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6/16

話說從上次被小黑賣了，到今天也幾個星期過去了，
老師都沒有問過、暗/明示過些什麼，
大概也因為我實在太罕於跟她聊私事吧!
不像小黑那樣大剌剌的很多話會不經意流洩，
雖然跟同儕在一起時妄語也不是不常打，
但面對老師我就是拘謹，一身的毛孔全數緊縮；
一句工作以外、論文以外的多餘的話也不說。

今天上班時間(我就坐在老師面前工作)，
大學時同班的澳門同學小華跑了進來要跟老師說再見。
看她們聊天嘻笑輕鬆互動，說到忘情時還有輕微肢體觸碰，
真是我(跟老師間)這輩子都不可能達到的關係了。
因著小四的關係我也話多了一些，
隨著她們聊到一個系上老師們都很關心的話題--婚姻時，
我刻意暗示著地說著
"婚姻本身並不是一個包容性夠的制度。"
老師一直重覆著說
"你要去嘗試才知道，總要親身體驗過。沒有人叫你一定要從一而終，
但至少你自己經歷過才知道那是什麼。"
雖然我明白老師的意思，但老師卻get不到我的想法。
而小四同學就在一旁直說
"老師她要說的不是這個啦，我懂她說的。"
可是老師還是不懂我想說的是什麼的繼續重申她的看法。
這樣糾纏了好一會我終於沈不住氣地、幾乎是喊著說出來
"事實是很多人連經歷的機會都沒有啊!像是same sex marriage!"

老師這時忽然像是從狂熱中沈靜下來似地，又像是自衛似地說
"是嗎?不是提了好多年了嗎?"
這時的我在自己激昂的情緒中還無法即時平復，
像在抱怨似地用拉得長長的語調說出
"才沒有呢.....單只是提個草案就不斷被駁回啦...."

然後我們的對談也因為小四的離開而中止了。
之後老師有點異常的在整理她的書桌，
直到她去開會，我們沒再交談過一句話。
我有點為自己的衝動後悔，
心裡揣測著老師的反應和想法。

這真不是個理想的"出櫃"狀態啊!!
若是說清楚了我反而沒有心理負擔，
不用擔著一種似乎是我隱瞞著什麼似的壓力。
若是完全的不說也可以假裝因為我們不談私事。
但像現在這樣說一半不說一半，卻造成一種我滿討厭的含混不清。
這樣不是讓人有更多猜疑的空間嗎?
特別是我還要去揣度和不安......
呼，下次還是不要衝動的好。
出櫃這種事，一定要計劃好的啦!

p/s:老師很沒sense耶，沒看我都穿這麼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