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國兩制? —讀《止痛療傷:白崇禧將軍與二二八》
二二八是確實發生的慘案
二二八確實是軍警情對在台人士的濫殺
二二八是確實發生過的歷史事件
我國小就知道了
2023、02、27 10:48維基百科「三立二二八報導爭議」條
https://zh.wikipedia.org/wiki/%E4%B8%89%E7%AB%8B%E4%BA%8C%E4%BA%8C%E5%85%AB%E5%A0%B1%E5%B0%8E%E7%88%AD%E8%AD%B0
https://www.npf.org.tw/3/3282?fbclid=IwAR0JSnhtvMi-muEfFEw6Y4bWprp9nTC5DRAF7QQVN0VFrhcsxfftPSvf8LA
民進黨黨主席
也是2024年總統大選的候選人賴清德呼籲
「不要懷疑美國」
依民進黨及高雄市政府
造成多年死傷、卻沒有公開道歉的行為模式看來
觀察美國哈佛大學費正清中國研究中心
https://zh.wikipedia.org/zh-tw/%E8%B2%BB%E6%AD%A3%E6%B8%85%E4%B8%AD%E5%9C%8B%E7%A0%94%E7%A9%B6%E4%B8%AD%E5%BF%83?fbclid=IwAR0t3sIRZZdX9YmxZ4Tchmbw67WPiOPr_Vv8ff0Xl7TmLNVsujYyig5qW68
以及美國史丹佛大學胡佛研究所圖書館館藏檔案
https://zh.wikipedia.org/zh-tw/%E8%83%A1%E4%BD%9B%E7%A0%94%E7%A9%B6%E6%89%80%E5%9C%96%E6%9B%B8%E6%AA%94%E6%A1%88%E9%A4%A8?fbclid=IwAR2hDDwNRP6dhoZz_H5GMEqCcUT1ojdH6oksrODFmj0ukFBUBQ2s-9hDBIM
即知美國的中國大統一計畫
所以,獨派立場的佚凡
將不支持客家人賴清德
https://www.books.com.tw/products/0010627993
一國兩制?
—讀《止痛療傷:白崇禧將軍與二二八》
佚凡已經有在每一篇論述的三三九事件中強調了死傷的人包括更多的非台灣省人民,
所以我從來不是妳口中的挑撥族群製造分裂消費歷史。
而且我超級確知妳一定會說當時全台陷入暴動、所有公署衙門皆被佔據,
全島的台灣暴徒都比徵兵制的中華民國在台灣還要團結,
彼此以日本軍歌作為號召,
這些受過日本訓練的全台全台那個現在搭乘高鐵也要四個多小時從高雄到台北的全台喔暴徒正在侵蝕台灣……
不過,
時任國防部部長的白崇禧將軍,
在事發後,親自來台調查、宣慰,卻作出了不同的表示,其曰:
白崇禧到台灣後的首次廣播,所發揮安定人心的效果,可以舉吳濁流在《無花果》當中的記述作為證明:
三月十七日下午六點半鐘,白崇禧將軍在廣播中發表處理方針。於是秩序因此而立刻恢復了。二二八事件對台灣來說,確實是個大風暴。
白崇禧到台灣之後,隨即拍發電報給南京蔣主席,報告他當天的觀察所得:「全台秩序大致恢復,尚有少數奸黨與武裝暴徒合流,刻正追剿,詳情再報。」到了晚間,白氏判斷台灣現有兵力已經足夠恢復秩序之用,於是再拍發一通電報,請蔣中正停調預備開赴台灣鎮壓亂事的第二Ο五師。如果我們將這兩通電報,和陳儀三月六日呈給蔣中正的函件、三月七日的密電加以比對,就可以知道:陳儀誇大台灣亂事規模,而實際上台灣暴動的情形,並不需要兩個師的精銳國軍才能鎮壓。(〈來台第一日〉,頁65。)
佚凡重複表示自己從未撕裂族群、製造對立、消費歷史,
除非,妳不再談秦始皇焚書坑儒、唐太宗李世民天可汗、發明印刷術、火藥、孫運璿先生吏治清明……
除非妳真的不談歷史
下午三時白部長召集會議,出席會議的人員,正是目前拘留、逮捕人犯的各單位主官、管。在會議中,白崇禧作出四點指示:一、事件中人犯,應從速依法審判,在部長停留台灣期間,迅速處理完畢,並且將在押及已決人犯姓名、逮捕機關、處理情形造冊呈報,在押人犯除首要者外,其他可從寬處理;二、今後拘捕人犯,應公開依照規定手續為之;三、除警備總部外,任何單位不准逮捕人犯;四、參與事件之學生,准予復學免究;學生即行復課,復課後除共產黨外不得逮捕,如有不軌行為,可由校方依違反校規處罰。同時,白崇禧又以國防部長身分,以上述四項辦法命令兼任台灣警備總司令的陳儀遵辦。(筆者佚凡案:這句很重要,關於軍民合一、軍政合一。)這四項指示,代表白崇禧已經得知警備總部仍在暗中進行非法捕殺,因而提出矯正補救,它實質上取消了警備總部的軍法終審權。即時在槍口之下,拯救了許多條性命,其影響效應,我們將在後文中繼續論述。(〈白崇禧將軍與二二八事件.來台第十二日〉,頁121)
關於本文題目的「一國兩制」,請注意這是地方首長在中央部會首長視察的時候,
依舊的行為。
其實在很大的程度上,目前仍相信「『歷史』敘述是一種貼附」的佚凡
相信每件事必定事出有因
也就是每件事都有其合理的理由,這表示了就連強姦殺人的犯罪,都必須使其合理化
必須有其合理化,才能起承轉合地成為一樁單一的事件
殷海光先生《邏輯新引》,提出了判別的守則,
分別為真、假,與對、錯
姦殺案當然是錯的;就像是總統已經開放民選多屆了
盪四,在首都、在直轄市,依然發生邱小妹妹的醫療人球案(默禱)
妳必須知道,在邱小妹妹事件中,每一推託、每一拒之門外
都是合理、都是於法有據、都是情有可原的
所以,這或許是法治國家中,
我們仍要持續地打擾邱小妹妹早已安息的靈魂,不斷地進行討論
(默禱)
(因為,每一個錯,都是真的)
而佚凡總是將自己設定在光譜的另一端,
倒不是七擒七縱孟獲的感化,
或者其實是訛傳的吳鳳
(但是,史上真有其人,而且在沒有深入研究、僅憑唾手可得的紀載中,其實是為好官。而關於懷璧其罪,例如大部分的青年詩人都有共同的一位女偶像,但是我們是否能因為飆車少年而怪罪王傑?)。
(或者是任賢齊?)
