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麗江遊記(Part 5︰負傷遠離)
完結了為自己旅行出發前訂下的「三大任務」,也經歷過攀登玉龍雪山的考驗,其餘的行程都是遊山玩水的輕巧性活動,不用花費精神來應付,這次旅程應該不會像去九寨溝之行一樣生病回來,應該會沒病沒痛,功成身退地結束此行回家。,但人算不如天算,在旅遊點玉水寨附近飯店享用午餐後,懷疑自己吃了不潔的食物引致肚子劇痛,嘰嘰咕咕的,痛楚難耐,想找個衞生間把「事件」解決,但我平時辦這件事非常花時,最少也要用上十五分鐘,如遇到特急的「事件」,就須要更多的時間解決了。因不想影響大家的行程進度,待遊覽玉水寨的行程完結後,返回酒店別墅休息,我便直奔到衞生間解決「事件」,幸好都來得及解決,沒有瑣碎事件要跟進。
但因為要著急地處理頻繁的私人事務,而稍遲到達酒店的停車場,相約兩團同事一起乘車出外吃晚飯,因而令眾人「認識」了自己(詳細請翻看Part 2),但實際上是我之前聽錯了當地導遊所說的集合時間,兩者相差了十五分鐘,造成了錯誤地決定從別墅出門的時間。當姍姍來遲的我到達後,終於完成了總裁先生於早上在玉龍雪山時候的意思︰A、B兩團同事成功湊在一起拍了幾張團體照。
「兩司會合」,當然要外出吃飯慶祝一番,要慶祝,當然免不了沾點酒氣。受到之前遲到的事件影響,我自己的知名度突然間迅速上升,不少遠房同事的高層都來到我的座席間,連總裁先生也要等著與我這名小弟乾杯。本來我的酒量是很差的,加上我的腸胃不適,而且我們所喝的是達到烈酒程度的白酒,喝了不夠兩小口後,便嘔吐頻頻,之後就算聞一聞酒氣,也覺得有嘔心的感覺,但如果我不和他們敬酒,似乎不給他們面子,引起他們不愉快的心情,便用各種手段令到我在公司集團的範圍內消失,以自己和他們的職位與年資相比,令到我失去這份工作真是容易過用手指壓死一隻螞蟻的事情,我只好硬著頭皮,手搖搖地拿著酒杯與他們碰杯暢飲,喝完一杯又一杯,這其實是令酒杯裏面的酒倒出一些,以致令進入嘴裏面的酒少一點的小把戲,但也逃不出跑到衛生間嘔吐的命運,只好趁機「退避三舍」,遠離自己的座位,但始終被他們發現,不管自己已吐得失魂落魄,也攘著要回來跟他們喝幾杯。
在台上的總裁先生突然叫我們從中挑選幾位擅歌跳舞的同事,與眾多民族舞蹈員上台一起表演,我的親密同事一致推舉我當客席的表演嘉賓,但我不肯輕而就犯,總裁先生見我們你推我讓之下,便命令全部同事上來表演,令到原本在舞台上表演民族舞的舞蹈員,看見我們龐大的客席表演成員也紛紛下台,把表演場地讓給我們高聲歌唱「上海灘」和「紅日」。我終於逃離白酒的魔掌了。
在宴會裏發生一段小插曲:有一位花童跑到我的座席間,兜售他手上挽著一籃用玻璃紙包紮的花朵,花瓣是紅色的,但以我對植物不甚理解的人,不能確定這些花朵是不是玫瑰花,多數機會都是,不過為了增加售賣花朵的利潤,會把外表類似玫瑰花但栽種成本低廉的花種充當「冒牌貨」,欺騙類似我一樣的愚蠢消費者。但基於送花給女士的浪漫感覺,男士們只好欺騙自己的理智︰「所有花瓣是紅色的花,全部都叫做『紅玫瑰』的!」
