個筆画
就有属於那個時代的牽連、
也因此有了回想的余地~像‘詩’;
可以引申、或者留在原地
或者是否有探尋的必要性!?
対於、走過的路;有時已不知如何再沿路回去
而当時的風景、依舊彷彿依稀
包括最早温養我‘詩想’的「鳴踊詩社」
以及啓蒙我写作的「五五筆会」
這些人、事;有時経過、有時活現
像雪雨飄落在髪稍、双肩;不需時候
身的温度、把雪溶解了
化成水、流下来;滴在臉龐
滑進心房、、、。
甚而、走時没有一声的‘珍重’;但我
感謝他們、、、!
如果、還有再見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