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02.16~20愛要及時、行天宮拜拜、除夕、初二回娘家
愛要及時、行天宮拜拜、除夕、初二回娘家
驚喜合唱 民歌四十 Flash Mob Chorus at Ban Qiao Rail Station
2015.02.16(週一):媽咪的年糕、生命脆弱愛要及時
凌晨三點睡,手機九點廿分響起,媽咪說在公車上,快到永安捷運站,要我到捷運站去找她拿年糕,趕緊換了衣服,狗狗關狗屋,走到捷運站,媽咪坐在外面花台邊,身旁擺了幾個袋子,有一袋滷味要給我,另兩袋是年糕,一袋年給我,另一袋給徐,地上有個拖車籃,裡面還有年糕,要給平日很照顧媽咪的山友。媽咪1938年生,快八十歲的人,幾年前不小心摔斷大腿骨,復健後走路不如往常便利,卻仍然活力十足,三不五時做糕點分送,農曆年更不必說,各式年糕做一堆,前幾天還跟人爬馬拉邦山!太佩服媽咪的精神。
拿一千塊給媽咪,不能讓媽咪虧本,媽咪笑說又不是做生意。聊幾分鐘,山友徐媽媽騎著摩托車到來。徐媽媽也是超厲害的阿嬤,平日很照顧媽咪,媽咪也準備了年糕送她。媽咪要搭公車送年糕到另一位山友郭阿姨家,之後再到妹家。陪媽咪等公車,把拖車籃搬上車,叮嚀媽咪小心。到Waston's買衛生護墊及小包濕紙巾,櫃台收銀小姐說可$49優惠加購產品,我沒意願,小姐一直鼓吹後決定加購袖珍面紙卻沒貨,建議保養品,可是我從來不保養啊,沐浴乳家裡也還很多,最後選雪餅。
回到家狗狗放出來吃早餐,兩隻昨晚沒便便,今天便便超多。忙完狗狗的事,把東西整理歸類,回房line請徐來喝下午茶順便拿年糕,徐說下午要到台北買回娘家的伴手禮,三點左右到。本來要睡回籠覺了,突然看到一則令人震驚、感傷的新聞:PChome集團董事長詹宏志夫人,同時也是知名美食作家王宣一,在義大利因心臟病發猝逝,看完快飆淚了。忍不住立刻line給老爺,跟老爺說「生命脆弱,愛要及時,老公,我好愛你。到40多歲才初戀就嫁你,你一定要好好愛護自己,我們還要在一起長長久久。」
女兒十一點廿分出門,中午又是我一個人,蒸麵包配一杯日本濃湯吃就行了。想睡回籠覺一時片刻睡不著,乾脆準備午餐,吃飽再睡。十二點十分在房間吃完午餐,洗好餐具回房剛躺下準備睡覺,室內電話響起,到客廳接電話,媽咪來電說徐給的梅乾菜,可送老爺滷筍絲,我說老爺也拿到徐的梅乾菜,今天早上急匆匆出門忘了帶梅乾菜給媽咪,初二回娘家吃飯再帶回去給媽咪。講完電話睡到三點醒來,筆電搬到客廳,餅乾點心剛備妥在茶几,徐按電鈴。
徐喝鴛鴦奶茶,我喝二合一白咖啡。徐帶一盒檸檬茶給我,一袋芭樂茶給老爺,擔心我念她,趕忙解釋過年難得,又說有人送好幾盒肉鬆,改天讓我轉交給媽咪,也沒花錢。我不是吃飽沒事愛罵人惹人厭,之前已跟徐講得很清楚,救急不救窮,我不窮花錢卻非常節制,徐本來就比我會花錢,今非昔比,若至今仍不節制、不肯改變消費觀,將來若經濟出狀況,恕我無法同情或伸出援手。
老爺幾年前跟我說的事,我轉述給徐聽,徐說現在她的心境不同,任何狀況都已不再令她感到太驚訝,覺得不無可能。我痛恨愛嚼舌根、亂說話的無知女人,所以沒建設性又可能傷人的話,放心裡就好,沒必要說出來。即使跟徐交情如此深厚,老爺多年前跟我說的話,我到今天才跟徐說,那是因為狀況已經不同,現在說出來沒有殺傷力。每次跟徐碰面,總不忘一再提醒徐,少言慎行,千萬不要為了一時的情緒發洩,做出傷人傷己的蠢事。喝完咖啡泡茶,徐喝完茶四點四十告辭,拿東西給五姊。
