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10-14 02:32:16orange
牢騷
一個按錯鍵，會造成什麼樣的錯誤呢？
資料消失
一個按錯鍵，會造成什麼樣的心情呢？
失落
一個按錯鍵，會造成什麼樣的感覺呢？
先前漫長的時間，倏地消失，好像沒發生，連點痕跡都沒留下。
這，就是我現在的心情。
許久沒有回到家後，泡在電腦前，就今天……
是啊！就是今天
當下腦海中閃過兩個念頭：
1、算啦！就這樣。→但是又覺得不甘心
2、繼續打
我選擇了後者。於是，我又繼續發發牢騷了
之一、「生命誠可貴」
就在我看到榜單的當下，一陣不真實的感覺湧了出來
我不就是一直在期待著自己上榜嗎？怎麼真的上了榜，自己的反應是這樣呢？
一整個的不真實。
把我拉回現實的，是看到榜單後響起的電話
來電者，是我現在的主管。
「是某某某嗎？我是某某學校的某某主任」
「喔，主任你好。」
簡單的對話之後，電話那頭的人停頓了。
在這空白的時間裡，夠我心裡OS了……
「嗯，不好意思，我們榜單KEY錯了唷！」
就在我快要被這OS給殺死時，電話那頭的人總算迸出了一句話
「嗯，我先恭喜你考上了我們學校。」
呼～～這句話是有這麼難說喔，為什麼不早一點說，害我以為你要來改榜單。
跟著，就是菜鳥必須要接受的任務啦！接行政。
身為全校最菜的人，雖然我很想知道其他接到類似電話的菜鳥會如何回答，但是，我還是說了OK。
掛上這通差點讓我休克的電話。感覺有點真實。
但是還是有些虛虛浮浮的。雖然我身邊有清醒的人，提出很八點檔的提議「揍一下，痛了就知道是真的」
我還是敬謝不敏。
為了讓自己有真實感，我做了兩件事情
1、把榜單列印下來。→白紙黑字，看你們怎麼抵賴。
2、電腦開整晚，而且就停在這個網頁。有時候還重新整理一下。→真不曉得我是在等榜單更正，還是榜單不要更正。還真的很啼笑皆非。
隔天醒來，還是覺得不大真實。
不過，不用去趕場考試的感覺真好。
幸虧幾天之後就要報到了。
不過，我發現從這時開始，我只要出門，就特別小心，也特別擔心出意外。
畢竟，我好不容易才考上的，生命誠可貴啊！
報到當天，我們這一群同榜登科的菜鳥聚在一起七嘴八舌。
這才讓我知道，原來做蠢事的，不只我一個啊！大有人在，而且更妙的是，做的事情和心境，都是一樣的。
唉，可見，教師甄試，有多難考啊！
之二、「擔當」
該是自己要一肩扛下的，再重也要扛。
不論是做人、做事都當如此。
我認為，能夠頂下這一切並且克服他，就算是擁有了豪氣。
走過那段風雨，我應該算有吧！
不過，目前我最佩服的就是洋基的總教練Joe Torre。
身為主管，那份擔當也要有。屬下難免會出包，如果主管只想獨善其身，把黑鍋丟給屬下扛，如何能得人心？
我就擁有一個不沾鍋主管，搞得我們這一群都油膩膩的。
這件事，從我正式接掌職務沒幾天，就碰上了。
不過，對於後續流言蜚語的不舒服，大概要甚於不沾鍋了。
更可笑的是，我又是在雪球大概滾到不知去了何處，還是差不多要融了才知道。
或許是經歷過那段風雨和考試的歷練，讓我多了一份狠勁。也懶得多說明，反正信就信，不信就算了。我只知道「日久見人心」
但，心情多少受了影響。只覺得才到了新環境，若是落了口實，往後幾年，我怎麼過啊！
把這件事情，對以前搭班的英文老師說了。
沒想到，我看得嚴重的事情，他卻一點也不擔心，只告訴我「盡力做好自己的本分，沒人敢動你分毫」
是啊！這不就是公立學校的保障嗎？
不過，後來這份不沾鍋表現，還著實惹惱了我。
就在幾個禮拜前，主管因為我們憑空添了一份工作而陰陽怪氣了起來。那次，我們有個會議，而與會的老師們姍姍來遲……
