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著火球跑

2008-02-18 23:52:03小颱風

【愛在，對錯之間】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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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愛在，對錯之間】2　◎小颱風　　

　　雨音放下手中的報紙。抿抿嘴。走到了鏡子前面……雨音告訴自己：我不是墮落！我是不得已的……
　　雨音開始化妝……她已經好久沒打扮自己了；
　　其實，雨音長得十分標緻：精巧的鼻子、水靈剔透的眼睛配上粉嫩白皙的皮膚，真叫人忍不住要多看一眼，………尤其是雨音的嘴角似乎，永遠是向上微笑的……

　　石奶奶愛極了雨音！

　　奶奶常說：「雨音是天使變的，不然，人間怎麼會有這麼美麗的女孩！」
　　
　　其實，奶奶只說了一半；她真正想說的是：
　　
　　「雨音是上帝賜給她的女兒是她生命中的天使……」
　　

　　雨音穿上了一襲黑色的套裝。站在鏡子前面。像是在悼念甚麼一樣，她看起來真是美極了！歲月的痕跡在雨音身上，一點也看不出來雨音看起來像是二十八、九歲的人，卻有著四、五十歲人的氣質……是那麼的迷人……
　　雨音看了看手中的報紙可解困、可試作、日領、免經驗；這，不就是我需要的嗎？雨音聯絡好了電話中的咪咪是老闆吧！約好了時間、地點雨音依約前往……

　　果然，雨音得到了這個工作！但，她一點也不開心……

　　酒店的負責人在確定雨音真的是急需用錢時，告訴雨音，說：

　　「石小姐，妳的條件這麼好，要賺錢是很容易的」

　　這個人的欲言又止令雨音反感極了！可是，雨音還是坐在位子上，雨音用她那水靈靈的眼睛看著她……

　　「……」

　　咪咪吐了一口煙，接著說：

　　「不瞞妳說，男人逢場作戲是在所難免……可是，……總要有對象，妳說，是不是？」
　　「應召！不！我沒有那麼賤……」

　　雨音開始感到渾身不舒服……

　　咪咪看了雨音一眼；熄了煙，坐到雨音身旁，說：

　　「妳，這種良家婦女，會被逼來這裡應徵工作；不是死了老公，就是家逢劇變，再不就是男人犯賤！」

　　咪咪說到這裡，停了下來；她又點了一根煙，抽了起來……

　　雨音覺得，自己在咪咪面前無所遁形；突然間，心中升起了一股難以言諭的憤怒！自己今天會淪落到這種地步，全是因為石義恩！
　　是他的背叛，害了自己…，都是他！

　　咪咪看著雨音，似乎把雨音看穿了……；她放下了手中的煙，站了起來：

「人，除了那種忘恩負義的人之外，沒有人是天生犯賤的！幹我們這一行的，有許多人是身不由己，畢竟，生活是現實的……」

　　「……」

　　雨音真是無言以對！

　　生活是現實的！真是一點也不錯！人，為了能生存下去不管是為了自己或是為別人真是甚麼事也做的出來！我自己不就是一個最好的例子嗎？雨音的心情十分複雜……

　　「像馬莉，以後妳可能會認識她的……為了孩子的醫藥費下海；可是有甚麼辦法呢？她自己莫名其妙的被離了婚～說甚麼是……未履行同居人義務的狗屁理由。天曉得，她根本不知道甚麼時候被告的。裁決書她也沒收到。直等到……她以為她老公外遇了，才知道她老公根本是……再婚了！她自己反而成了第三者了！妳說，扯不扯！……偏偏她又放心不下她的兒子，硬是要帶在身邊。這真是稱了那狐狸精的心了！」咪咪忽然停了下來……

　　雨音聽到這裡，實在不明白，於是問說：

　　「那她的孩子是怎麼了？」

　　咪咪吸了一大口煙，然後說：

　　「她兒子……出了車禍……半身癱瘓；妳說，她能有別的選擇嗎？她沒有學歷，沒有一技之長，加上年紀一大把了；找工作，難喔！而且，她還需要照顧她兒子啊！除了使用她原始的本錢之外，她實在找不到兩全其美的辦法呀！或許她兒子長大以後會看不起她……嫌她下賤……；可是，我倒是認為她很偉大！畢竟，工作時間自由……不一定要晚上出來陪酒、陪舞的；孩子需要妳的時候，妳依舊可以做妳的良家婦女，何樂而不為呢？馬莉，現在想通了……她說，與其為了一個負心漢守活寡，做貞節烈婦；倒不如……讓自己爽！而且又有錢拿，」

　　咪咪的每一句話都說到雨音心坎裡，…咪咪像是一位有魔法的魔女。……雨音的心像是有甚麼東西在發酵一樣，…她覺得自己的想法在快速的轉變中，可是心中卻一直有一個聲音說：

　　「不要相信她！」……
　　「……」

　　「妳可以考慮看看，如果願意，妳的行情是一次六千咱們三、七拆帳妳七、我三…如果有意願…我會給妳一個call機有客人時再call妳……很有隱私的…」
　　「……」

　　雨音一直沉默著；她的心一直下沉……她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雨音回到家。卸了妝。坐在書桌前，拿出了日記，記下了今天和咪咪的談話……並且在最後寫著：……我不知道這樣做對不對？但是，咪咪說的，確實很真實。如果我去陪酒，孩子們最終一定會知道……他們會難過、難堪的；如果……，我去做應、應……，他們應該比較不會發現……比較安心！我也比較能正常的照顧他們，我真的需要錢！我不是下賤、墮落……我是身不由己～我是不得已的……孩子們，原諒我！

　　雨音拿起了電話，她用顫抖的手撥號碼……

　　「喂」

　　雨音一聽就知道是咪咪的聲音……；她，半天說不出話來，雨音羞愧的想掛電話……
　　「喂！」「喂！！」「喂！！！」當咪咪正想罵人時；
　　「咪咪，是我，雨音」

　　雨音終於出聲了！

　　「我還以為是哪個啞吧，正想罵人呢！考慮得怎麼樣呢？」
　　「我願意！」

　　雨音在講完這句話時，難過的想哭！她覺得她好像在說這句話的同時把自己賣了……

　　「鈴！鈴！鈴！」
　　「喂！小芳啊！我是媽媽，……我今天會晚一點回去，你們不要擔心！」
　　「好」
　　「還有，我有急事要聯絡姝靚阿姨，……請你幫我找一下她的電話……」
　　「媽，我找找看妳等一下哦！……找到了，號碼是……。」
　　「謝謝妳，小芳。」
　　「應該的！」……

　　小芳剛掛下電話，志雄就問：

　　「姐，誰打來的？」
　　「是媽打的，她說，她會晚一點回來」
　　「哦」

　　回完志雄的話，小芳走回雨音的房間……準備將電話簿放回媽媽的抽屜裡。可是，小芳的心裡升起了一股莫名的不安……小芳覺得媽媽真的很反常。小芳在心中想著：媽到底怎麼了？……
　　小芳正要將電話簿放回雨音的抽屜時，她看到媽媽的日記本……
　　她有一股想偷看的衝動……
　　「不！不可以！那太不道德了！……」
　　小芳幾乎是跑著出雨音的房間的……
　

　　雨音放下電話後，整個人癱在椅子上……；想了很久然後，她鼓起勇氣問：
　　
　　「……我甚麼時候可以回家。」

第三章　愛中得自由

　　「嗯……，順利的話大概明天下午三、四點吧！」他頭也不抬的回答。
　　雨音忽然感到非常的害怕……她想到她的孩子……
　　「明天？……為甚麼是明天？」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