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11-05 01:27:27迷米
從不提起的寂寞,還是寂寞嗎
放下手上一疊做了半張的考卷,
腦中最後停在這句話「人生裡,會不會,演得最精湛的,是過客這角色。」
※
貓跳離了有屋頂的房子,
夏天同時間翻滾,扯下了幾度太陽行走的位置。
人們用衣著開始在街上製作新畫‧溫度降下的秋。
初醒的女孩,換了一個姿勢把白天隔在身後。
睡過了鬧鐘訂好的時間,其實響鈴前意識曾微瞇過。
多躺的幾刻,多了一些夢,
好像不是她真的需要的。
但誰叫那是她欠下的疲憊債。
用精神去餵養寂寞的口,
等到這種情緒,不再有意念啃囓,
心,早已癱軟。飄離地面。
不再注視那鮮明的渴望,獨身說服了影子,我們作伴。
沒有追逐的舉動,疏遠的一方才有可能歸來。
追,無形無色風,它不甘勢弱的從後頭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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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的,不怎麼說話了。調了安靜的顏色。
將能說的,交給不會發出聲音的表情。
冷漠,移開視線,帶著一點故意沉默。
純粹的好好做一件事,是背後的目的。
扣住言語,就像對外界上鎖,生活不該游離太多難以拒絕的情況。
非常時刻,專注。
※
cloud在電話裡說:
我覺得妳很像是武俠小說的人物耶,
每到一段時間,就聽妳要閉關練功,要升級了。
聽了,就在電話那頭大笑。
唉喲。有點狠心,因為很認著要告訴親朋好友們,「嘿,噓。」
拋下我,暫時的。
【當我仰望天上的朗星,懷著摘星的志願,
對於身邊的瑣事,我再也不那麼褂念。】
把夏天前釀的一頭捲度給削下來,又回到輕柔的直髮,嗯。
我對設計師說,要巧克力色的髮。手上端著一杯咖啡。
從裡到外深色的我,將要化身一個黑洞。
嗯 有時候 真的該給自己生命留一些空間
否則 我永遠都只能想 沒有時間做
※
電影「盛夏光年」在上映沒多久,我拿著s給的票坐進了戲位裡。
《朋友 夥伴 情人..在這個夏天 已沒有任何名詞可以定義他們的關係。》
我想。能懂。如果故事是那樣子。
一個最在乎而且從未想遠離的人和你發生關係,
說:你是我這輩子最好的朋友。
惠嘉一開始喜歡正行,最後色誘了守恆。
重點是她已知道正行那份深藏卻澎湃的感情。
守恆當初是為了一個規定,不得不接近正行這調皮鬼。
但從此變成人生墜落的轉戾點。
正行知道自己有問題,沒人肯和他成為朋友。
因為太寂寞了,所以毫無顧忌的接受這份被指派但不說穿的友誼。
好像,一切都是從"錯誤與躲藏"開始。
不是不能定義,只是僅供參考。
沒有界線的感情,似乎走得更遠更深,卻更讓人看不清。
呵。喜歡一個人,沒有絕對的性別。
※
B打電話來,在生日的前一天早晨。
要我到她工作的店去,說要請我一頓。
((這樣,記起我生日的記憶,會延續多久呢?呵。))
卸下猶豫的去點了一杯熱拿鐵。
去這一趟,只是清楚,今年過後,就幾乎不可能的交集。
她的記憶體已負載剛剛好的容量。
工作遇到換店時,撥了通電話給我。
透過傳輸線的用意,不曉的該撇在簡單還是複雜的向度。
只是純粹的告知,還是怕有天,我尋她,卻不著?
一杯咖啡,像愛情。
它香濃溫暖醇密過,但很快的,失溫了。
涼了的咖啡,不會討喜。
趁熱的咖啡,很快結束。
選擇喝與不喝,最後都會失去某些。
至少,我有一個自以為美好的結局。
一杯外帶的LATTE,是我上路的行李。
五分鐘後,只見杯底,不剩,是為了好出發,
兩隻手,不提攜過去,前擺後擺的維持平衡。
預備。
※
張惠菁「告別」。128頁。
張國榮在《阿飛正傳》中的角色說:
「除非到死之前,我不會知道這輩子最愛的是誰。」
這是一個追求絕對的人,在相對的時間裡等待愛情的孤獨時刻來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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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詞一直不肯離去。因為字句貼得好近。
《擁 抱》
作詞:五月天阿信 作曲:五月天阿信 編曲:五月天 演唱:五月天
脫下長日的假面 奔向夢幻的疆界
南瓜馬車的午夜 換上童話的玻璃鞋
讓我享受這感覺 我是孤傲的薔薇
讓我品嘗這滋味 紛亂世界的不了解
昨天太近 明天太遠 默默聆聽那黑夜
晚風吻盡 荷花葉 任我醉倒在池邊
等你清楚看見我的美 月光曬乾眼淚
那一個人 愛我 將我的手 緊握
抱緊我 吻我 喔 愛 別走
隱藏自己的疲倦 表達自己的狼狽
放縱自己的狂野 找尋自己的明天
向你要求的誓言 就算是你的謊言
我需要愛的慰藉 就算那愛已如潮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