關於訛傳,其實也只能苦笑。
正氣凜然的協天大帝伽藍菩薩恩主公,
其實是殺了人之後畏罪潛逃,
就像是在米國大幹了一票,然後在墨西哥大興事業的毒販殺人犯強盜犯一樣。
或者尚萬強?
關於「歷史」,
或者關於「故事」,你如何整齊然後原原本本地述說著?
原原本本,妳必須確定妳能夠原原本本。
關於「歷史」的交代,
例如昨天下午妳出了家門,經過了郵局和教堂來到了街角的7-11,
購買一瓶雪碧。
妳以為這是歷史敘述?
喔不是的,
關於從經書到史書的連篇累牘一字萬言,
關於《春秋》筆法的書或不書,
妳必須在這一事件中留下了其他線索,
因為歷史從來不是你去買了雪碧;
所謂的歷史是必須知道妳是誰、
必須知道妳家門在哪裡、
必須知道是銅門或鐵門、
必須知道妳是幾米的向左走或向右走、
必須知道這間郵局登記的帳號資料以及隨之的警察巡邏區域還有教堂是哪個教區為何會選擇在此落腳然後為什麼不是霜淇淋比較好吃然後御飯糰比較便宜的全家。
歷史從來不是妳昨天去買了一瓶雪碧。
妳昨天去買了一瓶雪碧的故事其實被收錄在7-11的發票紀錄中
識的,妳的故事在另外的故事中;這就是歷史
(所謂的貼附)
外省第二代,
記錄自己身世完成《台北人》以及更多作品,
在國際享有名聲的白先勇先生,
與歷史學者廖彥博先生共同完成這本著作,
以紀念時任中華民國國防部部長的白崇禧將軍。
廖彥博先生是政大歷史系碩士,
所以研究近代史是其長項,
美國維吉尼亞大學歷史系博士班,
曾經參與國史館《二二八事件辭典》條目撰寫。
所以,其實有經過充分的史學訓練。
佚凡其實很感激一位研究《太史公書》(就是《史記》。)和劉歆的學長
別看佚凡總是趾高氣昂,
其實知道就讀歷史研究所的自己根本就是毫無任何歷史根柢
有時候我很失落
感謝學長表示佚凡的論文其實通篇都在敘述著史學方法,
「我覺得很好啊!」
(謝謝學長)(痛哭流涕中)
關於《史學方法》
米蘭昆德拉在整本都在談卡夫卡的《被背叛的遺囑》中,
終於提到了那個戰地記者的海明威,其曰:
讓我們將摘要再濃縮一下,在美國教授的詮釋裡,這個短篇小說搖身一變成了道德教訓:人物全依照他們墮胎的關係來受批判,而這碼事又先入為主被視為罪惡,因此那個女的(『富想像力』、『被那風景感動』)就代表自然、活潑、直覺以及思考,而那男的(『自我中心』、『平庸現實』)就與造作、理性、絮叨、死沈畫上等號(順便一提,在現代的道德論述中,『理性』代表惡,而直覺代表善)。
硬將故事和作者生平扯上關係(佚凡案:佚凡覺得這種文學批評其方法其實很簡單根本不需要專門人士,例如一提到 周夢蝶前輩反正從佛教下去掰就不會有錯、一提到張愛玲反正就是從《紅樓夢》和海派文學下去扯就沒事、一提到夏宇、駱以軍反正後現代就安啦安啦!)(以及不懷好意將『girl』說誠『woman』,意在讓讀者看出那個負面又不道德的男主角即是海明威本人,並且指他是想透過該短篇小說來招供;在這種情況之下,那對話就喪失了它謎面般的特色 ,而人物不再具神秘感,對於讀過海明威傳記的人,更完全知道所指為誰了(佚凡案:中略。)
……偉大的藝術作品常被這種俗不可耐的詮釋方式硬判了死刑。在那位美國教授賦予該短篇道德意涵的四十年前,在法國就已有人將它翻譯成法文,並冠上非出自海明威筆下的『失樂園』(Paradis perdu)標題(世界上其他語種的譯本沒有一個以此作標題的),而且道德色彩一樣豐濃。(失樂園:墮胎前的天真無罪,上蒼賜予的母性幸福。真是不一而足!)
說實在話,這種俗不可耐的詮釋方式並不是美國教授或者是本世紀初布拉格那個樂團指揮個人的弊病(在那指揮之後,還有其他樂團指揮前仆後繼地認可他對『葉努法』所作的各種改動)。這個誘惑源自群眾的潛意識,像個看不見的提詞人在我們耳旁灌輸,是社會恆常的嚴格要求,是股力量。這股力量不單單衝著藝術而來,它還瞄準現實本身,所作所為和福婁拜、亞納切克、喬伊斯和海明威的精神背道而馳。它只會為當下這一刻進行老生常談,因此損毀了視覺的真面貌。
所導致的結果便是:你總是無法真切知道你所經歷過的。(皇冠,〈追尋逝去的現在〉,頁141、142、143)
(因為,每一個錯都是真的。)(如果,歷史是一種貼附。)(妳的故事在別本故事書中。)
例如國語課本上的作者生平介紹
佚凡當然知道作者生平、作品,之間必定存有關係可是
如果歷史是一種貼附
如果作者簡介告訴妳這個傢伙是四大寇、
是幫派份子、
而且是娶小老婆的蘿莉控:24歲取18歲、49歲娶22歲、32歲娶15歲……
你會覺得這傢伙正氣凜然菩薩心腸嗎?
