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01-31 01:34:00白金の髭熊

Eternity

青銅的酒杯橫臥在葡萄藤間.

午後的陽光疏懶地漫射,時砂從漏瓶中逃逸,沒有理由.

昨夜的歡歌稀薄,醉意隱約浮現.

長笛沉眠在羅馬紫的絲綢上,好像,那隻墨水枯竭的鵝毛筆,乾涩.

於是,今日仍然流逝.

彷彿台伯河,亙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