杯盤收拾清洗,將新鈔及紅包袋取出,按預訂金額裝袋,袋口標註雙方名字以免弄錯。五點五十分電鍋乾蒸麵包,狗狗關進狗屋,把淘汰的微波盒及垃圾拿到B2。回到家放狗狗出來吃晚餐,兩隻臭狗今晚又不便便。電鍋裡的麵包取出,泡一杯海帶芽湯,一根香蕉,六點半在房間吃晚餐。吃飽洗好餐具回房上網,八點動手染髮。頭髮長度已快及腰,剛好有一張全開房地產廣告傳單,中間剪個洞套在脖子上,可避免染劑弄髒脖子。十點梳洗,洗好窩床上打電腦。
快十一點了,突然有點餓,泡一杯鴛鴦奶茶喝,徐說好喝我卻覺得太甜,熱開水多加一些,結果又不夠香。女兒十二點十分回來,狗狗想出去,這麼晚了,當然某摳零。結果女兒一回來又出去,不知什麼事?Doggy等了一下看我沒反應,很快就跳回沙發上,皮皮一直趴在房門前,我叫牠上沙發,牠才跳上去,為了獎勵牠乖乖聽話,拿豆豆給牠們吃。兩點多有人開門,以為是老爺睡不著開夜車回來,結果是女兒。
2015.02.17(週二):行天宮拜拜
凌晨四點多睡,九點半起來照料狗狗早餐,狗狗解放後餵牙膏點眼藥,趕回房,掃完廁所回房睡回籠覺。剛躺下老爺line問要不要帶麵線回來?我說好,女兒還在睡不過她不怎麼愛麵線,我已備妥麵包放餐桌,line給女兒,若不在家吃飯可帶麵包出門,女兒十點半回line不在家吃午餐也不帶麵包,我立刻line轉告老爺。感覺睡著沒多久,老爺call我到樓下幫忙搬東西,原來已經十一點四十分,趕緊起來換衣服,到B2時老爺的車正好開進來。
老爺每次到彰化都住友人家,過年特地包兩個紅包給友人父母,一人$1,200略表心意,老人家很高興回贈一堆東西。毛毯、抱枕套還有貓味抱枕丟洗衣機洗。從老爺call我幫忙搬東西開始,他就不斷下指令,一下要我洗香菜,一下叫我趕緊把東西歸類收好,一下叫我洗鍋子,而且都得馬上辦,當我有分身膩?老爺只負責麵線加熱,卻一直對我下指令,我:「從我跟你一起進門到現在,一直忙得團團轉,你是沒看到朽?」老爺才閉嘴。
老爺問要不要邀徐來吃麵線,打到徐公司沒人接,改打手機,徐自爆跟李一起吃午餐,叫我別罵她亂花錢。把我想成多不盡情理?跟同學偶而吃頓飯我哪會念她?十二點廿分客廳吃午餐,一鍋麵線吃光光,好飽。收拾餐具清洗,老爺說晚上做櫻花蝦炒飯,白飯不大夠,冰箱有一碗米,是供奉太歲插香用米杯倒出來,放了一整年但是不能隨便丟棄糧食,洗淨煮成白飯做炒飯。老爺跟女兒說下午要到行天宮拜拜,女兒剛好跟人約在行天宮附近吃午餐,老爺要她吃飽前半小時call老爺,我們再開車出門到行天宮會合,女兒說好。
明天除夕要洗一堆東西,問女兒床套要不要洗,女兒說已送洗,再問窗簾要不要洗,女兒說她不會拆,我要老爺幫忙拆,女兒說好。女兒出門後,我催老爺快去拆下來我要丟洗衣機,老爺進女兒房間,只看了一眼馬上出來跟我說女兒窗戶都沒開,所以窗簾不髒。家裡的窗簾是搬到永和之後做的,女兒房裡的窗簾從來沒洗過,已經七年了怎麼可能沒開窗就不髒?明明就是懶還找理由。算了,反正即使要過年了,女兒房間還是很亂,窗簾洗不洗差別不大。
中國友人回台過年,買了花生給老爺,老爺說有一款特別好吃,打算送一些給大姊品嚐。家裡冰箱爆滿,徐送的高麗菜也送一顆給大姊,媽咪給我三個發糕,兩個飯碗蒸的已給徐一個,女兒愛發糕,留飯碗蒸的給女兒,便當蒸的比較大轉送大姊。紅豆年糕及蘿蔔糕要拜拜不可切,所以不能送,而且大姊自己也會做蘿蔔糕。女兒獸醫院送的大蘋果,老爺拿兩顆送大姊。姊弟倆終於破冰我也開心,縱然偶有不愉快,畢竟血濃於水,親情無法輕易割捨。
出門前晾毛毯、抱枕套及貓咪抱枕,大姊兩點四十分要出門泡湯,老爺叫我一點五十五分出門。老爺按習慣走中正橋,右轉走快速道路,到橋中央就發現快速道路大塞車,應該是返鄉車潮,老爺立刻改直走重慶南路三段,卻不清楚如何開往新生高。我腦袋裡有清楚的地圖,可是不會開車,以為南海路可右轉,結果是單行道,只好往前開到愛國西路,到愛國東路可以接到金山南路,金山南路就能上新生高,接下來怎麼走老爺就很清楚了。我方向感跟地理觀念都比老爺好得多,只是不會開車,不清楚那些是單行道。
