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02-06 20:02:04半島維士比

沉默的花邊---d

這時碧花嫂完全亂了,屁股扭磨著,蹲坐著,有時雞巴頂在屁眼上,有時恰好插進了陰道,又深又重,碧花嫂忍不住喉間「厄厄」的發聲,臉上扭曲成一團。

  終於,雞巴受不得這般刺激,狂噴不已。碧花嫂動了幾下,可能感覺到了,就停了下來,坐著不動。頭髮披散下來,遮住了大半的臉,過了一會,那團黑黑的頭髮忽然簌簌的動,聽到了她的哭聲。

  她趴伏在我身上,一邊哭著一邊用手抽打我的臉和身子。哭得越厲害,打得越重。我靜躺著,一任碧花嫂發洩著,心中哀哀地想,是我把碧花嫂毀了呀,我使她欲罷不能。碧花嫂現在就像吸毒上了癮,比我還要瘋狂的碧花嫂啊!

  過了好一會,她才靜下來,一聲不吭,半站起來,伸手取紙去擦,她的兩腿大張,穴口正對著我的臉,兩片肉大開著,看得見中間的肉洞,唇邊一圈黑毛,有幾處粘在一塊,要往下滴水,樣子淫糜不堪。

  我忍不住伸手去抓她上邊亂卷的長毛,用力一扯,她痛叫了一聲,整個赤裸的胯部坐在我光溜溜的腹上,慰貼得沒一絲縫隙,我只覺得身上吧唧著又濕又粘又熱的肉,陰毛扎得我又癢又刺。這種肉與肉的緊貼,讓人心頭發狂。

  碧花嫂閉著眼,嘴半張著,眉皺著,似乎受不了赤裸的下胯貼在我腹上的感覺。屁股抬起來了些,又忍不住坐下,呻吟一聲,一擠一擠的蠕動,竟不顧羞恥了,在我腹上瘋狂廝磨起來,這時的碧花嫂要說多淫蕩就有多淫蕩,這哪是我認識的碧花嫂子呀!

  我重重地拍打在她的大屁股和大腿,聲音即響又清脆,又在她屁眼周圍摳摸著,她瘋了,也在我身上狠狠使勁,兩人都痛叫連連,卻不肯住手,並且動作越來越激烈。

  突然,碧花嫂子抬高屁股,向前一下跨坐在我臉上,淫水淋漓,濕了我一臉,我想掙扎,卻被她胯部悶住。她哭叫著,身子一抖一抖,水不斷流出,我的腦袋被她死死壓著,硬逼得吞下了許多不知是尿還是水的東西。碧花嫂子最後臨死般哭叫了一聲,歪倒在旁邊。白白的大屁股就在我頭邊,向後露著一個毛穴,離我的眼不到一尺,十分清楚誇張。

  我抱起她的一條大腿,臉貼在她的腿根,嘴就在她的穴口邊,沒有動彈,靜靜地躺著。兩人這個樣子一直呆了很久,我沉浸在一種自暴自棄、墮落放任的感覺中,除了碧花嫂這赤裸的身體,什麼也不想,我與碧花嫂就像被世間倫理遺棄在角落的兩隻肉蟲,唯一要做的事就是不停地交媾,不停地發洩。

  碧花嫂背朝上伏在床上,久久的沒有聲息。沒像以前那樣完事後匆匆收拾離去,我怕她睡著了,於是推了推她,叫:「碧花姐!」她的頭動了一下,頭髮半遮的眼看了我一下,卻沒有動彈。我將身子趴在她背上,輕聲說:「姐,該走了。」她不吭聲,下邊穴口恰好貼在我半軟的東西上,又粘又冰,觸感很怪,我忍不住一點一點硬起來,嘴就在她耳後親著。

  碧花嫂轉過頭,歪著腦袋,唇接住了我的嘴,涼涼的,我們輕碰著,我的屁股挪了挪,下邊就插了進去,就那樣緩緩的抽動。

  過了一會,碧花嫂的屁股高了起來,將我翻下身,她扒開我的衣服,在我全身上狂吻,最後又把我的東西含進,吞吐著,沒完沒了。我把她翻倒,重又插起來,反反覆覆,兩人在床上翻來滾去,直至筋疲力盡------

  碧花嫂走後,我端了盆水,將下身洗淨,出了屋子,感覺外邊風很涼。四周靜悄悄的,隔著一個空坪,斜對面是七秀家,屋前是她家晾衣的地方,一根長竹竿上掛著幾件大大小小的衣裳褲子。

  我走過去,忽然從衣服間隙看到她家窗口亮著燈,一個少女頭部的側影靜靜映在上面,是七秀。她不知在幹什麼,老半天那影子也沒動彈一下,我呆呆看著那個影子,涼風吹著,心中說不出的傷心和失落。

  那個窗子忽然被推開,從裡面扔出一團東西,又關上了。我悄悄走到窗下,撿起來,回屋一看,一張紙上,除了小學生一樣塗鴉著的一些東西,什麼也沒有。我卻把它反覆的看,臨睡前又收藏了起來。

  第二天沒課,我在床上,早醒了,卻一直懶躺著沒起來。忽然門上一陣「砰砰」的亂推亂敲,我嚇了一跳,疑神疑鬼,問:「誰呀!」頭一天,我已經告訴今天管飯的人家,我今天不吃早飯了。

  外頭一個男聲:「你這懶蟲,還不起來!」

  我開了門,胸口先挨了一拳,迷糊中,看清了我高中同學劉貴的一張臉,得意洋洋的笑著。

  我回過神,罵道:「嚇我一跳!你小子怎麼會跑到這來?」

  劉貴笑嘻嘻地擠進屋,我忙向床上看一眼,沒什麼需要遮掩的痕跡。

  劉貴沖屋外喊:「進來呀!」門口閃出個穿水紅色上衣的女孩,白白亮亮的一張臉,不好意思地衝我笑了笑。我認出是村裡一個叫月秋的女孩,她家沒有小孩在小學,所以不大熟。

  劉貴介紹說:「月秋,嗯---我的那個--對象!」說著就嘿嘿地笑了。

  月秋看著我,有點害羞:「李老師---!」

  我忙道:「裡面坐,嗯---坐床上吧!」我聽說過月秋前幾月剛訂婚,沒想到對象竟是我的高中同學劉貴!