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01-12 06:36:36黃煒翔
少年
別來無恙。早上。
新世紀福音戰士。
老歌,有陳年往昔的情感。
何時我們的台北也成了稍縱即逝的場域,什麼都留不住?
大稻埕哪去了?
火車哪去了?
燒餅油條哪去了?
母親哪去了?
媽,你好不好,我去看看你好不好?
妹,你們好不好?你們好不好?
我不像我,什麼事就都做不好。
爸,我還會是你能夠值得驕傲的兒子嗎?
話才至此,眼淚就很不爭氣地直流。
這樣就要冷的天,請多件外衣。
我在逝去,感到時光匆匆。生命還來不及累積,來不及懂得這一世的意義。
要賴著不走,不要為我蓋棺掉淚。我要耗盡我自己。我要將生命看透徹。
我要難過快樂與痛楚,我要活著。
可是我不要變老,但我已在慢慢慢慢老老老老。老不在身,在心,身不由己。
眼見爸與媽逐漸安靜地身軀,靜止的瞬間,如蒼穹藍追不回的堆疊,
少年怎不忍著心痛?懷抱著孤身的寂寞。
爸的身軀不再勇健穩固,媽永遠也不會有的巧手,我們是如何失落的這一代?
我強抑心痛,流不止的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