老人家一看到情況如此，就開始對我叨叨念了起來：「通知單太早發了……」
一直念～一直念～一直念～～～念了很久很多次
念到開會，還又當眾對老師們說，因為我通知單太早發，才造成如此失誤……
我這個人呢！生平最討厭的就是被人囉唆。這有這麼嚴重嗎？
我知道那時候，我的臉非常非常的臭。
就在老人家終於要開始進行會議時，就告訴我「到這邊來坐」
我說「不要，我要坐在這裡」
火大！
後來，我們一個組長告訴我，他覺得主任對我還蠻客氣的。
呵呵，真的嗎？
應該還好吧！以前還有更慘嗎？大概因為我是新來的吧！
之三、「不聽、不說」
就在我上班的幾天後，對面的小姐著實對我發了一頓牢騷—辦公室八卦。
當下，我不作聲。
畢竟，這裡對我來說是新環境。話說得多了，表情多了，對我來說，並沒有好處。
我這個位置，是辦公室組長折損率最高的。那是因為，我的業務與主管是最密切的，互動也最多。
而主任的陰陽怪氣，我也領教了幾次。所以，有時候還是要察言觀色一下，老人家臉色怪怪的，自己就要閃邊些。
可能因為個性的關係，也可能因為業務多的關係。每次從教室回來後，不是盯著螢幕，手不離鍵盤，就是盯著文件。所以有些話也就在這中間過耳不聞，而一直想來找我講話的對面同事，也會很識相的把話塞回自己嘴裡。
不過，有時候卻是故意的。藉著手邊的事情，忽略過眼前正在上演的事情。為的就是求一個「不曉得」，雖然我蠻會裝死的，但是如果真的不曉得，就更不用裝了。
就算曉得了，也最好快速忘記，反正都不是啥營養的。
其次就是「不說」了。
雖然我的口風還算緊，但是，難保不溜口。所以還是蠻提醒自己的。
我們主管的名聲，遠播到他校都知道。
剛開學我就被派去出三天的公差。那時跟一個他校的主任同寢室。
碰面沒多久，主任就問我「覺得主管怎麼樣？」
呵呵，這位主任，你很八卦唷！
第一、戒心我有；第二、現階段，還在我的忍受範圍，覺得還OK。即便有不舒服，也時過境遷。
所以，我說「OK啊！」他校主任就止住了這個話題。
後來，我們聊久了，主任又帶回這個題目。不過，他只告訴我，每個處室，都會有他的文化在裡面，有時候有些事情得多去判斷。對於我們主管，他曾經有過接觸，且我們主管曾親口告訴過他有關自己對人際相處看法。於是他把這些話轉述給我聽，告訴我或許用這個模式來相處，還不錯。
看來，我過了第一關。
就在陰陽怪氣的氛圍籠罩下，那天的我很火大。
在一個安全的空檔時間，有位老師突然問我「怎麼樣？還習慣嗎？」
我笑了一下「還行」，跟著從我嘴裡迸出來的話，竟然是詢問這位老師個案的問題。
真神，我竟然絕口不提相關事件。
看來，我過了第二關。
之四、「必有同情之處」
主管雖然有令人火大的地方，但是，他其實也是個孤單的人。
幾次的聊天下來，其實他是個不錯的人，只是對於人際，他拘泥於身份有所設限；對於情緒、事情，他有所失控。
在晴天的狀況下，他是個nice的主管，會很細心的指導。但是當遇到事情不在他的掌控之內，那個分寸就亂了。
身為主帥，陣腳都站不穩，我們當如何呢？
隨著情緒，許多事情一時一樣，難以適從。甚至連決定都無法做。
最好笑的一次是開行政會議商量借用教室的問題。
提問的老師看著校長，校長問我的意思，我看著主任說「要看主任的意思」，校長才轉頭問主任。
整個狀況，就好像在踢皮球。明明我得決定的事情，誰敢決定啊！所以，我就把球丟回去，您老自個去解決，我才不擔哩！
平常的時候，我們一群在那閒嗑牙。我知道主管很想參與，但是似乎就是有這麼一條線綁住他，讓他有些格格不入。
那種感覺，其實很孤獨、很辛苦的。
想到這一層，有時候就沒計較那麼多了。