無論如何,花童只要向途人成功兜售手上不名來歷的花束,便完成了一筆可觀的交易。那時,他找到我的座席為目標,我的座席只坐了一位隨同出發的導遊,而這位導遊是一位不折不扣的女士,但是不太漂亮,其他的全是不折不扣的男士,但是不太英俊,也不具有風度。這位帶有生意頭腦的花童猜想有九位男士坐在一起,肯定會有一位男士會惠顧他,買下一朵花送給席間只有一位女士的手中。
這個想法差點未能成功得到一筆交易,席間的男士們你看我,我看你,看看誰會願意花錢趕走這位花童,那時,時間突然停頓,周圍滲透著鬱悶的空氣,誰也不願作出任何反應。到了最後,男士們的所有眼神全部都凝視著我,那就由我這位初出茅廬的小子打開這個悶局!我鼓起勇氣以最有限的普通話能力,向花童詢問每朵花的價錢,只是二十塊而已,比我預期的四十塊便宜一倍(實際上的價錢由於日子相隔久遠,也受到當時的酒精影響,我也記太不清楚,但兩者相差一倍的價錢應該是沒錯的!)。才發現原來是這麼便宜的,以為世界上全部買花的售價,都是像在連鎖店日本城購物一樣——「均一價」,當然馬上從錢包拿出錢來,向花童買下一支花,送給坐在我身旁的女士。
不好意思!醜化了你添~~~~~
大家看見我那般迅速的舉動,都感覺異常的驚訝,以為還要擾攘一段時間,才決定誰是「豬頭」,浪費金錢買下「殘花」,送給滿臉豆豆的「敗柳」。我之前也當過這件「差事」︰事源發生在數年前的灣仔海旁,有位買花女向我這班全是男生們,兜售她手頭上的鮮花,但我們身邊沒有一位異性,作為送花的對象,想婉拒她的銷售,但這位買花女堅決不走,誓要做成一筆生意,叫我們送給自己的女朋友,但我們當中沒有一位是正在熱戀中的戀人,真的不能幫你買下一朵。但我這班「豬朋狗友」不斷地遊說著心裏善良的我惠顧她,而且我看見她有幾分姿色,楚楚可憐地走到寒風凜凜的海旁上,向途人兜售鮮花為活,突然產生了憐憫之心,掏出四十塊錢向她買下一朵鮮花,還想把那朵花送給她,以顯示自己高人一等的君子風度,但她堅決不要,我只好把它帶回家裏,插在一個不知在從哪裏找到的花瓶,由得它活著,由得它凋謝,最後便把它拋棄。
在我有限的人生經驗中也嘗試過一次,要做出第二次亦都是理想當然的事,而且周圍環境更加有利,價錢更便宜,也有了不過得失的對象,行動得不迅速才怪呢!禮物的昂貴就在其次,只要有異性肯接受我的禮物,向我說一聲道謝的說話便已經足夠了,我再不需要任何物質及感情上的道謝,我絕對不會領情的,因為我是只求付出,不求收獲的人,但更正確點來說是不敢祈求任何收獲,只怕要承受任何負擔的人,再說明白一點的是我絕對不會接受這位導遊的愛意(如她有的話)。
晚宴過後,公司集團高層決定不回去酒店別墅休息,一定要到麗江古城的酒吧街「泡吧」,感受麗江古城的夜生活。我心感佩服高層們的精力,喝了這麼多酒,在台上舞動身體,唱了幾首古典歌曲,流了一身熱汗,仍然未感到疲累。小弟的體力已經支持不了,嘔吐連綿,差點連站起的力氣也沒有,還要到酒吧街大玩一番,幸好我出來之前趕快吃了幾顆喇叭牌正露丸,暫時紓緩腸胃不適的感覺,不然我的小命捱不到明天!
基本上「泡吧」是一個不錯建議,自己沒有真正進入一間酒吧的經驗,價錢昂貴是一個問題,裏面光顧的人品流複雜亦是一個問題,現在五十多名的同事和自己一起去「壯膽」,而且裏面不乏相對較自己容易受到壞人傷害的太太和女孩(她當然不能喝酒,只能喝橙汁,或選擇什麼也不喝),加上這裏全部消費都是公司支付,這次活動自己一分錢也不用給的,去喝點酒、玩一玩「大話骰」也無妨,就當作是公司給自己增長工作經驗吧!
