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09-27 11:43:05吳德朗 jeffery

電影話當年

我住山上,山下不幸淹水,令我憶起87水災,憶起我的家鄉老家對面的電影院,在光復前後的建築,外觀像是縮小版的台北中山堂,門口還有殘垣敗壁防空豪,顯然這是日據時代的建物,可惜早在15~18年前己改建成水泥住房!
對這電影院的記憶,可回朔到年輕的經理彈風琴,在娜沙太子的黑白默片(?)配合鞭砲小形煙火,大人小孩直呼過砲穩!相信那時(1950年代)已進入配音年代,但配音片可能貴,數量不夠,因此尚不普及吧!不久進入多元的時代:台語:"苦兒流浪記"(和大陸印度片同名)少女的祈禱"...香港國片:"七仙女"、"梁祝"...李香蘭,葛蘭.李麗華,我最迷是 林翠,但我一部片名都記不起來了;日片:"宮本武藏"到"獨臂俠"、"羅生門"、美空云雀的"青色山脈"、"愛你入骨"大受歡迎,西片一班只是塞擋期或標日片或國片夾帶的;不過大卡司或名片,如"最長的一日"六壯士"齊瓦哥醫生"真善美"My Fair Lady"到"荒野大鏢客"可連放5天左右。最差的半天,洋片1~2天,3天~5天佳上,記得有部西班牙片,片名忘了,女主角瑪麗沙迷死寶島台灣,我紀得那天,我第一次配眼鏡,為了要看瑪麗沙,爆滿的站位,害得我剛配的眼鏡,差點被踏碎!另外一部載比雷諾的"仙樂飄飄處處聞"(原文是修女伝)但香港忠於原文叫"修女伝"但香港則將"真善美"翻成"仙樂飄飄處處聞",十年前我終於在美國託人找到""仙樂飄飄處處聞(修女伝)"VHS我樂不可支!~~~
洋片中有生態片"燕南飛"我尤歡傑克李蒙"的灰悲喜劇片;公寓春光,愛瑪姑娘(和沙麗麥克蓮合演)"榕榕樹下"到"玫瑰 酒 女人"這首歌還進入排行!另外有演一名記者,忘了片名,傑兄專演小人物!
彼得奧圖的”阿拉伯的勞倫斯””一代豪傑”(弋頓將軍-訓練過湘軍)”雄霸天下”及”米開朗基羅””將軍之夜””萬世師表”唐吉坷德的”夢幻騎士’全都是演大人物和傑老相反。
約翰韋恩的邊城英烈傳,主題曲就是四兄弟唱紅的”The green leave of summer”故事是在200年前,德(洲)墨(西班牙)在聖安東尼守城之戰役,德洲每年重播一次,以滋記念。”OK牧場”,”日正當中”,”大江東去”都是經典西部片。如今聽歌學英文仍有這些名片的插曲伝唱。浪漫的劍俠唐璜、圓桌武士,改變希臘人的”希臘左巴”馬龍白蘭度的慾望街車、叛鑑喋血記,洛赫遜的謎中謎到史恩康那萊的”007”係列….我最永誌難忘的勞倫斯奧立佛的"玉摟春曉"主題曲'Time is like Dream" 非常動聽,許冠傑也翻唱成廣東歌呢!~3~~6712 26 54323 355 4323.......
你們一定奇怪,如何可看遍那麼多電影?事實上我幾乎天天看電影,這可是有故事的;近水樓台,首先我認識電影院的標片經記人"阿奇將"(日本名)兼"看版"師(廣告畫師),"阿奇將"瘦材如骨,他對我非常好,介紹我看好洋片及日片及台北帶來的日文"電影別冊"的珍貴資訊,令我電影知識,異於常人;至於看電影就公然走後門!
突然有一天他將工作室門關上,雙手將我怉著亂摸,我當時大約14~16才也弄不清楚怎麼回事,也不敢對任何人爆料,只有近鬼神而遠之!隔了多年我才知道同性戀及性站騷擾!
不久我或是同時期,我暗戀一個比我年長的戲院收票員,她也很照顧我,只要老板娘不在,他就誏我進去,通常電影已放到一半,先看下半斷,再等第二場補上半斷,有天他不做了向我道別,說是換工作,送我一個小水晶,不久知道他嫁人時,我趕緊抓著她送的水晶,偷偷的流淚!~~~
不久呀,我又認識新來的戲院收票員,一位嬌小玲瓏的小女生,天生麗質,原來是老扳娘的女兒,每天我幾乎在晚上第二場電影散場,約10點半,一同散步送他回家,他家是當地的"蘇屋"民宅,已過逝名畫家"席德進"還畫過她家哩,"蘇屋"可是大宅門世家!
好景不長,有人通風報信,15分种的路程為何要45分到一小時,她媽媽知道答案,發現我少不更事,沒升學,開小說出租店,鈇沒出息,百般阻撓,排白天班,晚上則排早班,早早派人接走,能幽會則越來越困難,所有的劇情很像印度片,階級門戶不對辨,是"戲劇性"張力之母,沒料到,居然自已是主角,在那個年代,沒有大哥大,我只好以她的女同事葉小姐為訊息中心,苦不堪言;但電影仍照看不誤,因放映中,漆黑一片,爾兒他也可与我同坐看電影。
不到半年,她媽媽知道我倆仍互通款曲,母女起了大衝突,他不得不告訴我他是蘇家的"童養媳;在50~60年代是"童養媳"的未期,著重設法促成,養父母不得強迫,我的小女友壓力何其大,特別是他從不誏我知道這段身世,她個子不高,但個性十足,當她告訴我時,也同時將他的計劃和決心告訴我;他將近日逃到他姊姊家,再由他姊姊說服他生父母,再向養父母訴求脫離解除認養關係,果真隔了年半年,他終於由富豪的蘇女,恢復成普通的胡女,這段時間我內心有些感動、些許得意,有如此癡情女,為已做出驚天動地的革命;不久又有另一番壓力,如果我們感情生變? 會怎麼樣!不堪想像
在那半年期間,書信成為我們的寄託,也去過她在苗栗的家,我們看了一場"朱麗安得魯斯"的人和動畫的創新片"仙樂和飄飄處處聞(原名瑪利包冰斯")有一首插曲Chu Chu Ben Ben(?)翻成"洗煙囪之歌 ",但在電影中我們幾乎不知道在演什麼?我們只是回憶在家鄉的情境,而胡女也只有依偎著我暗泣!
多年前我在國外找到"瑪莉袍冰斯"仙樂和飄飄處處聞的CD,到現在我未打開,只想封塵,倆人通的信,上個月處理老宅,再度出"土",往事不堪,但值得回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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