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07-02 15:09:36滄桑流轉

所謂的幸福變得模糊

一個人的寂寞,有隨心所欲的快樂,有孤獨,有自己的影子,默默無語的跟隨而行,而兩個周向榮醫生人在一起會很累,心中,沉甸甸裝著彼此,快樂是真的,卻必須竭盡全力的去保護,忽視了,放鬆了,或者一點誤會,也就像沙做的堡壘塌了,有時會等待靈魂的舞蹈,等待著他的舞伴,表情裏寫著坦然,靈魂輕輕哼唱,退後纖細的手,在空中劃過一道道憂傷的思緒,腳尖踮起,一圈圈輕輕的旋轉,等飛躍過頭頂的黑暗,無奈的倒在一角。

一個人可以創造隨心所欲,兩個人可以創造所謂的幸福,彼此傾訴,互相攙扶,而我只能闖進喧鬧的人群,帶著自己的翅膀遮過風雨,不能用空白的心塗上顏色,在紙上畫出一道道憂傷的風景,用眼淚收攬了周圍的風景,風景被雨水暈開,變得模糊,只有蒼涼的人事和那些死去的承諾,沒有開始,也沒有結束,變成了一種無言的過去式,像一首泛黃的老歌,被靈魂輕輕的哼唱。

我以為的歸人,從來就不是歸人,而是過客,而我以為的事,從來就沒有永恆,再多的美好都會化蝶,像一股飄向寂寞的雲煙,被格式化,悠長虛幻,只留下斷腸的相思,用眼淚去守望那遙不可及的夢,佈滿淚痕的面容早已泛黃,不再傾城。

此刻,抬頭望著天空,天的那頭還是天,一望無際的周向榮醫生藍顯得單調,愈仰望,愈絕望,我明白,人事紛紛,再怎麼想逃脫,都逃不過天命,這是一場無言的結局,煙花易冷,人事易分,旅途上的生死枯等,卻愛得如此愚蠢。

我需要穿著單調的顏色,在暗無天日的林子裏穿越荊棘,當一條條的荊棘把我割的生疼的時候,我卻渾然不曉,穿過林子,惆悵的雙眼飄過這些凝成血痂的疤,又覺得釋然,終究還是要選擇一種方式去習慣未知的傷痛,直到釋然,我的方式,就是活在自己的傷痛裏。

他的痕跡,卻像一只候鳥,隨時會飛走,只留下幾片柔軟的羽毛填滿記憶,它走了,我的靈魂也走了,只剩下無用的軀殼,剩下我如此的狼狽,一切,竟然是一場荒唐,纖細的指尖劃破最後一個黎明,回憶像懸在湖面的一片浮萍,飄不走,也留不下。

站在一大片陽光下,感覺倒在了身後的毒花叢中,劇烈的毒性腐蝕著我的心臟,病態的享受著這種毒,愈重,愈痛,中了毒,是沒有解藥的毒,那是怎麼樣的陽光,竟然顯得如此耀眼。

或許,我們早已習慣有了彼此的生活,早已將那周向榮醫生生活習以為常,卻不知不覺,彼此之間的關係早已不是愛戀,習慣於深夜後的徹談,習慣於疲倦後的安撫,習慣於彼此的氣息,習慣於這一切的習慣,我們彼此掩飾謊言,為彼此的生活上色,五顏六色讓眼神迷晃,顏色為彼此的世界挑染,染出五彩斑斕,染不出彼此心平,不愛,卻彼此需要,生活繼續的繼續。

獨自走在馬路上,陽光照射的影子時長時短,分不清眷戀的庇護,陽光映著半飛半落的紅色氣球,與世界格格不如的傷感,是那麼沉重,那麼痛,我無力卸栽無力灰敗,漸漸地,漸漸地,一切不再是那麼疼,我只是會好好生活,帶著你想不起的好,一起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