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樹下的故事:四六、連續殺人事件
星期三的下午,大家都說是小週末,整個調查局的探員似乎都出外公幹去了,辦公室裡安靜無聲。探員陳京城,將雙腳就抬到辦公桌上,享受從冷氣機流出的清涼,半躺半坐的沉溺在這難得的午後閒暇。
鈴!~~~京城很不情願的起身接聽電話!
「是京城嗎?我是李皓啊!好久不見啦!」
「哦!最近好嗎?你跟彩虹都還在那……個什麼鄉工作嗎?」
「是竹溪鄉啦!我和彩虹自從學校畢業後,分發到這裡已經五年啦!我有件急事想請你這位大偵探幫幫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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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電車上,京城反覆的翻著手上的報紙,似乎是在看報,心中卻是回想到了幾年前警校的生活。彩虹是全校公認的校花,那時李皓和我拼命的追求她,最後……….她選擇的人不是我!
電車通過桃園了,就要到新竹了,京城打開公事包,拿出李皓昨天傳送過來的資料…..
這個純樸的小鄉,人口不到九千人,從台灣光復至今五、六十年,最大的案件是把別人的水牛牽走的竊盜事件和老人難耐病痛自殺而已! 但是這半年來,已經發生七起連續殺人事件,24條人命!每件都令人匪夷所思,找不到殺人的理由!
到了新竹站,看見李皓、彩虹和一位神態優雅的女士來接他。
「這位是我們竹溪鄉的女鄉長林雅雅……….這是我警校好友,第一名高材生陳京城,他在調查局打擊犯罪,偵破了許多案件,我請他來幫忙!」李皓在介紹。
「我們竹溪鄉是非常純樸的鄉下地方,但是很不幸的發生這些案件……請你一定要幫忙我們破案。李皓!你負責接待陳先生,如果還有問題就找我的機要秘書小鳳!」
雅雅說完話就說還有其他公務繁忙而離開了,雅雅的坐車開到科學園區,進入一家科技公司。李皓、彩虹和京城三人前往警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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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厚一疊資料放在床上,京城從第一個案例開始看起:老農夫從田裡工作整天後回家,吃晚餐的時候看電視,忽然兇性大發,把電視砸碎後,殺了家人。
第二案例:郵局員工在處理顧客的存款,操作電腦輸入金額的時候,忽然兇性大發,把電腦砸碎後,追殺顧客。
第三案例:大賣場職員在處理顧客的貨物,操作收銀檯輸入金額的時候,忽然兇性大發,把收銀檯砸碎後,追殺客人。
第四案例:………..
忽然電話鈴聲響起,京城的工作搭檔麗麗打電話給他: 「李皓寄來兇手的血液樣品,經過調查局法醫室化驗結果,無任何的酒精或濫用藥物的反應。」,表示在這些兇手在行兇時沒有喝酒也沒有濫用藥品! 那是什麼原因造成他們發狂呢? 京城想不出理由!
「妳明天一定要放下其他工作到新竹,我現在真的找不到線索,這次的連續殺人案件太離奇了,需要你來協助我啊!」京城說。
第二天京城帶著幾本兒童雜誌,偽裝成推銷員在街上明查暗訪。
在竹溪鄉轉了幾天,京城覺得太容易收集資料了。鄉下人都是綠巨人(好客),一聊起天就可以聽到源源不斷的八卦新聞。分析結果,七個案件的兇手全都是本地人,都是純樸生活,無憂無慮與世無爭的人。這裡大部分人是種茶和柑橘的農人,不喝酒,不可能吸毒或濫用藥物。
麗麗終於把台北的案件結束,趕來和京城會合,這已經是京城來這裡七天以後了。在這七天裡京城雖然早出晚歸到處去查案,可是就像無厘頭蒼蠅到處亂撞一樣,絲毫沒有找到破案的線索……
一抹倩影出現在他們下榻的旅館,美麗的機要秘書小鳳小姐拿著邀請函出現在他們面前: 「你們是我們鄉長的貴賓,明天鄉村俱樂部的高爾夫球場正式開放營業,邀請妳們蒞臨參觀!」
「可是我們還有工作……..」
「工作歸工作,休閒還是需要啊!鄉長說兩位貴賓務必抽空來參加,我們俱樂部有各種高級的休閒設施,一定會讓你們樂不思蜀賓至如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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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綠草如茵的高爾夫球場上冠蓋雲集,到處都是衣冠楚楚的政商名流。麗麗和京城兩人盛裝參加,李皓和彩虹也來了,開幕式致詞,雅雅鄉長稱讚他們四人是兩對金童玉女。酒會裡京城和小鳳閒聊,經她敘述,才知道原來雅雅是竹溪鄉的大財主,整個鄉有三分之一的土地是她的家族擁有,而雅雅是惟一的繼承人。除了農業以外,她在科學園區擁有一家生物科技公司,鄉村俱樂部也是她的產業之一。
當晚七點鐘左右,在家中看電視的李皓接了一通電話,然後急急忙忙的通知京城他們,發生事情了。
他們四人趕到一處建築工地,地上血跡斑斑,令人怵目驚心,七零八落的躺著五具屍體!和一部已經砸碎的手機!
才剛剛發生的兇殺案:一個42歲房地產商人徒手殺了四個陌生人,然後就揮刀自殺,根本找不出任何理由。李皓知道這位商人,是個樂善好施個性單純的人。組織一個壘球隊,喜歡和大家下班時間打打球,待人和氣,球打不好也笑嘻嘻。就算打輸了,也是第一個來跟你握手,常常準備三個大西瓜和飲料請大家吃喝,不論輸贏都會請客。
按照往例一樣,做筆錄、拍照、送血液檢體化驗和蒐證,忙了一整晚……
他們討論案情:
「雖然只有八例,29人死亡,但是如果以人口來平均,那這邊的重大刑案發生率將是全國第一了!」李皓說。
「就算是台北、高雄等城市,許多兇案發生是因為酒精、毒品或濫用藥物等造成精神異常而發生,這和我們這裡又不同!」彩虹說。
「老實說—-我從未描述一個案件如此的困難—沒有殺人的理由--兇手和被害者無法找到任何的關聯性!!! 現場唯一的證據就是搗碎的螢幕通訊器材:電視、電腦、收銀機和手機等。可是檢查裡面的記憶體和SIM卡都是平常的事物和兇殺案完全無關!」京城很頹喪的說。
麗麗說:「你們還記得在警校,伊藤幸鈴教授教的變態案件心理學說的……」
「那時候我們都不叫她的日本名字,直接就叫她一鈴!」李皓插嘴。
各位聽我說! 麗麗接著說: 「一鈴她認為: 濫殺兇手分成兩類:殺人留名取樂型和爆發狂殺人型兩種形式。他們可以追溯施暴者的暴力史或故意留下施暴的證據以出名,而被施暴者和施暴者之間,可以找到特殊因素的施暴原因……這跟我們現在追查的八例案件完全不同啊!這八位兇手,他們都是中等收入有責任心沒有暴力歷史。所以我認為不是內在心理因素,可能是外在環境因素造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