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內108祖母
許進雄的回憶
國內篇（1941-1968）
108祖母
母親在生育我之後仍然是去當人家的全日幫傭，照顧我的責任就由祖母扛起，所以我和祖母的關係特別親切，是其他孫子所不可及的。聽長輩們說，尤其是母親過世後，祖母把對母親的愧疚與懷念都轉化到愛我。好像到了小學五、六年級的時候，祖母還在替我洗澡。昔日物資缺乏，平常的日子是不殺雞吃肉的，只有在節慶或拜拜時才有肉品可吃。我的飯都是祖母為我料理的，有殺雞時，我少不了有一根雞腿。在我們的經濟情況有了大改進，比較有豐盛食物的時候，祖母總會在我的碗底先墊上魚、肉，加上白飯後又放上一般的菜餚。那時我還不能領會祖母的用意，每每吃完了白飯後，高興地大叫我的碗底還有好吃的東西，讓祖母有點尷尬。雖然祖母的地位在家中是最高的，沒有人敢批評一句，畢竟顯得對我有點過分偏愛。
在搬到七賢三路後，鼓山區的房子就出租給人家，租金歸祖母收取，作她的為零用錢。祖母小時候纏過腳，日治時代因政府的政策把纏足給解放了。祖母由於長年辛勞工作，已很能適應纏足解放後的腳步，走起路來並不困難，所以去收租的時候都是用步行的。從新家到舊家，估計約有二公里之遠。小學低年班的上課時間是半天，所以我有很多的時間陪祖母去收租，同時會見一些舊日的玩伴。祖母於收完租金後，照例一定會帶我到鹽埕區蓋在大水溝上的夜市吃東西。我們最常吃的是各人一碗筒仔米糕、一顆滷蛋，加上一碗四神湯。這在當時的家境已算是相當的花費了。除了收取租金，我也經常陪祖母去聽歌仔戲。我志不在聽戲而在有東西吃，同時更有得到零用錢的可能。但也因此學會了很多戲裡的詞句。在我已是成家立業之後，四嬸母還常常慈愛地提到我小時後在家裡所唱的歌仔戲詞，說嘴邊經常掛著『不然、便罷』的口頭禪。後來全天上學，沒有時間陪祖母收租、看戲，任務就交給了四叔父的大女兒，她也享有我同樣的待遇，吃點心與拿零用錢。
談到看戲，也有件遺憾事。我幼時在鼓山的舊居有個很要好的女玩伴。她由於家裡窮困，很小就被送到流動的歌仔戲團學戲，換取微薄的代金。她在戲團裡由雜役開始，慢慢學藝，過著幾乎是非人的生活。一旦藝成出師，開始正式的演出，才有微薄的薪資。每次她的劇團到高雄來演出時，都會前來送票請祖母去捧場。由於長輩們一再說她是我幼時的玩伴，有時由我去應門時，我就羞赧地趕快閃開，不敢交談。後來我回國時，聽到她已不再唱戲，幫先生管理工廠的業務，營運非常成功。我還曾有機會當面向她道賀。不想不久卻傳來她罹患惡疾而過世的消息，為之噓唏不已。才剛脫離貧困，未及享受人間的歡樂，竟然就英年早逝。
七賢三路的家，前頭是個店面，上頭有個半樓，用活動的木梯上下。店面之後是在高出地面上的總舖上分隔成三個房間。房間之後是廚房。廚房之後有個大院子，設有防空洞。接著是寬大的排水溝。鹽埕區夜市就蓋在這條大排水溝上。後來可以不設有防空洞，我們就把防空洞填平，在院子後邊蓋個豬圈。後來因為市區裡不准養豬，就改建為二層的樓房。我從小就與祖母睡在一起，搬來新居之後，也一樣與祖母睡在半樓上。一直到了後院修築成樓房，我就有了個人的房間，這時大概是高二或高三的時候，但祖母仍然住在前段的半樓上。