面對他，反正不需要爾虞我詐，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好了。偶爾不爽，其實想想，無須多說，身邊瞭解狀況的大有人在。他反而比較不利。
哈哈
之五、「集集樂」
這個小遊戲，是我這個菜鳥行政自行發明來過乾癮的。
蒐集的是啥哩？就是「補假」
何謂「補假」？就是當我們週六被叫來加班時，學校給的實質補償，放假半天。
為何要收集呢？因為，老行政除了事、病假之外，還可以在平常時間放假。而菜鳥是沒有這樣權利的。所以，如果我想要再平常時間來個「罷工」，就得拿補假當令牌。
其實，也不見得會真的去休那個假。休了假，事情怎麼辦？不過，有得蒐集也挺好玩的。
所以，偶爾我就會嚷嚷一下。
冷不防又有個同事迸出一句「你應該說，不但沒有休假，還被凹到六點多才能下班！」
ㄟ，呵呵，我也只是笑了一下，並沒有回應。
這群人喔，就愛來這招。
看來，我過了第三關。
之六、「以準時下班為志向」
其實，我不反對下班後留下來把事情弄到滿意才走人。我覺得無所謂。
但是，老人家特別喜愛我們一定要晚一點走，尤其是我。
那，我就是有個壞毛病。你不說呢！我會做得比較久一點，你一說呢！我就不想留了。反而想早點下班。
雖然有些時候事情真的多，走不開。但是，我慢慢的在讓主管習慣我的下班時間。
新人就是有一個好處，包袱少，即便真的知道什麼，就裝死，推得一乾二淨。
這個除了事我的目標之外，也是我另一個同事的目標。
前幾天一件任務憑空而降，原本該落在我頭上，但是上級把事情交給了他，害得他下班時間拖得晚了。
任務開始的頭一天，其實我想準時下班的，但是又不好意思走。
我們離開時，他也知道我的心思。半開玩笑的告訴我，事情做完了，就快快下班，不要打破了下班時間的行情。
呵呵，這是我們幾個努力的目標。
之七、「不知死活的班級」
頭一回知道我的課還有人敢吵。真是不知死活！
隨著適應期的結束，開罵之後，這段時間以來改善了蠻多。
但是，那一群仍然很high
其實，這也是常態編班下的結果。雖然有兩極化現象，但是會遇到那種讓你眼前一亮的人才。
剛開始是頭、尾一起有聲音，鎮壓之後，尾巴的聲音不見，就剩下那些腦子靈光的。
或許是才剛從國小升上來，這一群小朋友很熱衷於回答問題，不過加分或許也是個誘因。
幾次之後，我開始嚴格禁止那些壓軸發言，畢竟我還是得顧到其他的人。後來就出現了一種現象：水草與波浪舞
剛開始只是幾根水草在搖，隨著被點到的同學遲遲答不出來，水草越冒越多，範圍越來越大，搖起了波浪舞。實在是很無奈
「ㄟ，手放下來啦！你們這樣子手會很酸ㄋㄟ」
「那你就點我們回答啊！」
「你們人數這麼多，我點誰都不公平啊！」
每次看到這種情況，我就會當沒看見，然後用抽籤的，或是測試其他同學云云帶過去。
常態的好處就是班上有頭，可以起帶領的作用。早先只有幾個壓軸在回答，後來這些機靈鬼翻書速度越來越快，每每問題一問，不是舉手就是翻書再舉手，速度一次比一次快。不過，我覺得，最好的方法，還是把教過的記在腦子裡。
接手一個新班級傷腦筋的部分，就是制度要重新建立。
頭一個難題，就是小老師。
選到一個好的，能夠省掉我很多麻煩，尤其是我現在接了行政。也因為這樣子，遲遲沒有決定，成了最後一科還沒定案的。請班導推薦，雖然不錯，但是文文靜靜的，如何幫我討債和帶同學念課文？
就在一次的尚未決定的下課，班長跑來自投羅網。呵呵，你肯幫當然好，但是班長的工作本身也很多，我實在擔心分身乏術。
結果這個初生之犢不畏虎，接了下來。當然後續我什麼也不用操心，遲一些還把副班長拉來當副手。班導笑著對我說「ㄟ，我們班兩個強棒全被你包了。」
運氣好啦！
事情雖然多、雖然忙，但是心境上卻沒有什麼負擔與壓力。