可是他成立了亞州第一個民主共和國,沒錯,他是國父 孫中山先生。
所以,妳是否覺得歷史是一種貼附,
並且會嚴重影響你的判斷、信仰,以及喜好
以及正義
「你總是無法真切知道你所經歷過的」
當時銜命來台調查、
宣慰的國防部部長白崇禧,
在動身出發前就受到了些許波折,其曰:
對於警備總司令的人事建議,蔣氏不置可否。可是,就在這時,白崇禧赴台宣慰一事,出現了第一次的波折,那就是赴台時間的延後。白崇禧本來訂於十二日到台灣宣慰,卻「因故」延後。其「故」為何,歷來引起很多研究者的推測。有學者認為,白崇禧延遲赴台宣慰,是國民黨內各派系爭奪新設的台灣省政府主席一職所致。又有一說認為,白崇禧延後啟程,是因為台灣局勢還未完全控制,受到陳儀的阻止。(〈宣慰前準備與波折〉,頁47)
三月十三日,白崇禧向蔣轉呈陳儀、台灣警備總部參謀長柯遠芬在三月十一、十二兩日的信函。這兩封信函,表面上歡迎白崇禧,實際的主旨,則是希望白崇禧在全省秩序恢復後,再到台灣宣慰。陳儀的信函哩,暗示在三月十七日後,整編第二十一師全數開到,全省秩序恢復後,才是抵台時機。柯遠芬甚至認為,三月二十日後才能迎接白部長到台。陳儀、柯遠芬的態度,雖然與蔣中正的出發點不同(關於陳儀等人延緩中央宣慰的真正用意,稍後將繼續說明),卻和蔣氏「先用兵後安撫」的處置順序不謀而合,這才是「待時局略定」的真意,也是白崇禧關於「二二八」善後主張的第一次受阻。(〈宣慰前準備與波折〉,頁47。佚凡案;本書的序文中,作者表示將以學術方法進行本書之論述、所以可能生硬打擾閱聽讀者;而果然不令人失望,隨證據說話的歷史考察功夫,是本書幾乎每幾句甚至一小段就提供留影及檔案,甚至多數是「國家級」的收藏,足見作者在進行本書的艱辛。請想像妳必須在國家圖書館或國家檔案局翻閱一本又一本故事書,只為了擷取一句妳到7-11購買雪碧的紀錄之艱辛。不過,本書有兩處相當遺憾地所自,這是其一,儘管作者已經有所表示「稍後將繼續說明」,盪四,佚凡個人仍以為必須負起相當的舉證責任。
這也是沒有法學修養的個人,會不認可法學學養高深、並且確實從事法律工作的陳師孟先生所推動的陪審制以及法官民選制的原因。
我一直以為,
就連徐懷鈺歌唱的〈我是女生〉,
在歷史論述的象限中,
都必須提出證明。
而本段很可惜的就是沒有提供太多證據;
儘管在其他類似的論述中,
作者有作好舉證及推定的論述,
盪四本段的疏漏,
仍讓見縫插針見獵心喜的人感到作者似乎有意、將責任歸咎於陳儀和柯遠芬,
蔣總裁只有世人不明、及誤判情報之師。)
(佚凡案:單郎了,這只是佚凡個人的推測,
實際上,作者並沒有規避蔣總裁應負之責任,其曰:
前面已經提過,蔣中正處理二二八事件的方針,是「剿撫並用」;在順序上,則是「先剿後撫」,也就是前面提到的:先以軍隊開赴台灣,恢復台灣秩序,再採「懷柔」態度,循台灣民意,改革台省政治。然而,雖然蔣氏採信陳儀的「共黨陰謀」說,但他對陳儀政府能否順利善後台灣事件,已經抱持懷疑。因此,白崇禧赴台的其中一項任務,就在查明台灣事件的真相。(〈白崇禧奉命宣慰〉,頁42。佚凡案:本段之敘述採用香港學人對於蔣總裁日記之解讀而完成推論,美中不足者是沒有附上蔣總裁的日記之剪影,或者這位香港學人之原文論述。
關於余光中〈鬼雨〉論述莎士比亞,
到底是引文或者用典?
陳映真先生〈山路〉那不是偽裝讀者的來信一首歌的完成究竟是用典或者引文,
佚凡始終困惑著。
是人生如小說開展,或者小說如人生完成?)
「二二八」變亂之後,陳儀得知南京似有準備將他調離台灣,但他仍然企圖續留台灣主政,動員各界向南京慰留;上簽呈請辭,並非他的真意。同時,他似乎希望在中央宣慰大員到台灣之前,將涉入「二二八」,或者反對他的各界人士全部逮捕、處置,展現仍能控制秩序的能力。如果任由「台灣慰問團」接觸反對派人士,或者目睹秩序尚未恢復的情況,而返回南京報告,對他續留台灣的意圖,將會產生相當不利的影響。因此,「台灣慰問團」到達台北之後,團員全被長官公署留置在旅社,並且以安全理由,限制團圓活動,不讓他們外出,團員的任何舉動,甚至如廁,都受到監視。全團僅由何孝元代表網見陳儀,而陳長官對慰問團「不表歡迎,態度欠佳」。隔日上午九時,全團就搭乘原機飛返南京。「台灣慰問團」被陳儀原機遣返,是白崇禧宣慰成行前,發生的第二次波折。(〈宣慰前準備與波折〉,頁48。)
從佚凡代為敘述中,
妳可以發現,
佚凡以為本書作者再進行責任的釐清,
而其中,台灣省的陳儀及柯遠芬,
更應負責直接的責任,在於謊報軍情。
當然了,
在這本附有影音光碟、厚達四百多頁的書及中
(訪談者甚至還包括有哈佛大學歷史學博士班資歷的楊照先生。),
故事的走向如何,
沒有深究的佚凡當然還不敢代言之,
不過,已經把握到其中一個重點就是,責任的釐清。
妳明白故事,卻不一定能完整地交代故事,
更不能作到交代歷史故事;
就像是原本註文比正文還要長篇還要叨絮最高紀錄好像有三面半的樣子的佚凡在本文中,故意不加註一樣。
妳確定妳真的能完成歷史故事的敘述?
