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09-24 01:07:24黃澄澄芭娜娜

「劇場裡」摘一朵小花。

為什麼一定要嚴厲?我心想著。
為什麼要製造如此緊張、嚴肅、緊繃的工作狀態?會使得人更有效運作嗎?
大吼的聲音出現,我想起中學時代有種老師我最討厭,其中以男性老師為最。
每當這類老師要表達憤怒或威嚴或權勢,他們總是大吼著。

好像聲音大就比較厲害。

也的確,並不是每個人大吼都能夠很有power。
但對這類人,我嗤之以鼻、無言以對。
從前有個老師在施行體罰前說:「我並不想用鞭策牛的方式對待你們,但這是你們逼我的。」
「其實你很懶」我在心裡叨唸。懶得花心力以愛相待,但我也不得不承認體罰是最快令人覺悟的方式。

不是我力量微薄,但我全身上下最瘦的地方就是手肘以下(誰的手下肢會粗過其他部位?),搬起沙發來真的讓我幹聲連連。當然髒話是罵沙發,不是對人。
疲累發軟的時候,我開始瘋狂問候起別人的母親,並且盡量以婉轉的方式,例如:林良、林良樂。
誰是林良樂啊?我竟然突然想起這傢伙。

緊繃的疲累狀態下,藉由神遊的美好時光,腦海中浮現住家附近的一棟房子,屋頂上爬滿滿滿的粉紅色小花。
很美,我偷摘過。

工作結束,我算計著-

夜半是最好的摘花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