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佐櫻】錯落 上
本篇為一面倒佐櫻向,不適者勿入
本篇著重某香心態描寫,不是者勿入
最後,感謝各位大大點閱,小女子感激不盡
─香燐,妳是我認可的同伴。
─妳很強,強的能夠保護她….對吧?
─是我對不起她,我的一輩子都是欠她的…..用一生去還她我都甘願。
─我愛她…..
正文開始
烈焰奔騰,濃煙似烏雲蔽日。花樹被蒙上黑色煙紗,翠柳被鮮血洗滌的徹底。她就這樣冷淡的望著眼前的狼煙瘡痍,心裡是甚麼滋味也說不上。環顧四周,孤伶伶的彷彿世界只剩下自己一人,玉手擰緊淡紫衫子下擺。
舉步踏上殘破的石階,青色的磚塊噹啷噹啷的跟著長靴響個不停。那坍塌的差不多的街道長得彷彿無窮無盡,但桃紅的眼珠兒已清晰的映上下一個目標。
冷笑,紅髮甩動,對著無線電的那頭輕聲到過來,這裡還沒乾淨,下一秒眼前白花花的站了一個孑然頎長的身影。
長臂一伸宇智波佐助無聲托住香燐的纖腰,兩個人輕飄飄似足不點地的往路口奔去。享受著與心儀的男人親密接觸的甜絲絲滋味,毋儂那人是木葉的忍者。
耳際傳來不屑的輕哼,她芳心竊喜,滿心只以為他會離她越來越近,心裡頭轉過的美夢甜得讓她渾沒發現他淺淺內歛的憂鬱和不願定於自己眼裡的目光,以及毫無溫度可言的手掌。
他倏忽停步,她整個身體向前飛出。嚶的一聲驚呼,卻沒得到應有的呵護;心情一滯,轉過臉瞧著宇智波佐助,卻恍然發現他壓根而沒有注意自己的意思。
她愣愣瞧痴了眼前臻具完美的男人,後心卻賣給敵人,等自己發現已感覺的到溫熱的人類氣息緊逼自己的後頸,顫慄。
溫軟嬌柔的觸感傳來,一雙皓白似玉的柔荑輕輕拂起自己。一呆轉過臉細視,身前少女眼波盈盈,眸光澈如新月清輝,身影麗似花樹堆雪。
「摔疼了嗎?」少女問。雪白的斗篷和先長的頸子分不出界線。甘甜溫潤的口音清雅無害。
高傲的甩開她撐住自己的手,美目自驚豔恢復昔日的氣勢。小跑步奔到佐助身邊,埋怨的拉了拉佐助雪白的衣襟。
那少女冷靜的望著眼前二人的互動,閒雅的褪下斗篷,一頭如分花拂柳的櫻髮燦然於二人眼前。縹碧的眼珠透水似的望入二人的目光,粉嫩的唇瓣輕輕吐出字句,只是香燐壓根兒沒心思去聽。
猛地,大力狠狠脫離,星紅的眼珠瞬間回到平日的黑眸。厭惡的抿起薄唇,技巧性的閃了一邊,香燐瞧的悵然若失。
她想開口,低沉而富磁性的嗓音更快占了先機。垂手,眼底因為聽見他的話語閃爍異樣的光芒,一顆心在胸腔裡狂亂奔跳,肌膚因為機動彷彿隨時爆裂成碎片。
「我和香燐,不是妳想像的那樣。」
不是那樣,是怎麼樣?她咬緊下唇,仔仔細細的咀嚼宇智波佐助說出的每個單字。
「我想也是哪,佐助君。好久不見了呢,一見面不應該說這些,但我還是想問你,這哩,是你幹的?」
「如你所見。」
「那麼,我也不用顧忌甚麼了吧?」
「請便。」
話一說完,周圍的空氣陡然升溫,原本倖存的盆栽立刻枯萎,香燐的紅色長髮一根根的蜷曲。大駭,求助性的想躲入佐助懷哩,但懷繞著佐助身軀的大量冰冷查克拉令她卻步。
敏捷的湧身躍上不遠的殘破橋墩,利眼細細凝視這場空前的對決,驚訝的發現那少女似乎只是隻身一人,一方面暗笑愚蠢,另一方面卻又不禁折服那凌人的氣魄,實是名家風範。
只專屬宇智波佐助須佐能乎的藍紫色查克拉如風如火如雷如電往那嬌怯的身軀掃去,雷屬性的加持使的聲勢大振,猩紅的眼眸多了六芒星的紋樣,來自地獄的嗜血因子伴隨平日壓抑的蕭索宣洩。
少女並沒有示弱或是腿軟,那眼神只是變得更加凜然。跨開優雅的蓮步小巧騰挪避開狂爆的攻擊,迅速的瞬身令她彷彿隔著薄霧的彼岸紗燈縹緲不清。修長纖細的雙腿太動玲瓏的身軀上下縱躍,將自己舞成一簇紅影,卻戰略性的直往宇智波佐助逼近。