半樓之上就是屋頂，除了中央的部份，都要彎著腰行走。半樓有根橫樑把空間分隔成兩部分，最高的中央處設置佛龕及祖先牌位。佛龕的後面是祖母的隱私地點，除衣物櫃、馬桶之外，還放了他捨不得丟掉的鐵絲線、麻繩等雜物。佛龕之前有我一張書桌。梯子這邊的另一半是我們祖孫的睡眠地方。因受日曬的關係，有時要到很晚的時候才能消除暑氣，所以我平常是等到睡覺的時間才上去。
祖母每天都會焚香拜神及祖先，每個月初二、十六日的拜拜是她的大事，都要親自指揮事宜。重要的拜拜祭典他更會盛裝打扮，穿起高質量的裙子及圍裙，香案還掛上彩繡的八仙掛。祖母每年總有幾次要到廟裡燒香、捐香油。他會向神靈祈求保佑，一一祈禱每個人的身體健康，事業成功，無災無難等等。輪到我的部份時，由於他對學制不甚了解，總會祈禱讓我頭殻硬（認為這樣腦筋才會好）、名次多（以為是越多越好）。我始終沒有點破名次高並不好。我們家裡的人對拜神禮佛之事都不熱衷，祖母過世之後，大致只有在家裡祭祀祖先的任務被承繼了下來。
我這一輩的名字排行應該是「正」。由於家裡的人都忙於工作，大概也認為報戶口不是什麼重要事，就任由祖母到區公所去辦。祖母不識字，就讓戶政人員把正雄給寫成了進雄（我不解為什麼家人不去更正），以至於我繼母所生的兒子也以「進」命名，和其他三房的堂兄弟不同。祖母雖不識字，卻有自己記帳的一套辦法。我看她用圈圈、直劃、橫劃、叉叉代表不同的數目與單位。房租收入有多少，修理屋漏用去多少，油香錢捐了多少，吃飯看戲用了多少，她都記得清清楚楚，從不需要我的幫忙。紙幣都緊緊地捲成小捲，每一捲有固定的數目。祖母很疼我，如果有非必要的東西，估計父母親不會買給我的，我就向祖母請求，她可以說是有求必應。我記得很清楚，有一次她耐性地跟我一家又一家地尋找能讓我滿意的有背膠的乒乓球拍。
祖母的大半生雖然貧窮，但對於食品卻喜歡製作，也滿內行。祖母於初一、十五日和重要的神佛誕生日都吃齋，後來好像吃齋比吃葷的日子還多些。祖母所吃的齋菜從不假手他人。她喜歡把花生碾碎，然後和蔬菜一起煮。祖母也喜歡吃零食，經常製作麥芽花生糖，大概是把花生當作肉類的代用品吧。每有節慶，全家就都忙起來，製作當令的菜餚或點心。我經常幫忙用石磨把米粒磨成漿，用重物把米漿壓榨濾水成塊狀，再輾壓成粉末狀，然後再蒸製成糕、粿、餅、包各種類的食品。包粽子也分配各人的職務，有用小酒杯裝填進定額的料子，有的把料子放進糯米中包紮成一串串的粽子，然後入水煮熟。我很喜歡吃她們包的粽子，有時一次吃三顆，連續吃幾餐也不膩。祖母過世後，就再也沒有那種盛況了。大概只有包粽子的技術被兩位媳婦學到了，其他的糕、粿、餅類的零食就不再被製作了。現在我還是比較喜歡吃媽媽包的粽子，味道比商店買來的好多了。
biggirl carol
哈哈~咳~想不到劍大還真幽默，carol笑到又犯咳ㄌ......^^
不過您還真疼小洋子勒，<吃味中>哈~
國陪難求，看樣子還是燈油多到點比較容易啦~^^
carol也分到關心真幸福，偶會多注意，謝謝您。
抱歉把您這當留言版ㄌ..........^^*
版主回應
我談到學問的事就很認真，其他的生活方面，我就經常開玩笑〈希望是不傷大雅的〉，所以有時候不要太在意。小洋子很難應付，太近或太遠都不行。不禮貌他會怪你沒教養，太禮貌也會怪你虛情假意。所以我提心吊膽，晚上都睡不穩。
biggirl carol
劍大還是別去索賠ㄌ，您知道現在滴瘦身市價，腰圍一吋是多少ㄇ?
