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遙遠的距離(The Most Distant Course)
無可否認本片有耽溺於小眾戲劇堡壘的風險,但更不能不肯定本片犁入原鄉大地的企圖與努力。出自汙穢都會的救贖渴望是個可理解程度很高的素材,替台北覆蓋上絕望之都的傷心地形象似乎成了一種習慣,於是純真、純粹乃至夢想、熱情等素質幾乎都與這個城市沾不上邊。其實文藝電影人除了把都市當作自溺的佈景或拿來負面地襯托故事外,也可腦袋轉一轉拍個時尚之都在台灣或是現代元氣小子闖蕩京城出頭天這類看似芭樂其實是反風潮而行的真正藝術。如果說拍部易懂、舒坦地訴諸情緒的電影竟是種反風潮,也挺叫人心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