抵達大姊家巷子正好兩點四十分,正對面是一輛嶄新的Lexis休旅,正是大姊買的新車,大姊正準備上車,看到老爺的車子才過來拿東西。巷子狹窄,大姊大女兒開車技術大概也不是很好,兩部車喬了好一會兒,老爺將車開到一戶人家門口暫停,讓出較大空間,大姊的車才終於開出去。老爺聯絡女兒,說我們已經在民生東路,大約十分鐘後抵達行天宮,問女兒多久可到?女兒沒法確定。行天宮現在不燒香也不能擺供品,老爺決定我們先去拜,女兒自己找空檔去。
抵達行天宮旁巷子,以往熱鬧的商店幾乎全關門大吉,靠牆停車格有兩個空著,老爺竟然視而不見,我趕緊跟他說前面就有位子,他才發現,平常老爺自己一個人開車出門,到底什麼狀況叫人擔心。老爺要我先下車,到行天宮裡面瞧瞧是否真的不能燒香及擺供品,今天天氣超好,氣溫高達25度,廣場階梯上不少人坐著聊天曬太陽,走進去裡面好多人,不知是什麼會議正好結束。沒有香爐也沒有供桌,所以什麼都不必買。
走回停車處,老爺才剛下車,邊滑手機向我走來,跟他說確定不燒香也不能擺供品,門邊有兩個攤子,有女兒愛的桂圓糯米糕,跟老爺說待會兒拜完出來再買給女兒,老爺沒應聲。等著收驚的人龍至少上百人,我以前也會排隊,今天人實在太多放棄。跟老爺拜拜後,走回停車處,跟老爺說買桂圓糯米糕,老爺堅持不肯,說是女兒這麼大的人了,想吃自己來拜的時候自己買。就一個女兒,一年也才來行天宮拜這麼一次,這個爹真的有夠小氣。或他只是純粹愛跟我唱反調?
回家經過自由街秀朗路一段交叉口,有家百年米店廣告招牌上的電話才七碼(永和達興碾米廠(上)、永和達興碾米廠(下)),木製日式的老房子被鐵製圍籬圍著,我擔心被建商買走準備拆掉蓋大樓。回到家三點半,提醒老爺過年要買橘子拜拜,老爺決定不上樓,直接騎腳踏車到智光。四點廿分午茶:一杯二合一白咖啡+鴛鴦奶茶,三片日本米果及一片南瓜子麵包。老爺四點半到家,買了五顆橘子、一把大蔥,還有豬油榨油後滷筍絲用。發現手機有未接來電,是徐三點半打的,回call徐家沒人接,改打手機,徐在陽台晾衣服沒聽到。
跟徐說老爺要送她滷筍絲,約徐晚餐後來拿,徐說好。媽咪昨天送來筍絲,老爺之前滷好的梅乾菜比例太少,昨天早上我急匆匆到捷運站找媽咪,忘了拿梅乾菜給媽咪,媽咪跟我說梅乾菜轉送老爺,所以拆一把梅乾菜滷,剩兩把給媽咪。老爺老毛病又犯,用小鍋滷,後來又換大鍋,害我又得洗鍋。五點十分老爺就開始炒櫻花蝦炒飯,狗狗粘在一旁等吃飯,五點四十分照料狗狗晚餐。紅燒臭豆腐慢火悶,老爺趁空檔在後陽台水槽奮力刷笛音壺,洗好像新的一樣,老爺得意到不行,居然立刻想燒水,不過熱水瓶是滿的,幹嘛現在燒開水?真幼稚。
六點晚餐,老爺喝威士忌,我的酒已喝完,拿出四姊夫送的超甜自釀葡萄酒兌琴酒加冰塊,還蠻好喝的。吃飽收拾清洗,要老爺趕緊洗澡,老爺洗好叫我接著洗,我說徐待會兒要來拿滷絲不能洗澡。徐母女倆八點到來,帶來五個佳德鳳梨酥,兩個紅燒獅子頭,一盒要給媽咪的生日禮盒,還有兩袋切塊鳳梨。倒一袋鳳梨盛盤,叫老爺到客廳吃鳳梨,老爺跟徐一樣嫌酸,我跟林妹妹都認為鳳梨有點酸才好吃。徐跟我喝單包鴛鴦奶茶,林妹妹喝double鴛鴦奶茶,桌上有小王子麵及餅乾。
林妹妹本來看韓劇,後來轉到「後宮甄嬛傳」,不知重播幾次還在播!不過今天第七十一集劇情精彩,林妹妹看到欲罷不能,差幾分鐘十點就結束,徐就硬拉著林妹妹告辭回家。徐帶來一堆禮,回送義美糖果、幾包小王子麵、一盒日本棒棒餅及一包蝦味先給林妹妹,叮嚀林妹妹要照顧好媽咪。杯盤收拾清洗,筆電搬回房,洗好澡窩床上打日記。老爺在書房,突然開心的跟我說,網拍又賣出一個果菜榨汁機,十點多出門到7-11寄件。
