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ttps://www.google.com/amp/s/www.singtao.ca/googleamp/amp.php%3fregion=toronto_hk&cat=143&post_id=6922086
還是民歌好聽 畢竟是我熟悉的 看著這群素人快樂的樣子 感覺真美好
美德與善惡 稚童不知而搗蛋 大人瞭解而破壞 歷史中先進的證明 文化中落後的思想 群眾的無聊 諸眾的治療 破舊立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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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朗肖《文學空間》第一章結尾摘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