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06-20 21:11:48晚風

生命來過,希望還在


有些事錯過了,就也回不來;有些人,更是因此一輩子再也不會有交集。而在生老病死的轉角,有些事、有些人寧可此生再也不要來過、再有所交集,有時更是禁忌的思念這一回事,最好永遠不再惦記。

「好久不見,是不該在這遇見的」你媽媽似個老友熱情卻又有的無奈對著我說

『這就是人生啊』也是種無奈,更深與牽強的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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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過你最近的狀況,卻沒有想到你會以這一種姿態走入這一場景來真實表現。

心痛是直接聯想到你媽媽的感受,真的不知要說些什麼,關於你病情再度復發,於心不忍是難捨一位母親的愛和付出,在那背影裡,有故作的堅強、有心酸的秘密和不為人知的滄桑。

太多時候,無言勝過與萬語的展露,你知道的,所以你也不多話。

或則你累了,也許你被打敗,你正在尋找一種姿勢,好好的安置自己的苦痛、好好的藏匿你的脆弱,以一種神聖的毅力去優雅休眠,此刻的你,是不容許在挑起戰火,一絲的,再也承受不起生命對你的回應。

你知道,人生有許多事不是按理出牌,對你而言,是種諷刺也是奢望。

深深期待的奇蹟,以為會實現,只要靠著堅持和不放棄,就能有擁抱人生的機會,你是如此深信的看待。所以,上天給了你一個仁慈的夢,你也覺得是你被眷顧,是千萬人中選出的,是上天手中希望的種子,要背負的一粒希望的種子,要去散撥給全世界的幸運兒。

一個夢來太快,你的喜悅在不及用任何言語去記載,又在一個季節裡瞬間消滅,再次感到人生的腳步就只差那一小步,就如人魚傳說,那美麗的雙足最後卻化成泡沫。這次,你帶來的容顏明顯倦怠也失落許多,彷若斷了雙翼的孤鷹,少了飛上高空的體驗,也喪失追求生命的力氣。

你需要一祇安定的帆舟,去乘戴生命曾經真切的存在,不是起起伏伏的漂流,不會有驚濤駭浪之畫面。你朝日等待的,你嚐試轉化的,也順便練習把自己壓縮再壓縮,你渴望破繭而出,期盼以另一種形式去自在、輕盈的飛翔。

來到最終,是場夢。我掙扎著自夢裡驚醒過來,窗外的天捱著山,天未亮,山未明,一片寂靜是生命一貫的答案,而我卻是我生命一頁的曾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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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存在,希望還在,隨風起雲湧撞見曾經的可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