女兒九點多回來一下,立刻又出去,十二點多回來,狗狗跑去找女兒,一會兒又回來找我,拿豆豆給狗狗吃,吃完乖乖睡覺。明天除夕,要換床套組、洗衣服,幫老爺準備拜拜年菜,晚餐前還得幫狗狗洗澡,恐怕也沒時間打日記,看樣子又要delay,打日記打到快兩點,這幾天都沒睡飽,今天也沒睡飽,很累想睡覺了。臭老頭兩點多回房,竟然又倒了一杯酒,拿了花生配威士忌,我忍不住:「晚上才喝酒吔,你現在又要喝?」老爺:「我今天晚上喝的不多。」我:「你說服自己就好,不用說服我。」老爺:「....」
看他沒反駁,忍不住再提:「每次我在車上看著你開車老是一心好幾用,不敢想像當你一個人開車出門,狀況有多糟?你知道我在家有多擔心嗎?可不可以不要再這樣?幾歲人了,萬一出事害人害己。如果是女兒這樣,你不會罵?」老爺:「這個我承認,會改。」平常老爺喝完酒倒頭就睡,今天喝完自己收拾,平常他就粗手粗腳此刻又喝醉,萬一打破杯子危險,所以阻止他動手,老頭偏要跟我唱反調,結果打翻垃圾桶,桶裡的花生殼倒在地板上。就是知道會發生這種事,所以我才阻止他,誰知他還是硬要逞強,善後的人還是我。
我正在整理花生殼,這傢伙拿了玻璃杯開門到廚房準備洗杯,我趕緊追到廚房,深怕這次如果打破杯子,那可比打翻垃圾桶更麻煩。老爺優點多不勝數,不然也不會嫁他,不過缺點也不少,嘴臭、脾氣壞甚至小氣我都可以忍讓,唯獨不愛惜自己身體這一點我完全不能接受。44歲嫁他,當然希望跟他長長久久,可是他卻總是要讓我憂心,很累。
2015.02.18(週三):狗狗洗澡、除夕
凌晨兩點多睡,快十點起來照料狗狗早餐,狗狗解放後餵牙膏點眼藥,趕回房,掃廁所、拖地,回房睡回籠覺。十一點半起來,冷凍庫有兩個芋粿一起放電鍋蒸,老爺將冷凍庫的豆漿倒出來,覺得像豆花調上糖之後果然不錯吃,好奇妙。老爺說他吃豆花就好,中午不開伙,我吃芋粿,女兒不吃芋粿,取幾片復興空廚麵包放電鍋乾蒸。特地到電梯裡看了公告,確定今天垃圾只收到下午一點,趕緊要老爺叫女兒起床清垃圾。女兒清好之後,由老爺把家裡垃圾全拿到B2丟。
跟女兒說有餐桌上復興空廚麵包可當午餐,女兒說她也吃了麵包。老爺吃完一碗甜豆花,剩下大半鍋豆花一直逼我幫忙吃,可是我已吃了一塊芋粿,又吃復興空廚麵包,只吃的下一飯碗豆花。老爺敢吃鹹豆漿,建議老爺將剩下的豆花做成鹹豆漿,剛好有一包海鮮調味包,再加蔥花、辣油之後,老爺直說好吃,很快吃光光。今後若豆漿喝不完,可以放冷凍,能變出更多樣吃法。
床套組很厚得分兩批洗,丟第一批下去,我將大門玻璃底下狗毛清乾淨,家裡大大小小櫃子、相片及掛圖,客廳及主臥的沙發全擦乾淨,忙得團團轉,老爺還一直叫我,並且嫌我沒立刻回應他的要求,我忍不住口氣有點壞:「你沒看我起床到現在一直忙得團團轉嗎?能不能叫女兒幫一下?」老爺才叫女兒出來幫忙。老爺跟女兒負責清神桌,我晾好第一批洗好的床套組,再丟第二批洗,回房換乾淨床套組,第二批床套組洗完後,把女兒洗手間門口腳踏墊拿去泡肥皂水,晚一點再刷。
老爺清完神桌,三點準備幫狗狗洗澡,我將準備工作都搞定,皮皮洗好抱出來,擦乾後關狗屋。女兒清完神桌就躲房間,Doggy洗好抱出來,在茶几上磨大毛巾,女兒才從房裡跑出來看。兩隻都關狗屋之後,我得洗大毛巾及拖地。老爺洗好狗狗接著洗澡,女兒接著洗澡,父女倆換下的衣服盡快丟洗衣機,不能放過年。衣服量太多得分兩次,後來算一算今天洗衣機一共洗五次,真耐操。
