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3-04-09 03:50:25秤子

連喝可樂都想到妳。

用「連...都想到妳」的句法有濫情的嫌疑,不過,嗯,標題嘛。

這些日子以來,我養成一個習慣,我習慣平均一個月想起一次「麥當勞悠閒的下午」,麥當勞的消費對我而言是奢侈的,但是在麥當勞裡看報紙吃漢堡或炸雞的悠閒,看著窗外人來人往,臨桌的小孩爬上爬下,或隔壁的情侶深情對望,它的明亮,讓我很容易感受到窗外的日光,心情不錯。

今年天氣總是下雨,就算是這個聽說午後雨之後會晴朗的城市,都鎮日地從山邊飄來綿密的雲遮蓋,曬不到陽光,真的讓人憂鬱。

況且我極少出門,最近為了要對抗這種種,強迫自己出門,甚至強迫自己愛自己。

妳離開是五年前的事了,五年前我正要開啟一段愛戀,後來結束在,嗯,這就不用多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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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像著從台北坐救護車回高雄的妳是如何地痛楚..。

已經一年多沒去看妳,最後兩次去看妳的時候都剛巧錯過開放時間,只得坐在樓梯上假裝是對著妳一般喃喃自語。

上次去看妳,是一位屏東的老師病危之際,幾個同學一起繞過台灣尾去那個陰霾的城市探望沒有意識的老師。

之後,我從鍾愛南台灣,到怨懟那個總是被空氣污染陰霾了天空西南台灣,還有它那對我而言充滿死亡意義的象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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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就快分開的那陣子(當然,那時並不知道),妳喜歡喝可樂,妳說一天要喝四罐,妳說妳愛上喝可樂,約三百五毫升的可樂喝上四罐;後來的我知道,可樂的咖啡因是正常咖啡的一半。

這些天雖然仍陰陰雨雨,但是氣溫的確是悄悄地攀升著,前幾天在麥當勞喝著可樂時,飲著充滿冰塊的低溫暢快,加上種種環境的情境,我念念不忘著。

於是買回了可樂,加入大量冰塊,我想像著妳當初喝可樂要上癮的模樣,甚至在電腦教室帶進一瓶紅色罐子的可口可樂。

咖啡因可以提神,但是一向只喝得起的廉價即溶咖啡總在嘴中殘留著不好的味道,我只能這樣安慰自己,因為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昂貴高級的咖啡豆可以研磨出符合我這樣標準的咖啡來,但畢竟定然昂貴且費事。

可樂的暢快有另種遊戲的愉悅感。

我也許就此假裝著妳還陪在我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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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二、三月的時候都曾想到妳,但是不希望自己再以那樣的心情去看妳,死亡是一種分離,如同愛情的結束,會有一段過渡期,然後就能以另一種心情坦然面對。

妳祇是一位我住在遠方的朋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