總結起來，可以用「舒服」兩個字來形容。
挺有意思的。
資料消失
一個按錯鍵，會造成什麼樣的心情呢？
失落
一個按錯鍵，會造成什麼樣的感覺呢？
先前漫長的時間，倏地消失，好像沒發生，連點痕跡都沒留下。
這，就是我現在的心情。
許久沒有回到家後，泡在電腦前，就今天……
是啊！就是今天
當下腦海中閃過兩個念頭：
1、算啦！就這樣。→但是又覺得不甘心
2、繼續打
我選擇了後者。於是，我又繼續發發牢騷了
之一、「生命誠可貴」
就在我看到榜單的當下，一陣不真實的感覺湧了出來
我不就是一直在期待著自己上榜嗎？怎麼真的上了榜，自己的反應是這樣呢？
一整個的不真實。
把我拉回現實的，是看到榜單後響起的電話
來電者，是我現在的主管。
「是某某某嗎？我是某某學校的某某主任」
「喔，主任你好。」
簡單的對話之後，電話那頭的人停頓了。
在這空白的時間裡，夠我心裡OS了……
「嗯，不好意思，我們榜單KEY錯了唷！」
就在我快要被這OS給殺死時，電話那頭的人總算迸出了一句話
「嗯，我先恭喜你考上了我們學校。」
呼～～這句話是有這麼難說喔，為什麼不早一點說，害我以為你要來改榜單。
跟著，就是菜鳥必須要接受的任務啦！接行政。
身為全校最菜的人，雖然我很想知道其他接到類似電話的菜鳥會如何回答，但是，我還是說了OK。
掛上這通差點讓我休克的電話。感覺有點真實。
但是還是有些虛虛浮浮的。雖然我身邊有清醒的人，提出很八點檔的提議「揍一下，痛了就知道是真的」
我還是敬謝不敏。
為了讓自己有真實感，我做了兩件事情
1、把榜單列印下來。→白紙黑字，看你們怎麼抵賴。
2、電腦開整晚，而且就停在這個網頁。有時候還重新整理一下。→真不曉得我是在等榜單更正，還是榜單不要更正。還真的很啼笑皆非。
隔天醒來，還是覺得不大真實。
不過，不用去趕場考試的感覺真好。
幸虧幾天之後就要報到了。
不過，我發現從這時開始，我只要出門，就特別小心，也特別擔心出意外。
畢竟，我好不容易才考上的，生命誠可貴啊！
報到當天，我們這一群同榜登科的菜鳥聚在一起七嘴八舌。
這才讓我知道，原來做蠢事的，不只我一個啊！大有人在，而且更妙的是，做的事情和心境，都是一樣的。
唉，可見，教師甄試，有多難考啊！
之二、「擔當」
該是自己要一肩扛下的，再重也要扛。
不論是做人、做事都當如此。
我認為，能夠頂下這一切並且克服他，就算是擁有了豪氣。
走過那段風雨，我應該算有吧！
不過，目前我最佩服的就是洋基的總教練Joe Torre。
身為主管，那份擔當也要有。屬下難免會出包，如果主管只想獨善其身，把黑鍋丟給屬下扛，如何能得人心？
我就擁有一個不沾鍋主管，搞得我們這一群都油膩膩的。
這件事，從我正式接掌職務沒幾天，就碰上了。
不過，對於後續流言蜚語的不舒服，大概要甚於不沾鍋了。
更可笑的是，我又是在雪球大概滾到不知去了何處，還是差不多要融了才知道。
或許是經歷過那段風雨和考試的歷練，讓我多了一份狠勁。也懶得多說明，反正信就信，不信就算了。我只知道「日久見人心」
但，心情多少受了影響。只覺得才到了新環境，若是落了口實，往後幾年，我怎麼過啊！
把這件事情，對以前搭班的英文老師說了。
沒想到，我看得嚴重的事情，他卻一點也不擔心，只告訴我「盡力做好自己的本分，沒人敢動你分毫」
是啊！這不就是公立學校的保障嗎？
不過，後來這份不沾鍋表現，還著實惹惱了我。
就在幾個禮拜前，主管因為我們憑空添了一份工作而陰陽怪氣了起來。那次，我們有個會議，而與會的老師們姍姍來遲……
老人家一看到情況如此，就開始對我叨叨念了起來：「通知單太早發了……」
一直念～一直念～一直念～～～念了很久很多次