老爺下廚,我當幫手,五點廿分一家三口一起拜拜,拜好之後我回房洗澡,洗好澡出來才五點四十分,老爺要先讓狗狗吃年夜飯,一大罐肉罐應該分兩餐,老爺竟然給兩隻一人一半,Doggy像餓幾百年似的,一分四十秒掃光,皮皮很斯文,兩分半才吃完。六點準備吃年夜飯,妹送的冰酒一直擺著沒喝,今晚開封,原來是2006年的酒,老爺說軟木塞都腐朽了,幸好沒掉進瓶子裡。女兒喝小半杯,我喝半杯,老爺喝威士忌。七點半吃飽,收拾清洗乾淨,削蘋果。
蘋果盛好,糖果盒擺好在茶几,老爺在客廳沙發睡大豬,女兒在房裡。雖然老爺幾天前就告訴我,女兒已畢業,叫我不必再包紅包給她,可是老爺沒跟女兒說清楚,女兒一定有所期待,所以徵得老爺同意之後,今年我還是包了紅包,拿給女兒,順便叫女兒出來客廳吃蘋果:平平安安,跟女兒share一顆橘子:大吉大利。留兩片蘋果給老爺就好。突然想到冰箱有一袋切塊鳳梨,是徐昨天送的,倒盤子裡跟女兒分享,女兒倒了一點梅粉沾著吃,也不錯。
女兒吃完水果回房,我將筆電搬到客廳上網。連續好幾年除夕老爺都被叫回娘家打牌,八點多二哥line娘家小朋友陪爸打牌相片,看樣子今晚不找老爺打牌。十點四十分泡一杯二合一白咖啡,十一點半泡一壺古埃及石榴蜂蜜茶,茶剛泡好老爺醒來,餵他吃蘋果及鳳梨。老爺手機關靜音,查看手機才知小霍call好多次,大概想找老爺打牌。老爺還沒給我壓歲錢,跟他討才給一千塊,超小氣。結婚前兩個哥哥說未婚前都有壓歲錢拿,其實是回報我給他們孩子紅包。嫁老爺後兩個哥哥給的紅包得轉給女兒,我再也沒收過壓歲錢,才會要老爺給我一個紅包。
幾分鐘後傳來鞭炮聲,往窗外看遠方有人放煙火,十二點囉。皮皮在女兒房裡,Doggy在客廳,餵牠吃一點鱈魚香絲,牠就欲罷不能,一直吵。皮皮今晚跟女兒睡,我跟老爺回房看電視聊天,凌晨四點多才睡。
2015.02.19(週四):初一八煙野溪
凌晨四點多睡,九點半起來照料狗狗早餐,狗狗解放後餵牙膏點眼藥,趕回房,掃完廁所回房睡回籠覺。老爺十一點起來,到廚房煮粥,其實初一不可以吃粥,不過老爺都已經動手煮了,我不想多嘴掃興,老爺煮好粥叫女兒起來吃飯。我吃一個芋粿及小半碗粥,老爺將剩下的炒飯吃掉,跟女兒把粥吃光光。吃飽才十一點半,女兒哇哇叫,怪她爹幹嘛這麼早叫她起床,父女倆有夠愛鬥嘴。
吃飽收拾洗鍋碗瓢盆,我還在忙,老爺說他約小霍父女倆到八煙泡野溪溫泉,問我去不去。我本來就不愛泡湯,而且荒郊野外又是保護區,更不想去,可是老爺之前約我好多次,我都沒答應陪他,過年不想掃他興,於是整理背包,帶妥四人份點心、一壺咖啡、一壺白開水及一瓶礦泉水,老爺問我幹嘛背背包,他跟我出門都兩手空空,卻什麼都要找我要,我不背背包行嗎?女兒本來跟同學約了,下午準備出門,聽我跟老爺要出門,改約同學來我們家。
一點出門,出門前跟女兒說抽屜有茶包及咖啡,點心、糖果桌上及抽屜都有,讓女兒招待同學。老爺跟小霍約兩點在某路口,出門往八煙途中一路小塞車,往大武崙方向之後塞車情況更嚴重,小霍call老爺說他塞在車陣,想回家不去了,老爺說都已出門,而且車子還在動,過了海關拍賣場,以及金山老街附近之後,車流狀況就好很多,小霍又call老爺好幾次,一直想回家。兩點半抵達約定路口,在路旁停車,要小霍趕緊過來。跟老爺把椅子放倒,躺平休息等小霍。
等到三點半,帶來的咖啡已喝完,小霍還沒到,老爺call小霍,這才知道他竟然超越我們,跑到前面去,所以一直沒找到我們。吼,這兩個男人都沒記彼此車號,真的是敗給他們。跟小霍會合之後,老爺帶路開往八煙溫泉會館,老爺的車停在此處,我們要搭小霍的車到八煙生態部落。老爺上副駕座,我上後座,小霍的女兒小學三年級,我一上車她就落落大方的對我說阿姨好,是個有禮貌的好孩子。
