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傷公司裡開會看英文簡報、聽英文(或中文裡夾雜的英文)
是家常便飯
不過會議上出現日本人
這我還第一次碰到

那天我們去跟客戶提案
他們的一位日本主管也有進來
看完我們提的腳本後日本主管有意見
不過日本人提意見的方法狠好玩唷！

日本主管如果要給一個小小的comment
會先繞一大圈稱讚廣告公司的用心跟努力
然後說明當初他們在日本做這隻腳本的重點溝通訊息是什麼
繞了3分鐘最後用10秒說出他的concern....orz
真是狠妙的溝通方式啊！

只見大家眼睛盯著日本人
耳朵聽著即席翻譯
一邊對日本人點頭
一邊偷喵翻譯的表情
癡呆的樣子差點沒讓口水流下來

聽著日本人咭哩咕嚕的發音
我的心思隨著他的肢體語言飛走了
猜想他所講的、比手畫腳所表達的、翻譯所轉述的...
這之間做代溝猜想

感覺好像在看一齣你看過的中文版舞台劇
但是現在用日文上演
又因為日文狠多發音跟中文其實頗像
那些句子聽起來就特別像狀聲詞
語言成了一種想像
滴滴答答落在會議桌上
等你撿起來看的時候日本人已經不知道又講到哪裡去了

瞪著日本人認真說話、表演的表情
開始想像他在禮貌壓抑下的真面目
...想像他鬆開領口拉歪領帶
三兩成群走入了林森北路的巷子口
一個閃身鑽入了不需要說服的夜生活

而我的夜生活...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