""我的腰圍也減少了好幾吋，要去買腰圍較小的衣服""可能要好幾十萬呦~
您以為"那小尼子是省油滴燈"嗎?(不能具名免得.....^^)
這下過去只有被敲竹槓的份啦~千萬別輕舉妄動.........哈~^^*
感冒好ㄌ剰咳嗽很難好，有時候還有一點喘，感謝劍大滴關心。
版主回應
減肥很貴？那是對想減肥的人說的，我讀初中的時候，為了増肥，除吃補之外，我還打過針。再者，小洋子喜歡摸起來有肉的那一類，我腰圍小了，肯定他就不喜歡，對我來說是種損失，不向他索賠，難道要申請國賠。他不是省油的燈？多倒一些燈油不就解決了。感冒是萬病之由，好好休息。
小颱風
放心!!!洋妞會說姊姊請^_~
你都不知道，冬天時，我嘛起來幫她蓋被子
她熬夜，我就敲她去睡覺
安啦^_~
版主回應
小洋子又不是小baby，怎麼還要人半夜替他蓋被子，一一真是好心腸，將來一定是歸天國的。
biggirl carol
劍客大滴學術專業當然是無庸置疑的.......
有上課時間當然也要有下課時間囉............調劑~調劑啦~
開心，像家一樣不需拘束..............^^*
別擔心，carol也喜歡這氣氛。
版主回應
有了小洋子來上我的台之後，熱鬧多了，他經常逗得我大笑，我的腰圍也減少了好幾吋，要去買腰圍較小的衣服，打算向他提出賠賞的請求。
小洋子
口恩！對，／只是我對文字的創意解說，是有學術根據的。只要分別這一點就可以了。 ／
所以，加點料總是比較香拉
而且，還可以令人留連忘返喔，哈哈哈
再加上，妳看吧，最近有研究，大笑對身體很好，只是不要起笑就好～ㄎㄎㄎ
版主回應
小洋子的台語真溜，我是看得懂的，你要我不要起笑，真是讓我傷心，除非是大大美人，起笑哪那麼容易！
殷墟劍客
很對不起，我們三人的對話，我的文字解說有時很悶，討論不起來。加點玩笑，可紓解一些生活的壓力，把他當幽默看就可以，不必太認真。只是我對文字的創意解說，是有學術根據的。只要分別這一點就可以了。
biggirl carol
哈哈~劍大與洋子還有旅人......你們三人滴對話好爆呦~
人家本來文看的好是感動，被你們一搞完全走樣，那ㄢ勒~..................~^^~
小颱風
我也喜歡吃阿嬤包的粽子
有一年我試著做~竟然被誇耶!
有阿嬤的味道~~~~當然是粽子很好吃嘛!