往八煙聚落途中,小女孩超健談,很難想像我跟老爺結婚時她大約一歲的模樣。抵達八煙聚落附近,幸運找到空位停車。下車走到八煙聚落,今天初一,到這裡玩的遊客出乎意料的多。小時候寒暑假,會跟妹到中壢姑姑家或伯父家小住,所以對鄉村一點都不陌生,看得出來八煙聚落維護的還不錯,可是對我來說並沒那麼特殊。不少遊客親眼目睹「水中央」很失望,那是因為季節不對啊,傻傻的。
老爺帶路,愈走硫磺味愈濃,來到一處草木枯黃區,不斷冒煙,一旁有個「火山土壞氣體連續觀測站」。小霍幫我跟老爺拍照再把相片line給老爺,拍照後再往前走,一路下坡很好走,小霍女兒說她馬麻胖胖又愛穿高跟鞋,不到四十歲看起來像四十幾。我:「阿姨看起來幾歲?」小女孩:「三十多。」我:「我比妳把拔還大兩歲,52歲啦。」小女孩:「妳跟阿伯是什麼關係?」我:「像妳把拔跟馬麻的關係。」小女孩:「你們是夫妻喔?看不出來。」有趣的小女孩。
四點半抵達野溪溫泉。其實此地是保護區,每天都會有警察來開單勸導,可是照樣一堆人來這邊泡湯,連媽咪都來過好幾次。老爺很快換了泳褲,小霍沒仔細聽老爺說明,父女倆都沒帶泳衣,我有埃及買的大披巾,給小霍女兒權充泳衣,小霍自己只泡腳。我雖然帶了泳衣,可是荒郊野外換裝處僅一件雨衣遮蔽,此外我本來就不愛泡湯,跟一堆陌生人泡在溪裡,更沒興趣,坐一旁大石頭上吃帶來的點心,當做今天來爬山健行,呼吸新鮮空氣的。
一群年輕男女帶了一袋雞蛋想煮溫泉蛋,常來此處泡湯的民眾立刻上前阻止,此處泉水溫度不足,雞蛋只會破不會熟,流到溪裡變蛋花湯造成污染。年輕人剛開始硬想試,後來更多人規勸,才終於打消念頭轉移陣地。我想小霍父女除了沒帶泳衣,大概也沒帶點心或水,五點多將帶來的點心及一瓶礦泉水交給小霍,一個塑膠袋給他裝濕披巾用。五點半換好衣服準備離開,小霍的女兒立刻謝謝我提供點心及水。家教好又健談的小女孩,若再認識久些,她的一生都會跟我報告完畢,哈哈哈。
天色漸漸暗下來,我們要到老爺停車處也是一路下坡,所以來八煙野溪最好兩部車,可以省體力。老爺跟小霍走前面,小霍女兒跟我走在後面,我拿出手電筒照明,小女孩:「阿姨妳裝備好齊全喔,該不會連醫藥箱也有?」我:「醫藥箱倒沒有,不過我有OK繃喔。出門在外,尤其是爬山,千萬別小看山,一定要準備齊全才行。一般來說爬山中午前一定要下山,否則危險性很高。不過我們今天是來泡湯,而且阿姨準備齊全,所以沒關係。」小女孩:「阿姨好強。」
抵達八煙溫泉會館上老爺的車,往小霍停車處開,小霍想找土雞城吃飯,老爺常到翡翠打球,此處算是他的地盤,想到去過幾次的東南亞小吃店,今年初一沒營業,只好往大武崙去,想到「海龍珠」吃飯,結果塞車塞到有點抓狂,好不容易即將抵達海龍珠,老爺帶領小霍,繞到海龍珠後面停車場,誰知海龍珠跟星帝嶺都沒營業,一旁有7-11我去上廁所,本來老爺說7-11隨便買個東西吃吃就好,剛才開車經過一家海鮮餐廳營業中,小霍要請客,於是四個人往回走。
誰知這家餐廳客滿,連四個人座位也擠不出來。旁邊就有一間7-11,小霍跟老爺決定在此用餐,不想走回停車處那間7-11。小霍父女倆都點微波餐,小女孩買一瓶飲料,我跟老爺各買一份關東煮,老爺另外要一盒意麵,小霍結帳不到四百塊。東西端到用餐區分坐兩桌,時間已經七點四十分,小霍說幸好我帶了點心,不然父女倆早就餓壞了。一旁有一家三口也在用餐,不知是否跟我們一樣,出門玩找不到像樣的餐廳吃飯?
吃飽收拾乾淨,走回停車場開車,準備回家。八點五分上車,老爺帶小霍走內行人才知道的捷徑,很快就上高速公路,八點五十分抵達巷口,我跟老爺說要到7-11領貨,在巷口下車,領貨回到家拆箱,杯子比想像中小一些,不過品質很好,我很滿意。女兒不在家,昨天才把家裡垃圾全清完,女兒又丟了兩袋放在洗手台下方。這孩子怎麼搞的?洗手台是公共空間,為何不放自己房間,等過完年再拿出來?
