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03-30 03:38:39臨風妍笑

2006春日重遊巴黎,之二:「後現代」或「後近代」

去年承隆志引介到台史所演講時,記得黃富三老師對「後現代」(Postmodern)的用語很有意見,他說「為什麼不用『後近代』,而用『後現代』呢?」。

他這個問題是很有道理。我這次到巴黎想去書店找本前些時候冠閔他們在文哲所談的很熱絡的傅柯《主體解釋學》的法文原本,到了Philosophie Moderne的書櫃,找來找去都是些康德、黑格爾的著作,晃一晃才晃到Philosophie Contemporaine的書櫃區找到傅柯的書。只是,傅柯(承康德、波德萊爾)說:La modernite是一股「將“當下”(present,現在)英雄化的意志」,順此,中文將La modernite譯為「現代性」,於焉而有所謂「後現代」,這個譯語似乎也沒有什麼不妥。不知各位哲人,史家們有什麼看法?

ps. 前些時候民族所林美容老師來所裡演講,大家從台閩習俗異同的話題扯到各地方洗澡習慣的差異,黃富三先生又說起他在英國讀書時,因為英國人不喜歡洗澡,他最後終於也被房東潛移默化養成不洗澡習慣的趣事。那時候我坐在他斜對面,本來想插句話說,「法國人也不喜歡洗澡,只是他們發明了香水,這點跟英國人不太一樣」。自忖在所裡尚屬小賊,輩分上說這話可能會對黃先生不太禮貌,於是就把這個虛擬的對話放在心裡繼續竊笑了好幾天。(臨風妍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