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08-26 14:55:13hatsocks

釀專題|《鬼魅浮生》:愛著你的我,成了桎梏自我靈魂的枷鎖



「哈囉。」鄰居鬼。
「嗨。」男人。
「我在等人。」
「等誰?」
「我不記得了。」

《釀電影》邀稿寫鬼月專題文章,主編說:「⋯⋯讓人看完三天、回想起來依然心裡發寒的,是那些靠著故事情節讓你越想越毛,或越來越覺得世界黑暗的電影。」我從主編給出的片單中,挑了一部「最不恐怖」的作品(要看我們如何對「恐怖」兩字下定義)。David Lowery 導演的《鬼魅浮生》不是嚇人的作品,它無意挑動觀者的感官刺激,不會有突然竄出的驚悚音效,也不像《大法師》或《厲陰宅》這類作品的惡鬼們,要不表演各種神乎其技的下腰攀爬姿勢,要不在牆壁、鏡子或人體上寫字,用以宣告自己的存在。《鬼魅浮生》裡的鬼,大半的時間,都只是安靜地待在屋內,觀察著來來去去的人們,或偶爾跟隔壁房子的鬼魂聊天。

畫面詩意的《鬼魅浮生》,怎麼會被我視為恐怖片?

最悲傷(恐怖)的愛情故事,是我依然深愛著你,你卻選擇轉身離去。或者,最悲傷(恐怖)的愛情故事,是我以為自己仍深愛著你,並且為這段感情守候千百個年頭,直到某天才發現自己已經遺忘「為何要緊緊抓住這段感情」的初衷。進而理解,自己深愛著的並不是某個人或某段關係,而是被「拒絕承認(接受)萬事萬物都可能變質腐壞的現實(包括天長地久的愛情)」的執念所綁架。為了守護那份自以為的真情,任憑自己虛度千百年的光陰......

釀專題|《鬼魅浮生》完整文章:https://vocus.cc/filmaholic/5f45d515fd89780001790eb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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