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11-20 23:52:03HOOVER
稀 薄
安全的你我 稀薄而空洞
--- Echo 回聲樂團
終於,總算是遇見你。
你可能永遠也不會明白這其中夾雜著鋪陳著多少的刻意,才能夠變成一次僅此一次的,不經意;短暫,倉促,一恍而過,擦身都不感覺到。
你買了一只新表,腕上厚重的金屬帶;重的折斷熟悉,像是別人的左手,連同笑聲語調也一併斷裂完全,在嬉戲俏皮的詮釋著陌生與疏離;恍若立牌,我微笑,直到在走道上的底端,我還在微笑,我還在。
輕輕拍落黑毛衣上的白毛,從何處侵入的令人生厭,我還是起身離開。新來的音樂檔在D槽中戲劇性的賣弄著,過度用力,我說,沒有必要如此愁苦的橫生滋長,你的鼻腔裡還隱藏多少的震動,厚沉的不似女調;我只好無止的擷取,一張CD接續一張,是不是就能夠將你的喜愛納入耳中。
當我看不見你時,塞上耳機至少還在耳膜裡顫動,少許安慰。畢竟現實中的難許太重,我睡著醒著就貼在背脊上,刺痛在最真切的那一瞬,還能醒著注射一劑,音樂,同你喜愛的一劑好遙遠的辨識,太激昂太飄恍都不適切於我,你的音樂。我一意孤行的,塞。
「我們不是同一種人。」你同她說。
要變成那一種人,才能同?看不見的鼻腔盡頭,沒有答案。我想要不思考停擺的那一種人,空洞安全的在表層上經過;不需要深刻,太多餘,也累。可不甘心,不甘心睡去的夜,不甘心放鬆的下眼圈一層漆黑。
你,開始從我腦裡流出,一點一點。在燃盡最後一口菸與冷卻泛酸咖啡,不願意背德的私藏秘密,我與B坦白,那些貪得無厭,以及你;B輕柔的微笑:那就繼續放著,若真有不能回頭的一天要來,在一同寫一本詩集。台中街口的夜特別冷澀不如前。
那天?哪天?
我們果真在安全中,稀薄的賴活,
反正暫時也無法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