孔子曾表示「吾猶及史之闕文」,是超厲害的表現!
喔!不是我們說的以常理判斷即可;
所有為自己辯護的故事之來龍去脈,
必定首尾相啣、毫無破綻;
更甚之,因為每個人都是獨立的個體,
因此,就算是彼此意見相同,
妳依然可以指出對方的不對。
所謂的與自己不合。
佚凡那時候依舊在進行語言復健,大學時代,
所以知道了correct match與fit
那時候就知道文學虛構的必然性,於是想著到底誰才是文學的樣子。
記憶中,讀了一篇忘記哪位學者評述里克爾與章學誠的論文了
(關於章學誠和柯靈烏,那是余英時先生的著作)
關於里克爾,
佚凡這裡也有一段里氏對歷史敘述的以為,其曰:
里科爾將此「形構中的動作」取名為情節構成。這種構成把事件的一種多元性,轉變為一種時間上統一的歷史,也就是說轉變為一種「意有所指的全體」。以廣義來說,這種構成氏從詞彙關係研究(可轉換因子間的關聯:潛在性)到意群研究(這些因子的線性秩序:說明)的轉變。更清楚地說,這種動作是「異質的綜合」,它使得具有 「解釋力」的一種可明瞭性、一種邏輯突然出現:
情節是至少有三種身分的調停者。首先,它居間調解了某些事件-----或者個人性事故-----與被視為一個全體的一種歷史……此外,情節構成組成了像是行動者、目標、方法、互動、形勢、意外結局等等異質性因素整體。情節作為調停者的第三種身分,是它本身種種時間性特徵的調停者。透過普及化,這些身分允許我們將情節稱為一種異質綜合……在這方面,我們可以談到情節構成的運作,同時說到這種運作反映了時間的奧古斯汀式弔詭,以及它不是在思維性模式上,而是在詩學模式上解決了這項弔詭。
它反映了這項弔詭,在這種情形下,在多變的見解中,情節構成的動作合併了兩個時間向度,一是年表式的,另一則是非年表式的。前者構成敘事的次要向度:它以歷史是從事件中產生作為特徵。後者,確切地說,是形構中的向度,因為有這個向度,情節方能把事件轉化為歷史。這個形構中動作把所有行動細節或我們稱為歷史事故的東西,「湊在一快」:從事見的這種多元中,這種動作拈出了一種時間性整體。(【法】,尚.勒狄克【Jean Leduc】著、林錚譯,《史家與時間.歷史敘事與小說敘事》,台北市:麥田,2004,頁199、200。)
這一段文字確實了告訴吾人,
所謂的歷史敘述,
即是將各種相異時間流動的場景編織成一幅在共同時間流動下展出的舞台走位;
然後妳是否也認為這就像是幾乎要遲到的妳每天早上的上班時間和眾人例如有不慌不忙化妝的傳說中水手服高中大姐姐也有人生毫無意義的遊民變種河馬人佚凡各種不同時間向度的個體全部都擠壓濃縮在捷運站中妳於是發覺,
妳自己根本就在歷史中;
現在的時間計量早在超級好幾十年前就是毫秒了,
妳無法掌握歷史因為妳無法確切地把捉妳的時間之流動換句話說
就是妳沒有妳自己。
妳看著過往來去人影一幕幕上演著,
妳完全抽離,妳以為這是客觀,妳以為這叫做歷史
是嗎?
我們能否以概念治史?
許久的日子前,佚凡曾經拋出這樣的疑問
正在博士班習藝的學弟就發問了學長您所謂的概念是什麼呢?
訥訥於口
許久之後,才勉強以新右派(The New Right)回答之
可是轉瞬又發現這是自己不確定的
於是只好進一步洩漏自己的困窘
什麼叫作以概念治史?
所謂的公正、所謂的客觀,其實也是一種「概念」啊!
所以儘管意見相同,
但是妳就是覺得別人的論述不對
章學誠再《文史通義.史德》如此地表示著,其曰:
言婉多風,皆不背於名教,而梏於文者不辨也。故曰必通六藝比興之旨,而後可以講春王正月之書。
某些中文系甚至歷史系學人表示章學誠藉由〈史德〉表示了史家的心性和客觀無我無所執的治史方法我咧幫幫忙
春王正月之書、比興之旨,那裡說客觀無所執了?
何況,在本篇中,章學誠如此地表示著,其曰:
能具史識者,必知史德。德者何?謂著書者之心術也。
章學誠在這裡表示有A就有B,然後直接解釋B是什麼。
這不就是其在驢背上找驢嗎
既然如此,有A就好了啊,B是一種隨之而來的附贈品不是嗎
於是,關於史識,
這是劉知幾《史通》所言,
暫且按下不表,回到了章學誠的史德說
關於德,所
謂的德性,是一個人、或一國、一朝代的價值觀
例如在本書中表示白崇禧將軍是虔誠的伊斯蘭教徒,
但卻未如瘋狂著迷的信徒般
反而有溫厚的心性,並且多出力幫忙其他宗教
回到德行,
自從先秦時代鄒衍提倡五德終始說以來,
木火土金水
各自的德行代表各自的朝代,
於是,
也代表了各自朝代回顧的歷史
我二十歲時看徐懷鈺與我三十歲時看的徐懷鈺不是同一個徐懷鈺
我再變,徐懷鈺也在變
所以嘛這哪來客觀 公正啊妳嘛幫幫忙何況佚凡幾乎是以經學建構起了整個中國,
於是完全不能同意章學誠所倡導的「六經皆史」
所以,什麼叫作回到事實本身?
