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11-28 01:57:42依蕾塔恬蛞蝓

天涼了。




感覺氣溫先是急轉直下而後才漸漸地走向平順的中規中矩。




天還亮著的時候在床上抱著向田邦子的書睡著了。這幾天作息越來越隨興,吃的很隨興看的也很隨興,迷上了大悶鍋。



可是我其實什麼感覺也沒有。



提筆是很力不從心的。從前因著私事曾經一度無法再多看一眼的物品前幾晚安然的收好了,像是完全與自己無關似的。
也開始不想與別人太過親密。


幾次總有念頭想跟你見個面說些話,很快就打消。
我想還不到見面的日子,也或許再也不會見面。





最近有些機緣促使我必須跟不怎麼熟識的人講述自己,前幾天談論到刺青。

「我覺得我的心態很善變,也覺得身邊的一切總是很容易變質,
所以用刺青這種一輩子的事情來確定些什麼。」

「可能有一種作為心中信仰的意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