當時由於自己的身體狀況,不太想再喝酒,但一個大男人上酒吧不喝酒,很難對得起周遭女士們的目光,我免為其難地讓一瓶「風花雪月」擺在自己的面前,告戒自己這晚只喝這瓶啤酒,不再有更多的酒精損害身體。要辦到此事,一定要遠離這班愛酒的親密同事,走到Lilian、Eveline和Queenie等人酒量相對較低的遠房女同事們的座位間,雖然我沒有甚麼話題與她們高談闊論,消磨漫漫長夜的一個晚上,但我可以吃點小食,跟著旁邊的人唱著山歌,也可以走到舞池上像瘋子般搖手搖腳地跳舞。不知不覺地就到了逃離酒吧的時機,愉愉地回到酒店別墅休息睡覺。
當睡到半夜時分,酒精毒素走遍全身,積聚於五臟六腑,不能以正常方式排出體外,使我感覺到頭昏腦漲,上吐下瀉的慾望不斷湧現,喝完酒數小時以後才是酒精發作的高峰期,我自己稱這個狀態為「事後酒」,意思是酒喝後數小時,身體狀況似乎感覺好點。之後,再次出現醉酒的徵狀,但事實上沒有二次喝酒的事情發生,但卻出現不尋常的二次醉酒,還比初次的徵狀更加嚴重,我想精簡地強調這個不合理的醉酒情狀出現,才自創這個專有名詞,但說出來給親密同事知道肯定不明白其含義,也會令他們聯想與「事後煙」(尤其指男士與異性有親密的性接觸後,必定會抽煙的異常舉動)有關呢!
在「事後酒」發作期間,睡到片刻就要馬上走到衛生間,沾著雪白無暇的馬桶,不是大開嘴巴對著它嘔吐,就是坐著它上面肚瀉,使到它污髒不已,不過它是一個抽水馬桶,只要輕輕按下沖水鍵,就把馬桶裏面的穢物全部沖走得一乾二淨,那就神不知鬼不覺地,更加不會被跟我同房的黃先生,知道我在夜深人靜時候發生這麼激烈的醉酒反應,但到了第二天早上,他就對其他同事憶述我深夜在衛生間的激烈情況,令他當晚睡得不好感到歉意,也感謝他在床上默默關心自己的身體健康。
麗江之旅完結後,雖然身體狀況沒有像九寨溝之旅般差,回來後需要看醫生診治,但也要服用幾天的喇叭牌正露丸,期間更要禁口,不能吃肉類脂肪等難以消化的東西,消化系統才能夠獲得充足時間自我調理,恢復元氣。
某間麗江酒吧裏面的的士高情況
回港後,除了要把旅行途中的三大任務,未完成的後半部把它們逐個了結,還要為公司內部的刊物撰寫文章,記錄今次「快樂」行程,起初我拒絕行政部經理許生的撰稿邀請,我對這次旅程沒有什麼好感,可以寫一篇文章與同事們分享。當許生的容顏變了色時,在我身旁懂得人情世故的親密同事,趕快地為我改口連連說是,我只好又再次啞忍吞一口黃蓮蓉,很不情願地接受這份工作。
如果要投稿的話,一定要能確保順利通過公司刊物編輯部的嚴格審核,才能正式刊登出來,不然就成為一張廢紙,激怒了許生這個老人家,命令要我再投稿那就不得了,更浪費我的時間。其中一位編輯剛巧是與我逐漸熟悉的Eveline,使我明白到這點︰在旅行途中的某間茶館,Eveline正在品嘗一杯普洱茶時,她突然想對我的投稿有所意見,其他刊物的負責人想透過她自己口中跟我說,我的文章太過個人主義,感情用事,不能用我的稿件刊登出來,勸告我在選題方面,一定要圍繞著公司集團裏面的大小活動,而且盡量客觀地描寫出來,方可使用我自己的稿件。
但我撰稿的目的,並不是為了成功刊登這份「拍馬屁」的公司宣傳刊物裏,是要透過文字行間裏,暗示對公司的制度不滿,只給編輯們的公司高層審閱而已。我透過親密同事口中得知,就算直接寫投訴信給某位高層,員工的不滿完全沒有回應,既然如此,何不選擇一個有趣的方法來抒發自己的不滿呢?誰不知我這篇《我看過的電影——門徒》選擇部分章節來投稿,真的被刊登出來,成為親密同事們的一時佳話,還有二十塊的稿費送給我呢!不但目的已達到,而且還有稿費付給我,更替我在公司增添名氣,我當然會繼續投稿。儘管投稿之前已篩選一些較客觀的文章,但你們這班編輯部人員還仍然厭我的文章太個人化,如果文章不個人化,要我的文采撰稿來幹麼?隨便找個文員寫就行了,他們肯定是不曾光臨我的《小布台》,看看我的文章是多麼富有人性,對讀者的內心有所共鳴,才知道什麼是叫做「個人化及兼具情感」的文章了。