很高興的是,
曾經作出〈陳誠在國共內戰中的角色〉研究的廖彥博先生「還原歷史真相」,
卻沒有直述之,
而是加上了引號「還原歷史真相」,
成為一被囊括的物自身。
(話說曾經在大學時代完成〈哈啦裡的恐龍〉一文的廖彥博先生,
就是因為該文而被我的老師讚許「史學方法很厲害啊!」哼哼哼)
好了,現在的情形已經昭然若揭了,
就是台灣的陳儀等人上報朝廷台灣動亂,
需要兵力鎮壓;
那麼,台灣的動亂因何而生呢,
以及,
更重要的是,為何會是陳儀等人治守台灣
白先勇先生分析了當時的情形,其曰:
二二八事件發生的複雜原因,許多學者專家從各種不同角度作過詳盡分析,但從二戰後全盤歷史的發展來看,「二二八」恐怕並非偶然,類似衝突,難以避免。二戰日本投降來得突然,接收工作,國民政府措手不及,東北、華北平津一帶、華東京滬區,是接收計畫重中之重,一流軍隊人才都遣派前往。台灣在當時接收計畫中,重要性排名後段,來接收的軍隊以及人員當然也屬二、三流了。事後證明,國民政府接收東北、平津、京滬一一失敗,這也是國府失去大陸的主因之一,台灣經過五十年日本殖民,情況更加複雜。台灣接收,未能順利,爆發「二二八」,並不意外。而事件發生的時間點,亦正是國共內戰的尖銳時刻,中國大陸從東北到華北,遍地烽火。蔣中正正忙於調動胡宗南部攻打延安,剿共是國民政府當時全力以赴的首要目標,同時在台灣發生的二二八事件,其嚴重性及後座力,政府未能及時作出正確判斷,直到事態發展不可收拾,只得派兵鎮壓,全島沸騰,蔣中正才命令父親到台灣宣慰,滅火善後。(〈關鍵十六天—代序〉,頁5。)
這是白先勇先生的觀察,更帶出了這麼一句:
父親自從一九四八年,因副總統選舉支持李宗仁,與蔣中正產生嫌隙,更因徐蚌會戰,兩人衝突更為激烈。此役國軍大敗,蔣中正隨之下野,期間父親曾發〈亥敬〉、〈亥全〉兩電,建議美國出面調停。蔣須下野,才能和談。兩封電報,觸怒蔣中正……(引文同上,頁9、10。)
而擅長近代史的廖彥博更以賴澤涵先生〈陳儀與閩浙台三省省政(一九二六~一九四九)〉之研究,簡短地剖析了國民黨在台灣的複雜情事,其曰:
國民黨內的其他派系勢力,例如以黨務系統為大本營的「C. C.系」(領導人為陳果夫、陳立夫兄弟)、以軍隊、各省市警備司令部為重心的黃埔系(中央軍校前期畢業生)、以及在青年學生裡發展組織的三民主義青年團(簡稱「三青團」,重要領導人物為書記長陳誠、幹事會處長蔣經國),此時也紛紛進入台灣。三青團到台時間最早,吸收了許多心向祖國的台灣青年,等到以「C. C.系」為主的台灣省黨部成立時,發現政治地盤已大半被占,就和三青團處處對立。另外,隨著「C. C.系0」和黃埔系進入台灣的,,還有隸屬國民黨的情報組織「中央執行委員會調查統計局」(簡稱「中統」),以及由原軍事委員會調查統計局改組收編的國防部保密局(簡稱「軍統」。這些派系與情治單位,各有盤算,和陳儀以原來福建省政府班底組成的台灣省行政長官公署,並不是同一回事;在家上內地來台人員和台灣本地菁英也有結盟、對抗關係,使得情況更為複雜。(〈傷痛之一---派系傾軋〉,頁26。〉
而佚凡之前表示本書還有一處未妥當的敘述即在下文,其曰:
陳儀本人頑固剛愎的性格,也是造成派系傾軋的原因之一。他雖然懂日文,會說日語,但是平日絕不使用日文和本省人交談;他和台灣士紳之間,也很少交往應酬。陳儀本人廉潔檢樸 ,愛護後進,提拔任用了如嚴家淦、任顯群等日後對台灣建設有貢獻的官員,但是面對若干公署官員的貪污舞弊證據,卻往往視作敵對派系對ㄊ的攻訐,而採取包庇迴護的態度。這就使得長官公署下轄機關的貪汙問題愈來愈嚴重,而陳儀在變亂發生的時候,幾乎與台灣民意完全隔絕。(引文同上,頁26;本文完全沒有註解,作者個人的論斷太過明顯也失之精確。)
然後打字到手已經廢掉的佚凡將引述該書〈傷痛之二【政經失序】〉的全文挖哩咧
(我不行了@@明啊在還要招待人客)
,以表示當時台灣境內的狀況
(妳可以察覺出佚凡從古早時代就開始在避諱自己不懂的詞彙「社會」了),其曰:
雖然陳儀頗以「開明」、「進步」自詡,但是在他一年多管治之下的台灣經濟與社會,卻一步步走向失序騷亂、民怨沸騰的臨界點。
民怨累積的第一個層面,是經濟蕭條。首先是基礎建設的破損:大戰末期,盟軍空襲台灣,炸毀多處港口、鐵路、工廠,而戰後修復的速度卻很緩慢。其次,原來台灣的外銷貿易只能銷往日本,如今日本戰敗,一時之間難以找到替代市場。而上述兩者的結果,就是台灣原料、資金欠缺,產業生產力衰退。其二,台灣的物價,從戰爭末期(一九四四年)就開始浮動,通貨膨脹的趨勢,在戰後變本加厲,而長官公署還教大量濃、礦產,比如鹽、糖、煤、水泥等運往大陸,更助長通膨壓力。最後,許多從南洋遣返的前台籍日本軍人(據統計,答當時全島人口的百分之五),在這樣大環境不景氣的情形下,難以就業,,不但怨聲載道,更製造社會問題,
