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灣黑熊‧猛獸的迷思∣從臺灣為亞洲黑熊發聲(一)~~》+01
老妖雜唸:此篇文章是,轉載於『社團法人台灣環境資訊協會(Taiwan Enviromental Information Association(TEIA) – INFO.org)』的郵件中,是有關於全球自然生態與環保等等議題的相關資訊分享~~。好東西一定要和好朋友分享的,也要不吝惜的分享出去喔!喜願妳身體健康,平安快樂,如意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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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黃美秀(屏東科技大學野生動物保育研究所副教授)
熊科動物不論在生態保育或文化層面上,向為受到矚目的明星物種,然而有關亞洲黑熊的區域性國際研討會卻已有十餘年未曾舉辦。
在行政院農業委員會特有生物研究保育中心、行政院農業委員會林務局、內政部玉山國家公園管理處、臺北市立動物園、國立臺灣師範大學及國立屏東科技大學的共同號召下,結合世界自然保育聯盟(IUCN)熊類專家群共同主席、地區主席、美國、英國、俄羅斯、日本、中國、印度、泰國、柬埔寨、寮國、越南及臺灣等18國、超過30位以上的專家學者,在2009年11月17及18日假臺北市立動物園舉辦「2009亞洲黑熊保育國際研討會(2009 International Symposium on Conservation of Asiatic Black Bear)」。
會後實地參訪期間,並於特有生物中心低海拔試驗站,針對亞洲黑熊保育相關議題,進行2場專家討論會(Workshop)。整體活動對亞洲黑熊的保育凝聚了許多寶貴的知識與建議。
本期專論特將世界自然保育聯盟(IUCN)熊類專家群共同主席暨研討會籌備委員之屏東科技大學黃美秀副教授,針對本次研討會所編譯之「為亞洲黑熊保存『一席之地』」、研討會後撰寫之「從臺灣為亞洲黑熊發聲」知性與感性兼具的珍貴文章,集結刊載,期許亞洲黑熊的保育以臺灣為基地,向世界發聲。
臺灣黑熊,亞洲黑熊在臺灣的一亞種,正字標誌乃胸前的新月型斑紋。構圖運用大膽隨性的東方筆觸,表現亞洲及黑熊之野性。輪廓不明的熊掌底圖反映出目前非法狩獵持續地威脅其種群,有些個體因此斷掌或斷趾的窘境。藉由黑白強烈的陰陽刻效果,將熊掌與黑熊反差呈現,喚起人們更重視此危機,並採取積極的保育行動,搶救我們的黑熊。
為亞洲黑熊保存「一席之地」
作者:Dave Garshelis(Co-chair IUCN/SSC Bear Specialist Group)
譯者:黃美秀(世界自然保育聯盟(IUCN)亞洲黑熊專家群組共同主席、國立屏東科技大學野生動物保育研究所副教授)
占了地球陸地面積30%、擁有全球60%人口的亞洲地區是保育所關注的焦點,在這塊大陸上的許多國家發展迅速,並尋求更高的生活水準。各國政府最關心的往往是人類健康、食物、能源、經濟和國家安全的相關議題。就很多人的角度來看,自然資源無非僅是人類可利用的產品,而保育則是可用於緩和天然災害(如洪水)的途徑。
但至少有一些亞洲國家對保育某些世界上備受注目的物種和其生活的棲地,引以為傲。特別是那些迷人的大型動物,如象、犀牛、老虎、獅子、紅毛猩猩、阿拉伯直角羚羊和大貓熊,情況更是如此。對於其他未受到完善保護的物種,這些迷人的物種某種程度遂扮演了「旗艦物種(flagship species)」或「庇護物種(umbrella species)」的作用。相反地,許多情況下,當這些象徵性物種總是受到特別多的關注時,那些較不具吸引人的物種卻很難獲得眾人的目光及保護。
除了大貓熊之外,亞洲也是其他4種熊類(棕熊、亞洲黑熊、懶熊和馬來熊)的故鄉。除了中東地區,這些熊遍布整個亞洲大陸。奇特地是,儘管這些熊在北美、南美和歐洲明明是最具吸引力的大型動物之一,但是在亞洲,棕色和黑色系的熊看來並沒有受到如此的歡迎。對熊類學家而言,如何善用機會以促使這些物種獲得更多關注,無疑是一個挑戰。
其中已經認真地正視這項挑戰的國家便是臺灣。諷刺的是,臺灣是個面積小且人口密度高的國家,但近年來臺灣卻已經投注大量的保育心力在其現存的熊類上,即一般所稱的臺灣黑熊(Ursus thibetanus formosanus),是該島的特有亞種。因此,第一次亞洲黑熊國際研討會由臺灣來主辦是最恰當不過了。
這個會議為來自於亞洲黑熊所居住的18個國家內的眾多與會學者和代表提供了一個極佳的機會,彼此分享及比較研究成果、方法和保育策略。事實上,很難斷言亞洲的哪一種熊的處境最為危險,或是在那個國家內的處境最危險,但很清楚的是,亞洲黑熊所面臨的威脅是巨大的,從盜獵、棲地喪失,以及人熊衝突。
對於亞洲黑熊的族群監測規劃,不是發展不健全,便是落實性極低,除非應用於監測其他更具魅力物種(如貓熊)上。評估動物族群及保育現況的可行作法,以及檢討和釐清對族群最為嚴重的威脅因素,是十分迫切且必需的。因此,此次研討會代表著一個最好的契機來推動這些事情,以及與亞洲黑熊保育相關的其他議題。(明日續)
※本文與台灣黑熊保育協會合作刊登
※原文刊載於自然保育季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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