寫一篇「拍馬屁」的文章投稿,對感情稍為豐富的我是有點難度,不過我有經驗:在中學時代有一次赴北京、西安的交流團,回來後校方要求每位參加同學各寫一篇旅遊報告,在八位同學當中,選擇了我所寫的報告上載於校方的網頁上,其餘同學的文章只在網頁相片中,引用幾句說明而已。對於我結構緊密,修飾詞非常豐富的文章,當然會略加修改,篇幅比原來的少了一半以上,保留具有「愛國」情意的部分,原本報告的第二部分︰參觀後感,更加遭到全部刪去(請參看小布台首篇文章《旅遊報告》
校方不經本人同意,擅自採用本人作品,於網絡上給公眾免費觀看,違反了支持版權條例的精神,也有用作校方招生的宣傳之疑,更不給本人合理的稿費以作酬勞,我本人大方地不作諸多計較,就當我感謝校方給我畢業的回禮,但校方把我的文章篡改得一塌糊塗,把文章的原來意義扭曲,最令我氣憤的就是把我的名字,加在這篇不三不四的旅遊報告上,人家看了之後以為我很愛國(是!我很愛國!但基於工作上,我不能不愛國,不然我上不了班,因為我工作地點在中國大陸裏!)
經過這個經驗後,扼要地明白了創作「拍馬屁」文章的要點,也看過集團各分公司同事們所撰寫的文章。為了文章內容更加充實,客觀地描述麗江當地各民旅的風土人情,我特意買了一本旅遊書籍作為資料補充,不然我描述不了登上玉龍雪山的環境︰原來有塊木板寫上海拔高度,插在山上的是「標誌杆」,這處的平地可以叫作為「小平台」。那應該可以通過公司編輯們的審核,成功「過關」,完成了許生寄託給我的工作。結果,我得了這本公司內部刊物最高五十塊錢的稿費,足以我外出吃一頓西式的晚餐了(請看文章詳細內容)。
說到這本旅遊書,真是令我冒煙三丈︰當我未有決定買哪本書作文章的參考時,就聯想了放在酒店房間裏供客人免費參閱的《麗江的柔軟時光》,沒錯!這就是我入住的第一晚,拿著這本書走到陽台坐著藤椅,自在地翻開書頁上的內容,但最後受到蚊子的襲擊,馬上返回房內逃避。
經過我的推測,給客人免費參閱那本書的版本,應該是舊版的,雖然書裏面的相片色彩非常豐富,封面也具有吸引力,但內容似乎並不是最新的,在外面書店裏所售賣的那書本,它的版本應該是最新的,內容更齊全的,這是基於「沒有便宜的東西是好」的小道理而推敲的,而且現在更是「免費」的,「便宜莫貪」,當然要用錢在書店買下來才行。
當我返回酒店,對照書名一樣但版本不同的兩本書時,發現我剛買回來的那本才是舊版的,新舊兩版的主要內容大致相同,只是上一版沒有介紹近一兩年開發的束河古鎮而已,未至於引起我做出「狸貓換太子」的動機,自己只是買書的三十元損失,相比給酒店別墅負責人員發現,或會遭受報警拘留,其代價實在太大了。
不僅如此,在乘坐飛機回程時,把書翻開幾頁後,整本書從封面分開,沾有膠水的書脊再不能緊貼在卦面頁內,除了從我左面耳朵聽到有位親密同事的笑聲外,在右面的耳朵也聽見有位女生的笑聲,這出自於Eva口中,給美女們取笑已習慣如家常便飯,但為了這本新買回來的破爛舊版書而給人家取笑,我就覺得有點不值。「新」、「破」、「舊」這三個字是很難出現在同一個句子上的,機會是差不多等於零的,因此我買了這本書以後,給人家以此作為取笑的原因應該是沒有的,但我現在被男生和女生兩人一同取笑,我真是感覺「很少機會」的無地自容了。