素手一揚,泛著藍光的劇毒苦無脫手飛出。如預期的盾牌一擋,綿迭的攻擊力時停頓。喘了口氣少女用力的喚著宇智波佐助的名,語氣依舊是如幼年時甜甜的飽含關心。
冷汗沿著姣好的面部曲線滴落,腿部肌肉一顫,身體似乎是無法負荷瞬間的停頓,但敏銳的神經已帶動意識輕巧結了印,銀光四射的結界網猛然罩住二人的頭頂。
「佐助君,別用這玩意兒折磨自己。」
話剛說完,藍紫色的查克拉立刻回退,眼眸精光大盛宇智波佐助冷靜的閃開苦無,譏笑性的乜了結界網一眼,身一閃避開少女揮舞的拳頭。
「學會了封印式?」
「那是醫忍的專長。」
語畢,迅捷奔騰的千鳥流立刻竄上。眼神一黯查克拉凝聚於右拳筆直揮下,被大力振起的石塊纏上不定的電光。
香燐一張漂亮的臉蛋刷的慘白,先天賦予的過人天賦告訴她佐助體內的查克拉流動。她知道那女孩直密細膩的查克拉控制能力使的她能與當下的宇智波佐助鬥個旗鼓相當。
但現在的宇智波佐助根本就是在嬉戲。
靜靜的看著,眼底的波濤洶湧一層一層翻入心裡,銳利的驚詫刺的芳心血跡斑斑。她瞧得清楚,宇智波佐助眼底鼓盪的情愫;她也瞧的明白,那少女舉手投足間的黯然悽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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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白的被褥將蒼白的小臉輕輕籠住,濁黃的油燈在木製牆壁上投映一朵朵樸質的燈花,飛雪在窗櫺款款落足休憩,幾株冬天剛開的梅枝插在青色瓷瓶裡,倒紅得豔麗。
房裡靜的似早春剛結的凝露,嚶嚀一聲撐起窈窕的身段,感覺到後頸的酸疼,纖手探查性的撫弄。落了痂的血痕安在後腦,一路延展直下,深深的口子自背後看也是一番觸目驚心。
基於醫忍原有的素養,春野櫻忍痛蹙眉,釉綠的查克拉暖意息息的滑過創口,滿一的勾起唇角知道這些日子的修練當真沒有白費。
想著飽滿的淚水沿著飽滿的面容滾滾而下,便如剛刨光的金剛石鑲在斐白玉鏡。幽幽的將一縷柔思重複的繫在心中熟悉而不便的孤傲身影,骨鯁在喉的潺潺綿綿弄的芳心紊亂失序。
這沉思當兒,柴扉呀然輕開,紅髮女子默然不語盈盈走進,饒是彬彬有禮手腕卻似掛著那隱然存在的剛強不屈。放下手中的乾淨衣物,從矮几裡的抽屜取出一只設計精巧的楠木匣佐在春野櫻的床畔。
「吶,東西我替妳先放著,等等佐助會過來。」
一愣,顯示仍想問話,見香燐惡狠狠嗔目不語,春野櫻無奈得理了理衣襟,逕自唱起幾支固香木葉流行的小調。
她的聲音俏伶伶的有那麼一絲絲婉媚嬌氣,但大多數涵蓋的卻是清華如水的溫柔情深。面頰隱隱濕了淚痕,唱到流水便如見泠泠淺流;唱到明月明月便如望冰霜凝地。
那是純出於自然的美好,美好得令甫進的宇智波佐助忘情將她攬入懷中的美好。
他們的相望眼神蝕骨銷魂,猶如埋葬千年西元前的泥板文字清晰可見,孤苦無依的扁舟找到了空港的溫暖,空港裡多了愛情的調養;兩人彷彿壺裡升起的冉冉青煙,兩道緊緊相依水乳交融的青煙;沏了一壺茶,溫熱了生生世世纏繞的牽掛。
「妳,別再折騰自己好不好?」好聲好氣湊在她耳畔呢喃,心疼的眸光如洗的傳入春野櫻心裡。
「……回木葉好嗎?」淡淡避開那問題,碧翠眼眸淚光瑩然,依然是六年前的款款柔情,配上此刻脫力的身子更加令人憐惜。楚楚的語氣,楚楚的懇求,見面時的冷靜無波已不見蹤影。
宇智波佐助選擇沉吟。
春野櫻忽地收淚,微微笑了起來。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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