念到開會，還又當眾對老師們說，因為我通知單太早發，才造成如此失誤……
我這個人呢！生平最討厭的就是被人囉唆。這有這麼嚴重嗎？
我知道那時候，我的臉非常非常的臭。
就在老人家終於要開始進行會議時，就告訴我「到這邊來坐」
我說「不要，我要坐在這裡」
火大！
後來，我們一個組長告訴我，他覺得主任對我還蠻客氣的。
呵呵，真的嗎？
應該還好吧！以前還有更慘嗎？大概因為我是新來的吧！
之三、「不聽、不說」
就在我上班的幾天後，對面的小姐著實對我發了一頓牢騷—辦公室八卦。
當下，我不作聲。
畢竟，這裡對我來說是新環境。話說得多了，表情多了，對我來說，並沒有好處。
我這個位置，是辦公室組長折損率最高的。那是因為，我的業務與主管是最密切的，互動也最多。
而主任的陰陽怪氣，我也領教了幾次。所以，有時候還是要察言觀色一下，老人家臉色怪怪的，自己就要閃邊些。
可能因為個性的關係，也可能因為業務多的關係。每次從教室回來後，不是盯著螢幕，手不離鍵盤，就是盯著文件。所以有些話也就在這中間過耳不聞，而一直想來找我講話的對面同事，也會很識相的把話塞回自己嘴裡。
不過，有時候卻是故意的。藉著手邊的事情，忽略過眼前正在上演的事情。為的就是求一個「不曉得」，雖然我蠻會裝死的，但是如果真的不曉得，就更不用裝了。
就算曉得了，也最好快速忘記，反正都不是啥營養的。
其次就是「不說」了。
雖然我的口風還算緊，但是，難保不溜口。所以還是蠻提醒自己的。
我們主管的名聲，遠播到他校都知道。
剛開學我就被派去出三天的公差。那時跟一個他校的主任同寢室。
碰面沒多久，主任就問我「覺得主管怎麼樣？」
呵呵，這位主任，你很八卦唷！
第一、戒心我有；第二、現階段，還在我的忍受範圍，覺得還OK。即便有不舒服，也時過境遷。
所以，我說「OK啊！」他校主任就止住了這個話題。
後來，我們聊久了，主任又帶回這個題目。不過，他只告訴我，每個處室，都會有他的文化在裡面，有時候有些事情得多去判斷。對於我們主管，他曾經有過接觸，且我們主管曾親口告訴過他有關自己對人際相處看法。於是他把這些話轉述給我聽，告訴我或許用這個模式來相處，還不錯。
看來，我過了第一關。
就在陰陽怪氣的氛圍籠罩下，那天的我很火大。
在一個安全的空檔時間，有位老師突然問我「怎麼樣？還習慣嗎？」
我笑了一下「還行」，跟著從我嘴裡迸出來的話，竟然是詢問這位老師個案的問題。
真神，我竟然絕口不提相關事件。
看來，我過了第二關。
之四、「必有同情之處」
主管雖然有令人火大的地方，但是，他其實也是個孤單的人。
幾次的聊天下來，其實他是個不錯的人，只是對於人際，他拘泥於身份有所設限；對於情緒、事情，他有所失控。
在晴天的狀況下，他是個nice的主管，會很細心的指導。但是當遇到事情不在他的掌控之內，那個分寸就亂了。
身為主帥，陣腳都站不穩，我們當如何呢？
隨著情緒，許多事情一時一樣，難以適從。甚至連決定都無法做。
最好笑的一次是開行政會議商量借用教室的問題。
提問的老師看著校長，校長問我的意思，我看著主任說「要看主任的意思」，校長才轉頭問主任。
整個狀況，就好像在踢皮球。明明我得決定的事情，誰敢決定啊！所以，我就把球丟回去，您老自個去解決，我才不擔哩！
平常的時候，我們一群在那閒嗑牙。我知道主管很想參與，但是似乎就是有這麼一條線綁住他，讓他有些格格不入。
那種感覺，其實很孤獨、很辛苦的。
想到這一層，有時候就沒計較那麼多了。
面對他，反正不需要爾虞我詐，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好了。偶爾不爽，其實想想，無須多說，身邊瞭解狀況的大有人在。他反而比較不利。