其實包粽子很麻煩，粽葉又容易有狀況
所以在有冰箱的現代，吃油飯是不錯的選擇
版主回應
吃粽子為的是粽葉的特殊香味，油飯是另一種味道，兩者我都很喜歡，聰明人學什麼都很快，包括烹飪，而且有創意。我們食黨有兩人能變花樣，楊風是其一，每次都讓我期待一個星期，但現在換了廚師，就不能照訂單做菜了，所以我也少了一個期待。
小颱風
洋妞~如果颱風姊姊重出江湖，或是涼涼ㄚ一忽然有空(涼涼ㄚ一別追殺我喔~~~)
可能~~~這個第一名~嗯~~~~去翻翻開站記錄吧^_~
呵呵呵~~~"許正點"真的還蠻好聽的!虧妳想得出來^^
版主回應
你不要再跟洋妞搶第一了。有旅人，我已經剉好幾晚了，如果加上你，我就干脆關門算了。奇怪，為何把我取許正點的名字？難道是我哪一點不正了。對了，涼涼真的好久不見了，真是好命，不知又到哪國去旅遊了。
天佑
寫的家居生活淋漓盡致，很有意思；
我們小時候客人來時，拿的(擔路)祖母說要留來年節拜拜，還不可以吃呢~
我們總是偷偷的在旁邊，挖個小洞偷拿一點吃。
版主回應
以前的年代物資比較缺乏，非常愛惜材料。我曾經珍藏一面紙的大國旗，不是年又就曉得愛國，而是喜歡那一大片的紅紙。我很了解客人的等路要留著拜拜才吃的狀況，藉著回憶讓現代的人知道生活在物資豐富的時代是多麼的幸福。
旅人
還有下次啊
下次，有人馬上放狗列
耶皮皮挫哦
到時，老師呼喚祖母奶奶都沒用
燒寄聲一下
旅人
煽風點火
無三小路用
海洋一湧一湧
馬上來
周日愉快
老師在學校乎
版主回應
無三小路用不能亂用啊，有學生還說字典有三小構形的字，我說沒有啊，他說電視說字典有，我這麼說沒有呢。讓我百口莫辯。
我來學校接受小洋子的處罰。請放水，下次再比你晚，我吃的苦頭就更大了。你看他的留言，差一點就要把電腦給擠破。
小洋子
我跟你說
那是楊風ㄟˊ爺看我都滾來這邊大玩特玩
所以他才會眼紅拉〜ㄎㄎㄎ
啊對囉，我剛剛有看到那個分類
你自己用的喔，好讚喔
版主回應
我剛才去楊風那兒遊行一番，有些人戴面具，有些人變裝，你到底變什麼裝，我找不到你啊。
什麼分類啊，不是你教我的，我早就學會了嘛。
原來楊風是吃錯而眼紅，不是為我的故事感動而眼紅。害我感動了好一回。
楊風
幾天沒來就PO這麼多篇
害倫佳看得目睭紅腫了
版主回應
雖然我的幼年看起來好像很辛苦，其實我很少感到不幸運的時候〈請以後繼續看〉請不要為我難過，我每天都過得很實在，很有意義。
小洋子
吼喔～～～（趕緊先跳兩格飛奔過來）＝ ＝＋
蛤～不過，你星期天又來學校喔，哈哈哈～～～
我看你要不要去楊風ㄟˊ爺家給他都牽一條線出來給你用，哈哈哈～～～～
而且，好吧，算你有誠意一點，嗯，警報解除，哈哈哈～～～～
因為，我一想到就覺得好好笑耶，因為，我想叫你第一名拉〜呵呵呵*~(＿△＿)~
／你還沒有教我如何通知你而不讓旅人中途攔腰抄截。他有密探，文一發出就被知道了，他當的兵一定是情報部門的。／
蛤～對厚。那.....你就先留言給我，說：ＯＫ了嗎？然後，我如果出現，ＹＥＳ ＳＩＲ！然後，你就快點用，因為，我會先做好預備動作拉，哈哈哈～～～（呼～想到就很緊張說，哈哈哈）
嗯，而且，我覺得旅大大爺爺真的有情報部門的臥底經驗喔，好厲害ㄟ紅狗蝦= =+
蛤～／祖母覺得母親命苦，才二十幾歲就去世，且沒有一天不是生活辛苦的，所以對我特別疼愛，長輩也充分了解祖母的心意，所以對我百般的容忍。聽說母親過世那天，全家哀悼，愁雲密佈，我却照樣嬉笑，因此還被祖母稍微斥責，可能那是唯一的一次。／
真正耶納，你真正是有夠好命耶拉，不過，這也是命啊，你這耶佳泥啊，樂觀得〜ㄎㄎㄎ