第二個層面,是長官公署採行的經濟統治政策。長官公署下設貿易局和專賣局,包辦壟斷菸酒,時鹽、樟腦、火柴等事業的產銷與進出口貿易,用意本在實現孫中山「節制私人資本,發達國家資本」的主張,付諸實施後,卻招致許多「與民爭利」的負面批評。貿易局和專賣局,也成為若干不肖官員走私虧空的溫床。民怨的淵藪。例如專局所販售的酒類,味淡如水;香菸則品質拙劣,難以吸食,人們轉而購矮走私洋菸洋酒。為了取締私貨,專賣局緝私幹員四出偵查,態度強橫,終於釀成「二二八」的導火線。
民國三十五年(一九四六)八月,中央「閩台區接收處理敵偽物資工作清查團」抵台,查出貿易局局長于百溪、主任秘書朱經霖兩人貪瀆不法,侵占公家財務,向國民政府聲請查辦。陳儀長官雖將兩人免職候審,但是此後一直有「陳長官干預司法審理」的傳言出現。于百溪的貪汙案,經過台北地方法院的審理,最後竟在民國三十六年二月二十七日(也就是爆發「緝菸血案」的當天),獲得「不起訴」處分。長官公署的形象和陳儀的威信,因為此案而受到打擊。
最後,大陸來台官員種種貪汙舞弊的不法行為,參雜原本台灣社會已經存在的省籍情結,使得本省人和外省人之間,鴻溝更加擴大。台灣百姓因此將大陸來台的外省(唐山)人,蔑稱為「阿山」。更可議的,是戰後從大陸凱旋返鄉的台籍人士,他們其中有不少人在接收日產過程中,趁機中飽私囊,搖身一變,成為政、商兩棲的新貴。這些有祖國經驗的台灣人,被稱作「半山」,意思就是「半個阿山」。陳儀政府選擇和「半山」集團合作,阻絕台灣本地政治菁英和國民黨其他派系的政治參與,結果,「半山」集團不能扮演溝通橋樑的功能,長官公署反而落入四面孤立的窘境。(佚凡案:在本文俯拾即是的剪影、國家級檔案隨處可見的情況下,實在很難說服佚凡關於作者無法取得這一段敘述的佐證,儘管這早已是不正自明的基本現象,在二二八史料到處出現的現在,這一段過程更是基本常識;盪四,佚凡仍以為必須舉證,否則感覺很像侯孝賢導演《悲情城市》的治入性行銷宣傳文字。
而提到侯孝賢導演以及朱姐姐,
佚凡就有深沉的震撼,
無法言喻的感動,
被歸類為統派正藍旗,
導師是民初才子胡蘭成的他們,
竟然可以如此精準地描繪出父執輩們當時的無奈和不知所措,
那是孤臣遺民《尚書.五子之歌》。)
到了民國三十六年年初,台灣全島,由上到下,已經漸成亂象。陳儀卻仍然感覺良好,認為台灣人民久經日本管制,具有守法精神,不至於起亂事,因此還將原來駐台的國軍(因軍紀問題,飽受台人責難)調回大陸作戰,全台首均只剩五千餘人。以自由主義立場聞名的上海《官持》周刊,派駐台灣的特約記者,在這個時候發出一篇通信專題報告,題為〈隨時可以發生暴動的台灣〉。在報導裡,作者認為台灣行政長官權力龐大,和原日本台灣總督幾乎沒有差別,失業人口急遽增加,物價騰飛,走私猖獗,購買力低微,「因而引起了一切社會的不安,貪汙、舞弊、搶劫、淫逸和走私等等問題。」台灣維持特殊的經濟統制政策,但是並未能解決問題。專賣局和貿易局的貪污,「至今將以不了了之。」。最後:
據我在台灣的觀察,我直覺地感到,今日台灣危機四伏,岌岌可危,是隨時可能發生騷亂或暴動的。(〈傷痛之二【政經失序】〉,頁28、29。)
這是緝菸血案發生之前的台灣,
本文把題目設為「一國兩制」其來有自,
並非指涉政經狀況已不能維持獨立自給自足的香港、
當然沒有表示中共人大以為香港立法局的不法,
而是:
新收復的台灣省,行政體制和內地各省不同,不設省政府,而設行政長官公署。省政府採合議制,省政府主席只是省政府委員會議的主席;而行政長官卻大權獨攬,長官公署各處、局都聽命於長官一人,陳儀還兼任台灣省警備總司令,軍政合一,予台灣民眾「日本總督府復辟」的聯想。(〈傷痛之一【派系傾軋】〉,頁25。)’
一國兩制。
何況,前文已經提及,
抗戰末期,盟軍對台大量投彈空襲,
台灣經濟、文化、衛生條件依然在中國諸省中拔得頭籌,
所以,此刻的落差是?
流血事件發生後,
還沒有實施全民徵兵制、
也沒有發明B B Call(有沒有Line則是筆者疏於調查之史料)
的當時,
全、台、暴、動。
(我刻意省略四個男人包圍一名婦女,然後用槍托敲擊以及更多情節。)
(而暴力取締的事情早有先例。)
重點如下:
……于是,先是在台北市,由台灣本地仕紳和「半山」組成的「緝菸血案調查委員會」登場;接著,在獲得陳儀長官的接見與善意回應後,調查委員會在三月二日改組為官民合組的「二二八事件處理委員會」(簡稱「處委會」)(〈傷痛之三【鎮壓捕殺】〉)
佚凡相信一切都是真的,
關於檔案的留存,
事件的發生都必須合理地被建構完成,
吾人方能審視,
所有的過程都於法有據,
都是合理的,請切記這點。
最後,這群孩滿懷希望的台灣仕紳,
在三月十日被強制解散;
陳儀在三月六日呈給蔣中正的專函裡,
向中央請求,
台灣至少需有「紀律嚴明,武器精良」之國軍兩師,
才能維持秩序。
接下來就不必多說了,包
括三月八日深夜,奉命來台增援的整編第二十一師在基隆上岸。
誰是可惡的怪叔叔?