哈哈
之五、「集集樂」
這個小遊戲，是我這個菜鳥行政自行發明來過乾癮的。
蒐集的是啥哩？就是「補假」
何謂「補假」？就是當我們週六被叫來加班時，學校給的實質補償，放假半天。
為何要收集呢？因為，老行政除了事、病假之外，還可以在平常時間放假。而菜鳥是沒有這樣權利的。所以，如果我想要再平常時間來個「罷工」，就得拿補假當令牌。
其實，也不見得會真的去休那個假。休了假，事情怎麼辦？不過，有得蒐集也挺好玩的。
所以，偶爾我就會嚷嚷一下。
冷不防又有個同事迸出一句「你應該說，不但沒有休假，還被凹到六點多才能下班！」
ㄟ，呵呵，我也只是笑了一下，並沒有回應。
這群人喔，就愛來這招。
看來，我過了第三關。
之六、「以準時下班為志向」
其實，我不反對下班後留下來把事情弄到滿意才走人。我覺得無所謂。
但是，老人家特別喜愛我們一定要晚一點走，尤其是我。
那，我就是有個壞毛病。你不說呢！我會做得比較久一點，你一說呢！我就不想留了。反而想早點下班。
雖然有些時候事情真的多，走不開。但是，我慢慢的在讓主管習慣我的下班時間。
新人就是有一個好處，包袱少，即便真的知道什麼，就裝死，推得一乾二淨。
這個除了事我的目標之外，也是我另一個同事的目標。
前幾天一件任務憑空而降，原本該落在我頭上，但是上級把事情交給了他，害得他下班時間拖得晚了。
任務開始的頭一天，其實我想準時下班的，但是又不好意思走。
我們離開時，他也知道我的心思。半開玩笑的告訴我，事情做完了，就快快下班，不要打破了下班時間的行情。
呵呵，這是我們幾個努力的目標。
之七、「不知死活的班級」
頭一回知道我的課還有人敢吵。真是不知死活！
隨著適應期的結束，開罵之後，這段時間以來改善了蠻多。
但是，那一群仍然很high
其實，這也是常態編班下的結果。雖然有兩極化現象，但是會遇到那種讓你眼前一亮的人才。
剛開始是頭、尾一起有聲音，鎮壓之後，尾巴的聲音不見，就剩下那些腦子靈光的。
或許是才剛從國小升上來，這一群小朋友很熱衷於回答問題，不過加分或許也是個誘因。
幾次之後，我開始嚴格禁止那些壓軸發言，畢竟我還是得顧到其他的人。後來就出現了一種現象：水草與波浪舞
剛開始只是幾根水草在搖，隨著被點到的同學遲遲答不出來，水草越冒越多，範圍越來越大，搖起了波浪舞。實在是很無奈
「ㄟ，手放下來啦！你們這樣子手會很酸ㄋㄟ」
「那你就點我們回答啊！」
「你們人數這麼多，我點誰都不公平啊！」
每次看到這種情況，我就會當沒看見，然後用抽籤的，或是測試其他同學云云帶過去。
常態的好處就是班上有頭，可以起帶領的作用。早先只有幾個壓軸在回答，後來這些機靈鬼翻書速度越來越快，每每問題一問，不是舉手就是翻書再舉手，速度一次比一次快。不過，我覺得，最好的方法，還是把教過的記在腦子裡。
接手一個新班級傷腦筋的部分，就是制度要重新建立。
頭一個難題，就是小老師。
選到一個好的，能夠省掉我很多麻煩，尤其是我現在接了行政。也因為這樣子，遲遲沒有決定，成了最後一科還沒定案的。請班導推薦，雖然不錯，但是文文靜靜的，如何幫我討債和帶同學念課文？
就在一次的尚未決定的下課，班長跑來自投羅網。呵呵，你肯幫當然好，但是班長的工作本身也很多，我實在擔心分身乏術。
結果這個初生之犢不畏虎，接了下來。當然後續我什麼也不用操心，遲一些還把副班長拉來當副手。班導笑著對我說「ㄟ，我們班兩個強棒全被你包了。」
運氣好啦！
事情雖然多、雖然忙，但是心境上卻沒有什麼負擔與壓力。
總結起來，可以用「舒服」兩個字來形容。
挺有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