放在酒店房間供住客參考的《麗江的柔軟時光》最新版本
在麗江新買回來破爛的《麗江的柔軟時光》舊版本
經過這趟旅程後,除了給更多遠房同事認識自己外,還使我認識公司集團裏面最有善心的綠葉——嬋姐,以我對她有限的知識裏,每年公司集團公益捐款活動當中,她是最活躍的人,她願意把公司給自己的所有花紅,一筆過捐贈給香港公益金作為慈善用途,香港公益金透過公司的周年活動上給予她獎項,向各同事們表揚她的善心。她也是一位食素者,就算在九寨溝的民族晚宴裏,有吃不盡芬香撲鼻的烤羊烤肉,也不為所動,仍然進食清淡而無味飯菜,不肯為此打破齋缽,但難為了Eveline,要特意在酒池肉林當中為她預備齋菜。
我和嬋姐「認識」的深度,最深都是四目相投,沒有和大家互相談話,但我已經感到非常足夠。如果我再對她作深入的瞭解,我猜想她會把自己的未婚女生們,不論高矮肥瘦,都會逐一介紹給我這個旱有的「電車男」認識,這時睡覺的時間沒有,上班的時間更加沒有,每天行事曆都是密密麻麻的相體約會,出值了一個,推掉了兩個,但還有十個要赴約,使我忙得要命。
不但如此,在這趟旅程中,還知道各位高層對自己的看法︰在行程某次談話中,人力資源部副總裁Lilian看著我的樣子,充滿感慨地對我說︰「你入職都有一段日子,但樣子還沒有改變,仍然是這麼年青」。那你是不是暗示我在公司裏面沒有進步,原地踏步,像當初你聘用剛畢業的我,,到了現在仍然是一個「學生哥」,不像一個精明能幹的員工。如果我猜測是對的,請你直接地跟我說,我一定會欣然接受,不然當我收到你無情的解僱信後,還懵然不知何解呢!
Eveline正在品嘗一杯普洱茶時,不僅對我投稿的文章有所建議,「同時」(正在喝著同一杯茶的時候)對著我說如果要繼續在國內發展,一定要改善自己的普通話能力,還提議我不如在國內找個女朋友,便迫使自己一定要用普通話與她溝通,增加運用普通話的機會。Eveline更聲稱這樣不出一年後,我的普通話能力一定會大大改善,不過,不要給我未來的女朋友向自己學習廣東話才行。Eveline看見我這個傻乎乎的樣子,肯定不能吸引異性們的注意,就轉口說我不如跟其他國內同事多點溝通,主動爭取學習普通話的機會。
Lilian對我作出中肯的批評,我一點也不驚奇,因為她有份作出聘用我的決定。但Eveline平時說話低聲細氣,使人有一種弱質纖纖的感覺,樣子也感覺不太成熟,我以往對她的印象是「比我大的小女孩」,但她能給我當頭捧喝的忠告,我當時對她挖目相看,果然是總裁先生身邊最重要的大秘書。
我對這些「忠言逆耳」作出以下意見︰我有時想自己變得更加成熟穩重,但媽媽生我出來的樣子就是這樣。先天不足,就要從後天補救,花錢裝扮自己,穿著時尚穩重的服裝,但由於已接觸了金錢上的問題,先要公司集團大幅加薪,之後才能解決本人的「成熟」問題。對於自己普通話能力稍弱的缺點,不是在國內隨便找一個女朋友(這個又涉及了金錢上的問題),或者是多點運用普通話與人交談,就可以解決問題,因為我說了廿多年的廣東話,也說得不夠好,有時跟別人談話,對方也不明白我說什麼,要從複說多幾遍才行(Eveline!你都遇到這個情況)。我本身有語言的障礙,廿多年所累積的問題,要用一年時間來解決,就算運用80/20的思考邏輯,也不能完全解決這問題。Eveline!你真是太過看得起我了!
我在這趟旅程真是獲益不少了。
嬋姐(左)、我((中)、Eveline(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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