如果妳震驚於伊斯蘭國(ISIS)的恐怖行為造成二、三十人喪生驚動國際、
如果妳確知菲律賓總統杜特帝授權警察可以在未經審判前就像嫌疑犯開槍造成的無辜死亡人數
那麼,軍隊?
佚凡省去了本書更多的描寫,
包括時任國防部部長的白崇禧將軍與台灣仕紳例如林獻堂先生的會面,
或者與監察委員丘念台,丘逢甲先生(台灣民主國副總統)的兒子,之連繫;
因為佚凡以為,再多的敘述都無益了
軍隊
後來陳儀眷戀官位的種種陰謀安排,
以及關於謝雪紅、二七部隊的種種事情,
更不是沒有紮實史學調查的佚凡能夠發言的,
或許余光中前輩會比較了解此間事項?
不過,佚凡倒是能寫出書中對於國防部部長的境況之描述,其曰:
……潘木枝妻子求見不成,以及白崇禧想私下聽取林獻堂的意見卻受阻,顯示他在台灣的行程,以及其所接觸的人員,不但有中央的監視,也有省方的嚴密監控和包圍。(〈來台第六日〉,頁95。)
以及
同時,根據「中統」在台運用人員的報告,陳儀「對中央處裡台變原則未能誠意接受」,不但私底下四處策動各界人士,希圖製造「留任」的氣氛,並且對白崇禧一行包圍、監視:
陳長官對白部長採取敷衍態度,對中央處裡事變原則似不樂予接受,對白部長行動力加包圍,凡有晉謁者嚴受監視。現局面仍未明朗,學生畏當局仍嚴加追捕,為趕復課,警備部竟公開組織別動隊多組,台民恐懼萬分。陳長官現策動游彌堅、劉啟光等發動聯名向中央請求挽留,但威信已失,民心難服。
透過與丘念台見面,並且綜合連日所見,此時白崇禧已經察覺:陳儀、柯遠芬為首的台灣省軍政當局,表面上口稱遵奉中央寬大方針,暗地裡仍然背著白崇禧、楊˙楊亮功,非法濫行捕殺,一直沒有停止。這就是隔日白崇禧作出重大政策宣示,以謀補救匡正的背景。(〈來台第十一日〉,頁119。)
而後白崇禧將軍回到南京了,
對當局作出的建議除了撤換行政長官公署,
改立省政府,
並建議監察院在台灣專設監察使署,以充分行使監察職權,
就等各位親自閱讀本書了。
不過,佚凡倒是真的不能體會白崇禧將軍表揚開槍無差別掃射的殺人魔彭孟緝就是了
中華民國國防部部長視察台灣,
這是何等大事,卻在相關二二八研究中付之闕如,
白先勇先生歸納原因可能如下,其曰:
「二二八」整個事件中,父親來台宣慰,停損善後,算是國民黨政府官員所作的一項具有正面意義的措施,按理政府應當宣揚,以彰史實,平衡民怨。但因為當局對父親在台灣民間的聲望,「耿耿於懷」,當然,有關他「二二八」善後的德政,也最好不提。台灣歷屆政府,基本上也繼承這個態度,所以官方文獻上,父親關鍵十六天的宣慰工作,多半語焉不詳,模糊帶過。至於民間學者專家的著作,對國民黨政府在「二二八」中的角色,多持批判態度。父親是蔣中正特派到台灣宣慰的大員,當然也是國民黨的一員,要給父親的宣慰工作一個公平全面的評價,則需有古史官齊太史、晉董狐的勇氣與良知了。(〈關鍵十六天—代序〉,頁10、11。)
關於司馬遷所謂的「整齊故事」,其實是很難的
身為史學研究門徒之一,
佚凡必須在此嘉勉廖彥博先生在本文中有不凡的表現,
關於史識,以下兩點,是佚凡特別在意的,其曰:
有學者認為,白崇禧延遲赴台宣慰,是國民黨內各派系爭奪新設的台灣省政府主席一職所致。
作者廖彥博於此作出註解,並與之商榷,其曰:
如學者陳翠蓮指出:「這波人事爭奪也引起美國駐南京大使館的注意,在發給美國國務院的電報中並附譯了一篇南京《新中華日報》於四月七日刊載標題為《白崇禧將軍宣慰台灣的內幕》的文章。文中透露白氏的台灣之行延遲了三天,在這段時間內,白氏接見了許多台灣人團體請願代表,並深入了解台灣事變的情形,於是要求國民政府中央在他赴台前先召回陳儀。國民政府方面原本也準備以朱紹良取代陳儀、並任命蔣經國擔任台灣省警備總司令;然而此構想卻被『政學系』所阻止。『政學系』認為因暴動而於此刻撤回陳儀,將引起齊ㄊ省分如西康、內蒙、青海、安徽等效尤,無異是鼓舞各省人民以類似行動來要求撤換行政首長,如此一來將危及政府的威信。同時,包括陳誠、吳鐵城也都為陳儀請命,希望他留任直至平息事件為止。白崇禧赴台前夕,陳誠與吳鐵城二人尚於白氏公館深夜未去,全力說服白氏。」見陳翠蓮,《派系鬥爭與權謀政治:二二八悲劇的另一面相》(台北市:時報出版,1995年),頁288。不過,這則報導裡有若干錯誤之處,首先,蔣經國從未被規劃出任台灣省警備總司令,而是陳儀希望邀請蔣氏擔任改制後的省主席。其次,,時任參謀總長、三青團書記長的陳盛,也和「政學系」少有關聯。至於陳誠、吳鐵城是否曾為陳儀道白崇禧官邸請命遊說,至深夜未去?據白崇禧之子白先勇教授的回憶,未有此事;況且,依照陳誠當時的權勢,可以直通於蔣,不須對白氏遊說。陳氏對白崇禧的性格,深有所知,不必碰此硬釘子。見白先勇致本文作者電子郵件,2013年10月12日。(引文同上,頁51。)
還有噹噹噹噹噹~重點人物神秘嘉賓來了!