老爺梳洗後換下來的衣服,連同泳褲一起丟洗衣機。後陽台晾著滿滿的衣服及床套組,床套組厚重得再晾,衣服跟狗狗擦的大毛巾先收拾,走到後陽台才不會有壓迫感。十點半晾衣服,十一點五十分一杯二合一咖啡。我在房裡上傳相片,聽到老爺十二點多在廚房微波東西,猜想他又準備吃宵夜,起身到書房,老爺喝威士忌,配昨晚沒吃完的紅燒獅子頭。酒足飯飽後徒手掰麥仕佳大餅吃,餅屑掉在餐桌及地板,老爺只管回房倒頭就睡,我得拖地、擦餐桌、洗碗筷,以免招惹螞蟻。
2015.02.20(週五):初二回娘家
凌晨三點睡,九點五十分起來照料狗狗早餐,中午要回娘家吃飯,所以不必準備午餐,狗狗的事忙完回房。去年回娘家當天,媽咪要我回去幫忙煮,連call好幾通,弄得我實在有點氣,忍不住跟媽咪抗議,不是請女兒女婿回娘家吃飯嗎?結果是叫女兒回去煮?老爺比我更不開心,覺得媽咪對兩個媳婦一點辦法都沒有,什麼事都不敢叫媳婦,只會欺負兩個女兒,竟然連初二女兒回娘家吃飯,也是叫女兒回去幫忙煮。
我知道老爺生氣的點,我也很不高興啊,可是媽咪就是這麼一個重男輕女的傳統女人(兼沒用的婆婆)。妹說今年媽咪不敢叫我,前幾天就已叫妹今天提早回去幫忙,妹打算今天十點半左右回永和。女兒不在家吃飯,十一點左右出門去,老爺躺床上滑手機。媽咪畢竟快八十歲了,讓她一個人我於心何忍,十一點多把要帶回娘家的東西及紅包整理好,跟老爺說我先回去幫忙。
騎車回到家,妹婿在外頭抽菸,妹在廚房幫媽咪,大哥一家都在,大嫂也在廚房幫忙,二哥一家回中壢拜拜。媽咪年歲已高,幾年前腿受傷之後就無法久站,過年前忙做年糕,操辦拜拜用品及準備年夜飯,一定已經很累了,我立刻動手幫忙,最後跟妹聯合把媽咪趕去休息,由我跟妹負責搞定午餐。已跟妹婿及大哥確認過,飯後要打牌,剛好舀湯大湯匙只有一把不夠用,趁老爺還在家,打電話叫老爺帶一把大湯匙及打牌用品。老爺到來之後動手切烏魚子,我正在炒菜,十二點半午餐備妥在客廳。
桌上一半以上是肉類,所以我只吃火鍋,跟昨晚7-11的關東煮差不多。大人小孩共十七人,一張大圓桌不夠坐,我跟大嫂、媽咪坐沙發,笑稱年次比較少的人才能坐此區。我很快吃飽開始洗鍋碗瓢盆,鍋子生鏽油污,大概媽咪搬出去後就沒人認真刷。花超久時間耐心刷洗,Vicky在一旁,我跟Vicky說大姑姑有強迫症,不把鍋子刷到亮晶晶勢不罷休。上班幾十年文書工作電腦化,每天操控滑鼠上千次有吧?右手一路痛到右耳,我是右撇子,但是職業傷害造成右手比左手不管用,鍋子刷好手超痛。
十七人大家族用餐,鍋碗瓢盆不是普通多是超多,妹幫忙,我一路洗,鍋碗瓢盆洗完,繼續奮鬥清水槽、流理台、爐台及濾壺,最後地板也一併擦乾淨、垃圾集中,廁所地板濕答答擦乾。總之事情沒做徹底,我會很痛苦。我還在整理時,妹跟媽咪削水果,據說除夕夜爸打敗孫子,把孫子紅包錢賺走了。Vicky剛開始說沒賭資不能賭,我忙完後發紅包,於是兩張牌桌,一桌大人打麻將,一桌小朋友陪爸玩牌。燒水泡茶,準備喝茶的杯子,樓下一大壺茶,二樓小壺茶。
忙完到二樓休息已兩點半,我帶義美蛋卷給爸,大哥大兒子廷問可否拆封,我說阿公一定說沒關係,大家都愛義美也愛蛋卷,很快吃掉一半。廷今年30歲,是娘家七個小朋友的老大,去年已開始包紅包給阿公阿嬤,今年連六個弟妹也有紅包,我跟大嫂說兒子這麼乖妳命好。我給媽咪生機素香鬆及黑芝麻糖,還有徐託的生日禮物放家裡佔位置,而且這種禮應該早點送更新鮮。妹給爸媽各一盒義美禮盒,另加幾樣給媽咪我沒細看。徐送的肉鬆禮盒有兩罐,媽咪說她一個人吃不完,我不吃肉,媽咪把我送的素香鬆還我。
