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10-24 11:20:51方予

任性的

10-21卯起來捐了第一批滿腔的熱血
在鬼叫中畫下完美的句點。
託護士姐姐的交代的福,可以甭騎車了。

打電話報平安之後逮到機會好回去看看儀隊小毛頭們。
遇到老李卻不同我回去/是阿/我又錯過了共同回娘家的時候

在曾經熟悉的青草地坐下
沒有一位8字的孩子認得我
怔著,不曉得該打擾哪位"學長姐"
紀威不改囂張臉色兀自旋著槍
//偷偷詛咒他爆血吧傷口死好死好...
基於道義委婉的告訴他你再旋阿再旋阿

坐在草皮上問著例行公事好像除此之外沒有其他話題
/練的怎麼樣阿?/
/出席率怎麼樣阿?/
/....../

終於,還是沉默下來了
多餘的讓人想哭
早就知道他們不再是學弟妹了
是人家的學長姐

兒女大了不見得像你愛惜他們一樣的愛惜你們
畢竟他們也有自己的兒女要愛惜
這就是老人的感傷吧
否則就不會那麼堅持要個老伴了

/唉,你們都有你們的學弟妹了,已經是學長姐了,不再是我們的學弟妹了.../
禁不住說出任性的話
總是這樣。
忍不住的感歎。
/不會啦,不會啦,我們永遠是你們的學弟妹阿!/
有個可愛的傢伙這樣回答我。
那句永遠是這樣的溫暖和深刻,
而我掛著笑,心情沉甸甸的...

任性的自己好像想抓住什麼,
卻又佯裝高傲什麼也不拿,在夜裡晩自習下課操場邊走著
好多天她都不在她都補習

不被需要的感覺真的很透明

總是被黑夜穿透,被操場邊一群群的人們穿透,
被一切不准許出現在劉芳妤身上的情感穿透,
她勾著我的手故意用屁股撞我怎麼的
才有氣氛不會想東想西

怎麼的。怔怔的我又想睡了。

不冷嗎?沒穿外套的走操場/涼爽阿/這樣回答著
不冷嗎不冷嗎。

嘿其實是我有點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