小洋子
啍！我覺得你跟旅大大爺爺倆個好假喔╭(╯３╰)╮
／第一賞
真的頭香，系金耶
2010-06-05 17:08:42
版主回應
又是你搶第一，我看我要被小洋子敲頭了。／
什麼敲頭而已，我還這樣咧(╯-_-)╯~╘═╛
嗚～～～不管拉，人家不管拉，不管拉（坐在地上不起來）你都只是嘴巴說說的耶，你都說要給我坐第一都說好玩的而已耶╭(╯３╰)╮
還有啊，還好你沒叫許正點，要不然就真的更正點囉
其實，正好也蠻好的╭(╯３╰)╮
然後啊，嗯，你祖母對你這麼好喔，難怪ㄜ，你都這麼好命，什麼事都有人幫你做好做
看吧！連一些小事都用ﾉ部，就輕鬆做好喔，嗯。這個這麼厲害的步數，我也要學起來，哈哈哈
還有啊，嗯。我現在終於知道，你為什麼會沒有女兒，因為你真的會超級疼愛和寵你女兒耶，而且，有什麼好康的都會偷偷跟妳女兒說，嗯嗯嗯，現在終於見識到了拉。還好註生娘娘有先見之明喔>_<
版主回應
本來星期天我是不來學校的，但被旅人陷害，如果不早一點上網來接受處罰，等到星期一，恐怕就得戴鋼盔上班了。你還沒有教我如何通知你而不讓旅人中途攔腰抄截。他有密探，文一發出就被知道了，他當的兵一定是情報部門的。
祖母覺得母親命苦，才二十幾歲就去世，且沒有一天不是生活辛苦的，所以對我特別疼愛，長輩也充分了解祖母的心意，所以對我百般的容忍。聽說母親過世那天，全家哀悼，愁雲密佈，我却照樣嬉笑，因此還被祖母稍微斥責，可能那是唯一的一次。
小洋子
嘎⊙⊙
你！！！！！！！！！吼喔～～～～～～～～～～～～～～～～～～～～～～～～～～～～～～～～～～～～～～～～～～～～～～～～～～～～～～～～～～～～～～～～～～～～～～～～～～～～～～～～～～～～～～～～～～～～～～～～～～～～～～～～～～～～～～～～～～～～～～～～～～～～～～～～～～～吼喔！怎麼都沒等我，你不是說要先跟我說的嗎？吼喔～～～說，你是不是因為，你沒被告，所以，拿這個黑西旅大大爺爺，讓他先= =+
吼喔。燒等一咧。我先po剛寫的留言再來跟妳算孝= =+
駱駝
讀文,心理也暖起來,
也讓我想起有好幾天沒跟爸爸,媽媽請安了..
端午節快樂!
版主回應
非常謝謝光臨網站，幼年雖無母親，幸有祖母的照顧。只可惜祖母來不及見我結婚，心中當有遺憾。
旅人
老師一粒頭兩粒大厚
頭殻末列燒
又擱著剉列等
燒旦里就栽
周末愉快
版主回應
旅人煽風點火，大聲嚷叫，顯然要分化小洋子與我的聯合陣營，我們馬門沒有這一招的防備，趕快要謀求對應之道。
午安。
旅人
五朗慢一腳歩
香腮會鼓起
而且瞪眼晴
（哈貝，緊～酸）
版主回應
我膽戰心驚，怕被人敲頭，下次請讓她得第一。
旅人
更字
玩佯─〉玩伴
旅人
祖母對您的偏愛
這是難得的天倫之樂
那位女玩佯
老師曾心儀過嗎
而她的早逝
恰似人生如戲
現在還想念她否
版主回應
據堂兄弟轉述祖母的話，母親死那天，大家愁眉苦臉，我却在一旁，不知天高地厚，跑跳嬉笑因而被祖母罵。
因為尊長說她幼年與我常在一起玩，我就很害羞，倒不是有別樣的心思，很高興她苦盡甘來，可以享受比較富裕的生活，誰知命運弄人，四十年華就熄滅了。只是嘆息紅顏薄命，遺憾朋友之死而已。
旅人
第一賞
真的頭香，系金耶
哈哈~咳~想不到劍大還真幽默，carol笑到又犯咳ㄌ......^^
不過您還真疼小洋子勒，<吃味中>哈~
國陪難求，看樣子還是燈油多到點比較容易啦~^^
carol也分到關心真幸福，偶會多注意，謝謝您。
抱歉把您這當留言版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