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02-05 09:26:28Bible聖經

漆立平批評朱韜樞的文字

漆立平批評朱韜樞的文字

   另一個明顯感染「職事欲」症的人是朱氏。他的症狀在臺北曾三次發作。一九七三年丶一九八零年和一九八三年都有相當規模的發作。惟因當時他還沒有取得領頭的獨霸地位,因此每次發作均被別人壓制下去了。至今這種病症仍然隱藏在他裏面,並且支配着他工作的路線和為人的態度。近兩年來,他極力表示支持李氏,很使李氏又敢頑梗剛硬起來,要不然他(李)早在一九八八年底就軟下去了。由於朱氏替他撐腰,特意在克裏夫蘭區替他搭檯子,請他開特會,使他錯覺地認為即使「東窗事發」,仍有些死心蹋地的人總會圍繞着他的;因此他放棄了俯伏認罪悔改蒙憐憫的路,揀選了「寧可我負眾人,不可有人負我」的頑梗到底丶一不作二不休的態度。

    其實朱氏的作法和態度,是想換取李氏將臺灣的工作交給他,這樣他再回臺灣就能實現滿足他的「職事欲」了。李氏對這一點早已心裏有數,知道這是他(李)手里扣着朱氏的一張王牌。所以現在這兩個害同樣「職事欲症」的人,一面正是惺惺相惜,一面也正在彼此利用。 

1973年經由弟兄的大力推薦,並徵得李氏同意,從美國請來朱韜樞負責一年全時間訓練。參加的一百多人都是臺灣眾教會中新生代青年中的精選者。當時眾教會真是寄以莫大期望。可是,事情的發展,卻大大的出人意料之外。因開辦後不久,就產生了負面的影響,迫使訓練在一種很不愉快的氣氛下草草結束,並使教會培養侍奉人才的長期工作陷於中斷,不能年復一年的繼續下去。很多聖徒不瞭解為甚麽會演變成如此結果呢?就筆者所知有下面幾個原因: 

第一丶朱氏從李氏學了那一套「獨尊職事」的工作觀念和講道術,在他的講道中經常有意無意的指桑駡槐,挖苦諷刺那曾經服侍過他,比他年長的同工,使得他們忍無可忍,除了一丶二位之外,幾乎所有的同工都不能與他相和,有的更公開譴責丶批評他。因此同工們中間和諧配搭的氣氛又被破壞了。 

第二丶朱氏將李氏當時在美國所宣導的青年工作口號:「青年人服侍青年人」,「三十歲以上的人不要摸青年人的事」,帶回臺灣去。其實這兩個口號,是當時李氏用來排除別人對青年影響力的策略。他是基於一九六零年代臺灣事件的後果,而設想出來的新工作策略。其着眼點不在於真正為發展青年工作,而在於能建立一個隻受他個人影響與支配 的青年工作。朱氏應用這兩個口號於臺灣,其目的也正是要將原來許多服侍青年人的同工(當時多半在四十歲左右)排除於青年工作之外,(他本人既是青年訓練主持人,也就是青年工作的領導人,當然領導人是不受年齡限制的。就好像當時在美國青年的領導人都是由李氏自己指導帶領的一樣)。同時,推行這兩個口號的結果,也將許多教會中配合服侍青年人的聖徒,排除於這項服侍之外。從此青年工作愈過愈獨立化,也愈過愈孤立化,而逐漸喪失了前面所說教會性的祝福了。 

第三丶朱氏為了要在青年工作方面創造出突出的表現,他的策略是要所有大專青年都全力從事大專校園的工作,不要他們參與兒童或少年(國中)服侍,因此在他的講道中和談話中,有許多貶抑兒童或少年工作的論調,諸如「天不怕,地不怕,衹怕兒童班長大」。這類話流行在教會中,使多年來培育教會人才的基層工作受到很大的打擊。而這種急功近利的作法,後來並沒有達到大量帶進大專學生的效果,因為(一)當大專青年從少年和兒童服侍中退下來的時候,相對的也使年長的聖徒(兒童和少年的父母)對青年的關注減少;並且青年也喪失了許多學習服侍人的追求和操練機會。(二)當工作過份強調或着重於幾個點(某些大專院校)時,全面性的均衡(包括那些沒有大專院校的分家,會所或教會)發展就消退了。結果得不償失。 