二嫂人不錯但講話很糟糕,開始碎念妹回娘家看爸時不該送糖果、點心類伴手禮,因為爸每次拿到這些禮物之後就「逼」二哥拿回家,二嫂覺得很煩,指導妹帶熟食給爸最合適。二嫂非第一次跟妹講這種話,妹脾氣比我好太多,還有辦法耐著性子婉言解釋,如果是我必定不客氣回應:「以後妳不必勉強拿回去,請爸通知我,我改天來領走轉送別人。」回應講話直白者不須迂迴,否則對方永遠不懂所謂的直白可以多麼令人厭惡。
二嫂後來到媽房間休息,媽咪問家裡的卡拉OK還能不能唱,是能唱但效果很差,邀媽咪到我們家唱卡拉OK,也邀其他人,只有妹跟一雙寶貝兒女去,Vicky超想跟,可是正在陪爸打牌,晚一點再到我們家。腳踏車停娘家,跟妹母子三人一起陪媽咪走路。打開卡拉ok點好幾十首媽咪的愛歌。媽咪早上喝過咖啡只喝茶,妹習慣二合一咖啡,家裡的二合一今早全帶回娘家,只好泡濾泡黑咖啡給妹,嫣喝鴛鴦奶茶,修喝奶茶,我喝二合一白咖啡。
妹帶來一袋傳統糖果及日本脆脆果,大家喝茶配點心,還有Black Label Johnny Walker及一盒義美南棗核桃糕,揪甘心吔。Vicky四點十分到來,泡奶茶給她。嫣不舒服,鴛鴦奶茶一口都沒喝,一直躺沙發休息。看媽咪很累的樣子,要她到房間躺或躺按摩椅,媽咪都說不要,五點多就急著趕回去準備晚餐,其實中午剩一堆菜,熱一下就行了。Vicky跟修從小一起長大,表姊弟感情超好,Vicky帶功課來,我讓她在餐桌寫功課,修見狀也拿功課出來一起在餐桌做功課。
麥仕佳大餅及鳳梨QQ餅切小塊,鳳梨QQ餅比較暢銷,連不愛吃東西的修修也說不錯,Vicky吃完鳳梨QQ餅又吃了一塊大餅。妹跟媽咪五點多一起回去,五點五十分照料狗狗晚餐,六點十分跟三個小朋友一起回去。回到家立刻把媽咪從爐台前趕走,我接手搞定晚餐。七點晚餐備妥,我一直在廚房洗洗刷刷,到一半人吃飽了我才坐下吃晚餐,只吃火鍋,不過今晚吃了好幾隻蝦。今晚仍是我洗鍋碗瓢盆及清廚房,妹幫忙。二嫂:「歹勢,今天都是妳在洗。」其實不是我就是妹,哪可能看著媽咪一個人忙。
二嫂幫忙整理剩菜打包成兩份,給妹跟我帶回家。鞋櫃有一些我的鞋,裝袋準備帶回家。二樓整理衣櫃,有幾條大毛巾以前放在我的小套房,小套房出租後放娘家,一條Marron Cream茉莉兔,一條Hello Kitty,另一條Peter Rabbit,連同Marron Cream茉莉兔馬克杯一起帶走。妹則打包一堆毛巾回去,妹婿工作上用得到。老爺曾問有沒有小男孩衣服,找到一件約五、六歲男孩可穿的背心,其它男孩衣物太大,連同媽跟我的一些舊衣服裝袋,請妹帶回去她家社區資源回收。
媽咪累了想早點回家休息,二哥開車分兩批送,媽咪、嫣跟修搭第一班。妹跟我回家,妹婿打完牌到我家接妹。我整理了幾大袋鞋及一大袋毛巾,東西多到腳踏車當貨車,妹幫我提一袋,還是無法騎上去只能推,跟老爺借升降梯搖控器,不必從前棟搭電梯。客廳陪妹喝茶聊天,十二點多妹肚子餓,日本杯麵給妹填肚子,我只吃點心。女兒一點回來,老爺兩點多來電說牌局已結束,要我拿升降梯搖控到樓下給他,妹跟我一起下樓,妹婿馬上開車過來接妹回家。
老爺今晚大獲全勝,賞我一千塊。老爺:「妳娘家收的幾個紅包給女兒沒?她畢業了,今年起不必再給紅包,留著四月到中國當旅費。」我:「你跟她說過嗎?說不定她很期待。那都是我包出去才回收的錢,為什麼要當旅費?」老爺:「...」這傢伙看錢很重,叫我別給紅包,又不先跟女兒說清楚,想害我被誤會嗎?老爺洗澡我收拾杯盤,老爺洗好換我。三點多我已躺床上準備睡覺,老爺端著托盤回房,有威士忌及梅乾菜豬腳,吃完宵夜倒頭就睡,我收拾清洗好才睡,超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