妳以為真的只是小貓小狗在那裏亂叫嗎?
這件事情的嚴重性早已驚動天聽,太子爺降駕巡視了!
時任三青團中央幹事會處長的蔣經國也一齊來到台灣,
正文如此地表示著,其曰:
蔣經國在公開行程外,除了前述兩度和陳儀談話,堅拒擔任台灣省主席以外,根據一份寫有蔣氏手跡的中央社台北分社的便箋紙,蔣經國似乎曾透過管道,向林獻堂探詢二二八事件發生的原因,據便箋上林氏表示:
原因:1.海南島軍人,戰後在國內被依破;2.青年失業太多,物價高,生活不安;3.國內來的不肖官立,引起台人不滿;4.青年學生意志不堅,一受煽動,即---;5.最大者---言語不通,不易了解,引起隔膜。
幸好少數暴動,很快即解決,未牽動大局。希望今後善於處理、改革,希白氏召集公正仕紳求合理之解決。
如果這份便箋可信(佚凡案:其重點標示為佚凡所添加。),我們可以推斷,蔣經國隨白崇禧來台,除了「促行」之外,主要目的在於迅速調查二二八事件的起因,和三青團涉入事件的程度。真正負責協助善後、調查真相,並且循行各地宣慰台胞的,仍然是白崇禧。(〈來台第三日〉,頁78。)
關於司馬遷的「整理故事」,
並不是台諺「看一個影,就生一個子」;
很欣慰的是廖彥博先生於正文中強調「如果這份便箋可信」,
讓只看故事不習慣看註文的人對此一論斷也產生了沒有百分百的可信度。
而作者在註文中也有表示,其曰:
林德福輯註,《二二八官方機密史料》(台北市:自立晚報,1992年),頁157。但是參查林獻堂的日記,並沒有見過蔣經國,或間接受蔣氏探詢的記載。(引文同上,頁81。)
所以,到底是有或者沒有、是或者不是;
身為一位史學學徒,
佚凡更知道所謂的史家,是永遠對自己懷疑而不知所措的遊民
妳不確定妳所知的對或不對'是或不是、到底有沒有
於是,就必須再論述佚凡的史學方法了,
那是在因緣際會之下,
佚凡於是知道了自己不喜歡「史料」此一名瓷,
《存在與時間》中的海德格也無法詳述存在與存在者,
雖然本書有章捷名為「史料選輯」
對了,集和輯
請利用明日報新聞台內建的搜尋引擎查詢敝本此新聞台所收錄的〈集集復輯輯〉
或者叩讀佚凡《漢書》的引文比較多的的論文
所以,什麼是「史料」?
那不就是「歷史」嗎?
何況,佚凡真的不喜歡章學誠的「六經皆史」,
把經書當成史料?
為什麼要反復地一直提起過往?
除了過往是個無法完全解析的謎之外,
更多的是
我的母親總是會問為什麼我會跪下來對著電腦膜拜
因為佚凡的電腦桌面是廣末涼子。同樣的,妳如何論述歷史的姿態?
別忘了本文一開始就直指「歷史是一種貼附的性質」
妳如何面對死人?
妳如何面對於法有據的情況下,軍隊可以開槍掃射平民?
好多年前發生了強姦殺人大盜陳進興
然後,妳以為每個人都像妳一樣公正客觀隨人造業隨人擔不會牽拖連累到陳進興的妻、子?
那麼,叛國犯呢?
以及,接下來的白色恐怖時期?
白崇禧將軍和孫立人將軍或許應該含笑九泉了,
比起中華人民共和國的開國將領,
或者中華民國的開國將帥例如海軍,
得以善終,是好事了。
那個妳的父執輩的父執輩的年代:能好好地死掉,就是一種幸福
妳於是又想起了醫療人球案邱小妹妹(默禱)
廖彥博先生的《一本就懂中國史》是其精心傑作,
不過,對總是愛雞蛋裡面挑石頭的佚凡而言,本書是過於龐大了些
而其譯作《紙的大歷史》,其實很吸引佚凡
因為佚凡論文之作就是全文再發問「書是什麼」,以及「什麼是書」
這是日後佚凡要努力的
佚凡很小心地在本文使用嚴肅而不嘻笑怒罵嘲諷的腔調,
但是,佚凡確實也知道
總表示南京大屠殺死人多最多的妳
從來就不會閱讀本文
我始終在懷疑什麼是文化、什麼是化?
而佚凡有另外幾篇作品提到了三三九事件,
佚凡從來沒有在撕裂族群製造分裂消費歷史,
所以那些篇章沒有在討論三三九事件
只是提起
希望妳能閱讀,請用明日報新聞台內設的搜尋引擎,
查詢標籤為「畫靶」的新聞,
以及
〈妳的感動是假的〉
http://mypaper.pchome.com.tw/iamwrittenmyself/post/1371068848
和〈國定假日〉
http://mypaper.pchome.com.tw/iamwrittenmyself/post/1370270467
以下是該書的網址,附有白先勇先生的序文
http://www.books.com.tw/products/0010627993
完稿於7/9/2017 2:28 AM趕快就寢,因為要和志堅去台南善化;還是想不到情節啊!
二十年前的佚凡就親筆作出承諾,
要寫出一篇關於同樣都是外省第二代
從白先勇《台北人》到駱以軍《月球姓氏》的論文
所以,佚凡很感激自己活在一個言論自由的國家,
儘管這個於法有據是無數鮮血換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