第四,最嚴重的問題是他模仿李氏罵臺灣教會老舊丶呆板丶發死。他挖苦謾駡的對象自然是年長的聖徒,自此年輕的聖徒對年長者的尊重為之消失。有些幼稚浮淺的青年人,更模仿他的語氣在教會性的聚會中責備年長的,結果引起眾聖徒極大的反感,批評的聲音愈來愈多;從來在臺北教會中所 沒有的代溝問題竟發生了,並且變得愈來愈嚴重,有些地方已經達到社會中正面衝突的地步。由於這些因素的負面作用,導致許多同工們和部分年長聖徒對一年訓練 的強烈批評與反對,對朱氏本人更演變成水火不容之勢。最後不得不請張晤晨兄長遠從巴西趕回臺北來平息此一爭執。後青年訓練雖然得以繼續至預定時間結束,但參加訓練的青年卻不能照他們的心願,留在工作中全時間服侍眾教會。這是我們中間第二次影響重大的不幸事件。 

可是這個不幸事件並不因訓練結束而結束。朱氏雖然離去,事態卻有更不幸的演變。他回到美國之後,據說向李氏作了非常不利於臺灣同工和臺北教會的報告。他認為臺灣的同工落伍,都跟不上李氏的帶領,對李氏最新的資料大多無所知;而臺北教會的家排更是龐大,又沒有生命的「組織」。家排聚會都由老年的把持,沒有靈,死而又死,不過是說長道短和社交的溫床,應該完全拆除掉。後來的事實證明,他的報告李氏完全接受進去了。因為他的報告很抓住李氏的心理: 

第一丶朱氏從美國來,他當然知道。可是他在一年訓練當中,從來不講李氏所講過的,卻單挑李氏還沒有講過的講。因為他想證明新一代的「話語職事」出現了。

 第二丶朱氏與當時的李氏一樣,對於不是聽他講道的家排小聚會,從來沒有興趣;他認為那是浪費時間,是給次等信徒參加的。所以一年多來,他根本沒有參加過幾次家丶排聚會,他根本不明了家排隱藏性的照顧丶托住丶福音丶培養丶帶領成全和建造的功能。他不過以當時美國聚會時的外在熱烈表現,來評斷臺北教會家排聚會的閒靜外表而已。

第三丶取消所有家排的小聚會,並且定罪那些小聚會是不法的「小鍋飯」;今後衹准參加各會所的大聚會,吃「大鍋飯」。(如今回想起來,這與共產黨的奇怪思想和名詞何等的雷同!) 

第四丶統一聚會內容。主日上午聚會,交通「創世記生命讀經」;週四中周聚會交通「羅馬書生命讀經」;並且不許同工講道,衹能由青年人分段背講,然後由眾聖徒分享交通。

一九八零年,有鑒於教會中新興的青年人愈來愈多,若不好好的成全,而任其被世界所用實在可惜,同工和長老們均認為應有長期的訓練或 培養侍奉人才的計畫。當時新進的同工們又一次犯了觀念上的錯誤,認為自己學習不夠,必需另請高明。因此又再次徵求李氏同意之下,臺北教會的長老們聯名邀請 朱氏再次前來幫助。當初弟兄們認為朱氏在美國克裏夫蘭地區(中北部)工作的情形還不錯,並且自一九七四年回美國後又經過七丶八年的歷練,他一定會變得更成 熟丶更穩重丶更老練丶更豐富。
   
從一九八零年五月開始訓練,參加人選主要是一九七七年以後臺北和臺灣眾教會培養出來的一批精英,還有少數幾位香港和南洋來的青年;共 二百多位。當然這樣的訓練不衹是臺灣的眾教會所重視,遠東的眾教會也都非常的關心。張晤晨和曲郇民兩位兄長,更是率領臺北和高雄的教會儘量配合,幾乎是要甚麽給甚麽,無論是對於物質的,錢財的,屬靈的,外面的,內部的,個人的,家庭的,對教會行政的,設備的各種要求,衹要提出來,幾乎無不儘量予以滿足。
 

下半年平安的過去,後半年他的故態和本性逐漸再次複萌,又在講臺此罵人;最初罵與他一同配路服侍的同工,後來更罵到兩位張弟兄頭上。當時受託和配合一同服侍訓練的人,為顧全大局,好勸歹勸下,總算維護着訓練平安進行到底,沒有釀出頭一次(一九七三年)訓練的不幸結束。叫參訓的青年人得以平平安安回到各教會服侍,盡他們的功用和職份。 

曲弟兄又再次要求李氏允許朱氏前去同工,服侍青年。因此李氏電告朱氏,要他赴臺北作工。赴臺前朱氏先至安那翰請示李氏,李氏親自面授機宜;所以這次1983他來臺灣,自認是「那獨一職事」的欽差大使,「那職事」派來的獨一代言人,其倨傲跋扈不可一世的態度和言行,看見聽見的人無不瞠目吃驚,咸謂教會中「有恩賜」的「屬靈人」怎會如此!由於他這次到臺灣來,有李氏密旨在身,故根本不把張丶曲丶劉三位兄長放在眼裏,認為他們老舊無能;其他的長老同工就更不在話下了。對於別人的工作常肆意詆毀輕蔑,並且他又籠絡一些他所訓練的門生,搞起結黨的事來。 

有兩位一向非常扶持他,又和他私交甚篤的兄長,見他行徑乖張離譜,好言私下勸他,他竟反目出言不遜。他們為着良心向主負責的緣故,函告李氏,後來李氏一通電話要他回克裏夫蘭去了。他走後心有未甘,臨行前還交待他那些門生寫信給李氏為他不平喊冤。回想起來這些事,實在叫人覺得難過。這那像是「主的僕人」,充滿了權勢丶私欲(不單純)丶不義。為甚麽會這樣呢?這都是那「獨一職事欲症」裏面的病態呀!

後來,朱氏於一九七三年和一九八零年臺灣做全時間訓練時,都是步李氏後塵,以建立他自己的「職事」為第一要務,前人所做的他一概不采,在這樣的一種存心和心態下,無怪乎會問題叢生,其原因即在於此。
  
一九七三年朱氏就是受當時李氏態度的影響,(朱)在臺灣帶領青年人時,就一面在講臺上羞辱那些注意學校功課的高材生,一面又打擊那些 有心想留學深造的青年聖徒,並且標榜他自己參加大專聯考六次落榜,來誤導青年人對受教育的觀念和態度。經朱氏那樣一攪和,臺灣「地方教會」青年工作的素質,也一落千丈,不出幾年就低了好幾級,高材生幾乎在教會中消失,以後也一直難以恢復。

若是你良心不能苟同,李氏有幾位門徒(如朱氏等)就會告訴你:不要以你自己的良心為良心,要以李氏為你的良心,若是李氏不對,讓主去對付他,你還是要順服他;他若要你犯 罪,將來在主審判台前,主會定他有罪,定你無罪。(若你今日被抓到,李氏會說是你幹的,不是他幹的。若你說朱氏告訴你這樣的,李氏會說你去找朱氏,不要找 他,他沒有告訴朱氏那些話。若你再找朱氏,朱氏會告訴你那是你和李氏的關係,與他無關,到時候你衹好一切都認了。)他這種陳腐惡劣的作法也被朱氏學去,所以朱氏的訓練也有相同的性質,一九八六丶八七年在臺北「全球性」訓練的時候,李氏所指定的那「四個幫手」,豈不也是一樣的作風和作法嗎?朱氏就是在那次吃了排頭。

因為今天「地方教會」中許多單純幼稚的信徒都受到了他的迷惑。並且有好些人也藉用他的說法和作法,去建立他們自己的「偶像」地位;以前韓國的「王某人」,現在美國的「朱某人」都有心態和表現。(寄語朱某,乘早覺醒,莫待他日害人害己殘害聖徒和教會)。

所以嚴格地說,從一九七五年之後,「地方教會」之中已經沒有了他之外的聲音和資訊;若是還有,那就要算一九八零年臺北一年訓練期間朱氏所講的東西了。後來朱的資訊印出來,就成了定罪朱的重要憑證。

舉例來說,最近(一九九零年三月)朱氏正在對加拿大多倫多的教會作拆毀的工作,同樣打壓李仲倫等人(也是藉着按私意指派長老的方式);

saralee 2016-12-15 14:44:33

"獨尊職事"也沒有太大的錯, 重點是有沒有人可以推翻掉他, 就像科學研究, 某個時期就會有兩派學說相爭, 然後會有一方擁戴者較多, 但隨著時間推移, 又可能會有另一方興起, 然後取而代之; 而文法商的學術歷史上, 也是會有古典派和新興派的互相輪替; 這些都是常見的, 如果某人的聖經觀點, 是可以影響並改變當代多人的靈命, 如戴德生, 如倪拓聲, 那麼他們的那份職事, 確實是當代獨尊的, 不是嗎? 但是隨著時代推移, 真理都是會進步的, 會往前的, 如李常受先生所論, 在他手中, 真理已經完全解開, 完全完成, 是否真是這樣, 這就尚待考究, 誰敢說對或錯呢? 誰敢背書呢? 若有人敢, 我也挺佩服的, 以我受過的科研訓練, 只有神知道事物的盡頭, 真理的盡頭, 真相的盡頭, 而我這麼微小的小人物, 只是如同瞎子摸象般的, 碰觸到一點點罷了.

saralee 2016-12-13 14:20:02

最近連高雄的鴨肉珍也兄弟分家囉, 幸好沒有原地裂為兩家, 然後爭個你死我活, 像是左營的汾陽餛飩那般; 天下, 合久必分, 分久必合, 有啥奇怪?

單純幼稚的信徒 2016-07-27 21:15:03

我也曾經是那個單純幼稚的信徒。拿著毛語錄殘害有心追求的基督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